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向我们这样房屋被大水冲走的太多了!我们这些没有房屋的人,要么凑合的挤在一起,要么就露宿街头。”老伯伯说道。
“县令不管吗?”叶柔问。
“唉~他都自身难保了,怎么顾得了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老伯伯叹息道。
“老伯伯,在发大水前是不是又过什么状况?”叶柔问。
“什么状况?你的意思是指那场大风?”老伯伯回思的说。
“恩恩,没错,在发大水前是不是刮过一阵大风?”叶柔问。
“对对,哎!你怎么知道发大水前刮过大风啊?看你的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呢?”老伯伯疑惑。
“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是从皇城来的。”叶柔没有明说,但是任谁也知道,皇城中派了三人到咸城治水,这其中又只有一个女子,明眼人稍微一思索,便知晓了。
“你是沛珊郡主?”老伯伯惊讶。
“嗯。”叶柔点了点头。
“太好了,皇城派人来,咸城就有救了!”老伯伯笑着说。
“嗯,我们会尽快治理好咸城的。”叶柔保证道。
“那就太感谢了!!”老伯伯激动的说。
“时候也不早了,你们赶紧走吧,这里待会就回涨潮的!”老伯伯说道。
“嗯,不过老伯伯,我们对这里不熟悉,你能带我们到处转转吗?”叶柔问。
“嗯,正好我也没事。”老伯伯应了叶柔的请求。
就这样老伯伯带着叶柔、皇甫瑾钰、萧祈、又饶了一条路向前走着。
“我们不回去吗?”皇甫瑾钰见叶柔没走来时的路问。
“回去那么早干嘛!总得等人家赵县令在家撒完气再说吧!”叶柔很体贴的说道。
皇甫瑾钰:“”
萧祈:“”
两人集体沉默了
没错,赵县令现在正在家里撒气呢!
赵县令的府院上,妻妾、家丁、下人都站在一旁,不敢说话,低着头。
赵县令正在大堂砸着一件件的古董、花瓶、之类的值钱玩意。
“该死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竟敢让我没面子!”
“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
“什么狗屁郡主!老子一个县令!皇上都得给我三分面子!你个小小的郡主算得了什么!老子还不放在眼里!”
“”
“”
赵县令现在正骂道火热,边骂边摔着古董、花瓶之类的。
站在几米外不敢上前的妻妾们也算是听懂的差不多了,好像是个郡主的,把老爷给惹毛了,要不就是这个郡主,落了老爷的面子。
“吆!这是怎么了?谁把咱老爷子给惹火了?生了这么大的气?”赵县令唯一的儿子赵晨站在大堂前问道。
赵晨这还没进门就听见赵县令在骂桑的,一进门便看到了满地的花瓶碎片,他爹不心疼,他都心疼。
“晨儿,你回来了!”大夫人见到赵晨便立刻上了把赵晨来了过来。
赵县令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来了,火气也降了几分。
别看赵县令的妻妾这么多,可偏偏就赵晨这么一个儿子,女儿倒是一大堆。
“你爹心情不好,你快去给你爹降降火去!”大夫人知道自己的相公对自己的儿子百般疼爱,有火也不舍得往自己的儿子身上撒,便示意自己的儿子去讨好自己的相公。
“好好好!”赵晨得令立刻上赵县令跟前:“爹,这是怎么了?”
“哼!别提了,都是那个什么沛珊郡主的,一个小毛丫头罢了,一来就给我脸色看,让我在那么多下属面前没面子!真是气死我了!”赵县令现在一想到叶柔都恨得牙痒痒。
“爹,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得了,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好好收拾收拾那个沛珊郡主!”赵晨保证道,不就是一个娘们吗!他还能治不了她!想自己长得这么玉树临风,哪个女人不对自己百般巴结,努力讨好的!
“怎么个收拾法?”赵县令听到自己的儿子的话,火气不由小了不少。
“这爹就别管了,反正儿子一定会替爹教训教训那个沛珊郡主!”赵晨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
唉!到时候,指不定是谁教训谁来!要是赵晨知道沛珊郡主不同小可,肯定不会傻傻的去冒犯人家。
叶柔和皇甫瑾钰、萧祈三人兜兜转转来到了一个破旧的院子门口,令叶柔奇怪的是,这个院子非常破旧,周围仿佛没有人住,仿佛是独立起的院子。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叶柔看向萧祈问。
“呃据说咸城有一座很大的院子,专门用来暂养一些得了疾病或是传染病的人,看着眼前的这座院子,想必就是了吧。”萧祈分析道。
“这位年轻人说的对,这里就是那个院子!”老伯伯肯定道。
“哦?那县令也不管不问?”叶柔问。
“他怎么会顾忌这些人的生死呢!”老伯伯无奈的说道。
叶柔上前一步,打算打开大门,进去查看一番。
“你干什么?”皇甫瑾钰拉住了叶柔的手臂问道。
“进去看看啊!要不然还能做什么?”叶柔反问。
“里面可是有传染疾病的,万一一个弄不好,你也被传染了怎么办?”皇甫瑾钰紧张的问。
“就是啊!郡主一个弱女子,千万别冲动。”老伯伯也劝道。
“你忘了我是谁的徒弟了?”叶柔问。一点点的传染疾病就能难得到她了!
“那也不行,厉害的不过是你师父,又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医术怎么样呢!”皇甫瑾钰还是不肯放叶柔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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