“我当时已经打过狂犬役苗了！”
秦健一脸阴霾的说道。
“那么……”
“秦先生被狗咬到之后，过了多久才打的狂犬役苗？”
朱佳彤倍感无奈，是顾先生告诉她，这个秦健可能患有狂犬病，让她把话题往这上面引导，可是……
法庭之上，是讲究证据的欸！
槽尼玛！
秦健快要气炸了！
我特么哪里记得被狗咬到后多久打的？
狗！
狗！
等等！
我被狗咬了后，真的打过狂犬役苗吗？卧槽！
我好像没打狂犬役苗！
我该不会染上狂犬病了吧？
秦健陷入了自我怀疑，越想越惊，浑身冷汗直冒！
意识渐渐混乱，喉咙里开始不断发出奇怪的吃响！
“咯！咯！咯！”
嗯？
杨程离得最近，第一时间觉察到了秦健的异常！
尼玛！
这声音，怎么像是在磨牙？
“吼……”
卧槽！
杨程猛地看向秦健，发现秦健正盯着自己，四目相对。
“嗷呜……”
下一秒，秦健眼中凶光毕露，不断的呲牙，骤然暴起，扑向了杨程。
轰！
法庭内一片哗然！
“哇槽，原告怎么咬人了！”
“哦豁，内讧了！”
“刚刚那个美女律师说原告有狂犬病……”
“槽尼玛，这是犯病了！”
“赶紧跑啊！”
霎时间，法庭内嘈杂一片！
坐在前排的众人纷纷惊慌逃窜，生怕被殃及到。
“快阻止他！”
审判长浑身一个哆嗦，握紧法槌的同时，急声喊道。
两个法警迅速冲了过来，将发狂的秦健从杨程身上拉开，摁在了地上。
“嗷呜……”
秦健不停地挣扎，口中发出低吼！
“啊！啊！啊！”
“我被狂犬病人咬了！”
杨程哀嚎连连，面如土色的瘫坐在地上，左边脸颊险些被咬下来一块肉，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杨程律师，你大可放心，狂犬病是不会传染的！”
朱佳彤语气清冷的提醒道，心中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被顾先生说中了！
这个秦健果然有狂犬病！
不对！
秦健刚刚的表现，又吠又咬的，好像不是狂犬病的症状啊！
朱佳彤眼中闪过一抹狐疑。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次的抚养权一案，该尘埃落定了！
“这不是狂犬病！”
“这是精神病！”
“这人太危险了啊！”
“赶紧送精神病院吧！”
旁听席上的众人惊魂未定，议论纷纷！“砰！砰！”
审判长敲了敲法槌，和审判员以及陪审员交换了一下意见后，做出了最终判决！秦悦，归母亲顾月梅！
与顾月梅的轻微抑郁症相比，秦健如此狂躁的精神病，对孩子来说，简直太危险了！
法院门口。
“该死！”
“抚养权怎么会被那个女人夺走？”
当秦健清醒过来的时候，庭审已经结束。
他整个人都懵哔了！
令他更加恼怒的是，杨程和华春龙全都对他避之不及！
不！
经过他身旁的每一个人，尽皆目露忌惮，对他指指点点！
“精神病？”
“你特么说我有精神病？”
当秦健听清楚其中一人的议论后，顿时火冒三丈，指着对方咆哮道：“杨律师，给这家伙发一个律师函！
“什么玩意儿，竟敢诽谤我堂堂的秦氏集团CEO!”
“律师函？”
杨程捂着脸，一想到自己被毁容了，就怒不可遏：“函你嘛哔，他说的没错，你就是个精神病，劳资的脸都被你咬烂了！”
“你特么就是属狗的！”
狗！
秦健正欲发火，猛然间脑海中一震，眼
中浮起一片迷惘之色！
“健儿！”
正在这时，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妇女从台阶下面匆匆跑了上来！
“那个恶毒的女人不知道把秦悦藏在哪里了！”
“刚刚我带人去了趟城中村，那地方又破又烂，简直不是人呆的，就是一个狗窝！”
狗！
秦健眼中的迷惘之色更浓了，意识渐渐混乱起来！
“咯！咯！咯！”
听到儿子的磨牙声，戴丽芹神色一变，凑过来关切的问道：“健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吃肉了？”
“哼，秦夫人，我劝你还是离远点！”
杨程咬牙切齿道：“你儿子要犯病了，你儿子就是一条疯狗！”
狗！狗！狗！
轰！
犹如一道指令，在秦健的脑海中炸响，充斥着他的神经！
他不知道的是，在休庭的那半个小时里，他已经被催眠了！
“谁说我是狗，我不是狗！”
“我没病，我怎么会有狂犬病！”
“不，我是狗！”
秦健语无伦次的大吼大叫，吓得戴丽芹浑身发抖，不知所措！
“吼……”
秦健猛地抬起头，眼睛中凶芒乍现。
戴丽芹心里一咯噔，隐隐间有种不详的预感！
“嗷呜！”
下一秒，秦健扑向了戴丽芹，张口就咬！
“卧槽，太凶残了！”
“犯病了犯病了！”
“赶紧叫救护车啊！”
“不对，直接打精神病院的电话吧！”
围观的路人连忙拨打精神病院的电话，还有人已经开始拿起手机拍照录像！
“完鸟！完鸟！”
不多时，精神病院的救护车赶来了，冲下来几个白衣护工，用力将秦健扯开了，此时的秦健已然陷入癫狂，眼神浑浊，嘴巴里正叼着一块肉！
“啊！啊！啊！”
“我的耳朵！”
戴丽芹劫后余生，捂着耳朵尖叫起来！
与此同时！
顾峰和顾月梅已经回到了希尔顿国际大酒店。
朱佳彤一行人并没有回魔都，而是拿着顾峰提供的录音，对华春龙提起了诉讼！
没错，昨天在咖啡厅，顾峰中途就开始录音了。
华春龙借着律师的身份，要挟委托人，图谋不轨，他的律师生涯，算是到此为止了！
“妈妈！”
总统套房内，秦悦一头扎进了顾月梅怀里，奶声奶气道：“小悦想你！”
“妈妈也想小悦！”
顾月梅紧紧的抱着女儿，眼圈泛红！
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将你从妈妈身边抢走了！
……
“小姑，跟我一起回魔都吧！”
顾峰提议道。
秦家，已经是过去式了！
顾月梅再留在东偃，难免触景伤情，搞不好又会陷入抑郁！
“我……”
顾月梅咬了咬嘴唇，六年前，她不顾父母的反对，嫁到了东偃秦家！
如今……
“小姑，顾家，永远是你的后盾啊！”
顾峰轻叹道。
轰！
顾月梅浑身一颤，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