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初歌也不理会桑迟为何这般,叫离银到下面先准备好马车。直接便去收拾衣物了。
待廉初歌把衣物收拾好后,看到桑迟依旧是刚刚那个状态,坐在床上,眼睛好像无神般。
廉初歌走过去把小桑迟抱起:“好了,我们走吧!”
小桑迟这才回过神来,他趴在廉初歌的肩膀上,闷闷地说着:“初歌,我以为你走了,不要我了!”
廉初歌诧异地看着他,怎么会呢?
“初歌,我等了你好久,你都不回来,我以为你走了!”
廉初歌看着这样脆弱的桑迟,又硬不起心肠了:“我说过,你恢复身体前,你不离开,我是不会不要你的!”
小桑迟闻言,两只小手拨弄着廉初歌的发丝,头枕在廉初歌的肩膀上,奶声奶气地说着:“初歌,我一辈子都是小孩子,你是不是就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呢?”
廉初歌用手一把拍了下他的小屁屁:“你瞎说什么!”
小桑迟闻言,转头,用他的小嘴唇,轻轻地亲几下廉初歌的侧脸。
然后用很认真的语气说着:“初歌,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愿意,一辈子都是小孩,只为能被你抱在怀里!”
廉初歌闻言,顿了顿,没有再反驳桑迟的话,她转头看着那个在垂眸不知想什么的筱蝶:“她怎么办?”
“初歌,我们把她送到一个好一点的城,就直接放下她,给她多一点银两,再买间好点的屋子给她,好不好?”
廉初歌皱眉了:“你不和她在一起?”
小桑迟看着廉初歌,眼里充满了真诚:“初歌,我只想……”
桑迟后面“要你”那两字还没说完,被廉初歌的动作给打断了,廉初歌单手从手臂中将袖箭,向着那边的筱蝶打去,筱蝶立刻呜嘤一声,跌倒在床。
廉初歌皱眉了.
这筱蝶,刚刚明明是满脸黑气,手中还织术,想着向他们打来的,怎么她一个袖箭射过去,就弱得倒下了呢?
又一丝黑气从她体内溢出,连带着廉初歌射出的袖箭也一并带走。
那边的桑迟,转头一看,看到筱蝶唇角有血溢出,满脸的痛苦,眼神哀怨地看着桑迟。
桑迟看回廉初歌:“初歌,你要是不喜欢她和我们同行,你可以说出来,不用打伤她的!”
廉初歌一听桑迟这样说,本来要说出口的疑问,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她看着桑迟,语气平静地问着:“你认为,我是因为不想她与我们一道同行,从而打伤她的?”
桑迟没有回答廉初歌的话,因为他一个飞身到那个筱蝶的身旁,小手握着她的手腕,在替她把脉。
细细探了一会儿后,桑迟转头对着廉初歌,皱着眉:“初歌,你不该用那么重的灵术打她。”
廉初歌走到那个筱蝶的身旁,全身检查了一番,再细细地探了脉,转头对着桑迟:“她的伤,不是我打伤的,而且,她这个人,有问题!”
桑迟没有回答廉初歌,双手织术帮着昏迷的筱蝶治疗。
到最后,额边一片的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