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徐子阳倚在窗旁,看着楼下的行人过客。
“就当是为了叶晨吧。”徐子阳说服自己,随同陈彦书一同前往。
李乘风领着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那王镇。
陈彦书也找到徐子阳,驱车前往总阁。
“阁主,我们要去哪里?”徐子阳坐在车上,看着一旁在闭目养神的陈彦书问道。
两匹西风马,快马加鞭,速度飞快的穿梭在大道上。
“东北方向,牧羊山,神机阁与我阁约在那里见面,两天之后我们便可顺利到达,这一路你就好好养伤,会面过后,我便就近安排你上好的坐骑,追赶李乘风一伙。”
“牧羊山会面过后,我想一个人走。”徐子阳说道。
这个任务,他决定放弃。
“随你,毕竟你不是我齐物阁的人,赏金客可以中途停止委托,只需要去齐物阁备案一下便可。”
徐子阳靠在座椅上,也闭上眼睛。
此行牧羊山,他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那王镇明轩酒楼,地势较高,一览城内风景。
“目标又继续前进了,梧山行动获得的效果非常不错,传信下去,我们这里任务完成。”男子依靠在窗边,看着离开那王镇的齐物阁队伍。
“听说千障林还牵扯出一只大妖?”靠在一旁的女人开口,声音冰冷。
“上头的意思,越乱越好,我们只需要按计划行事就行,上头还来信,让我们前往牧羊山待命。”
牧羊山下,双羊城。
徐子阳从车上下来,已是夜深人静,黑灯瞎火的凌晨。
坐在车上跑了两天两夜,期间换了两台车才及时赶到。
陈彦书从车上跳下,领着他,走进双羊城齐物阁。
“真是好久不见啊,彦书。”双羊城阁主张白鹤欢迎道。
“那么晚了,你还没睡,真是辛苦了。”陈彦书说道。
“你们还没到,我怎么敢睡?”
“我们是最后到的吗?”陈彦书问道。
“差不多都齐了,你们先上去休息吧,热水和饭菜马上就送到。”张白鹤说道。
“那就辛苦你了。”
徐子阳跟着陈彦书,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各自的房间。
“大人,热水已经备好,您先更衣沐浴,饭菜马上送到。”仆人恭敬道。
徐子阳说了声谢谢,便关上门,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接连两天,没日没夜的赶路,确实有些疲乏。
洗完澡穿好衣衫,潦草的吃几口饭菜。
徐子阳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天色转明,阳光照进窗户。
徐子阳便起床洗漱,穿上衣衫。
咚咚咚!
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
仆人推开房门,恭敬道:“陈阁主让我带您去见他。”
徐子阳跟在仆人的后面,找到了在后厨的陈彦书。
“来来来,吃个便饭,我们立刻与总阁的人集合,前往牧羊山顶。”陈彦书坐在位置上,对着他招手。
徐子阳坐在他对面,动起筷子。
没多久,两人便离开后院。
前往齐物阁大厅。
“待会能替我引见一下吗?”徐子阳问道。
毕竟这群人都是实力强大的高手,自己站在这群人当中,恍如一个喽啰。
“放心,你跟着我后面就行,不用说话,需要你说话的时候,我自然会提醒你。”陈彦书道。
“哦~!”
齐物阁大厅,徐子阳站在陈彦书旁边,静候其他人到来。
没过多久,齐物阁的人也多了起来。
徐子阳数了数,加上他和陈彦书,足有十人。
站在他们前面的人,头发须白,穿着名贵的金色长袍,仙风道骨的样子,正是齐物阁总阁副阁主,欧阳禄风。
“见过副阁主!”
众人行礼,徐子阳也学个样子,跟着行礼。
“都到齐了吧?”
“都到齐了。”站在副阁主旁边的,是议事堂堂主陈月茹。
徐子阳瞄了一眼这个女人,身材姣好,气质高冷,穿着冷色裙衫,风韵犹存。
“这个女人应该有些年纪了,看着还是三十来岁的样子。”徐子阳心中暗道。
“既然都到期了,我们出发,上牧羊山!”
副阁主领着一众人马,前往牧羊山。
一路上,没有人敢说话,徐子阳站在陈彦书身边,安安静静的尾随着。
这群人散发的气息都非常强大,强大到自己看起来真的像个喽啰。
一出城,副阁主便运起玄力,一步跨出,已是三十米开外,众人也纷纷运起身法,跟在其后。
“跟上步伐,别走丢了!”陈彦书小声提醒道。
徐子阳大步流星,跟在陈彦书后面。
虽然做不到副阁主那般如履平地,但同样轻松的跟在后面。
牧羊山顶上,有一潭清池。
双羊城在其顶峰建有一座庭院,供上山游玩的人使用。
寒潭清池,水汽缭绕,睡莲长满水面,莲花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
清池旁边,一座荷花亭。
这里便是神机阁与齐物阁相约见面地点。
副阁主站在亭子面前,面向众人。
神机阁的人还未到来,这山顶上除了齐物阁带来的人,其他闲杂人等早已被肃清出去。
“副阁主,时间快到了,神机阁的人还没有现身,要不要派人去探一探?”陈月茹看着四周,开口问道。
“不急,还有些时间,我有些话想要对各位说明一下。”
众人安静凝神,静待副阁主发言。
“虽然说是会谈,但诸位需要做好迎战准备,切莫掉以轻心。情况不对,立即出手。”
“明白。”众人附和。
“我阁虽与神机阁交集不多,但神机阁制造建设方面,仍是赤阳州霸主,许多器械工具,都是神机阁制作,所以为了齐物阁利益,也为了赤阳州的安定,阁主与本阁七位荣誉长老商讨之下,觉得此刻并非开战的时候,只要神机阁能给出满意的交代,一切都能商量,诸位不要带入过多负面情绪。”副阁主说道。
徐子阳听这一段又长又绕口的对话,齐物阁打算是要求和了。
他偏过头,恰巧看到陈彦书脸色有些难看,但很快便恢复到平静。
“看来魏修的死,陈阁主也不能释怀,但上面做出的决定,岂是他可以改变?”徐子阳叹了口气,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