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认为女儿识反字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白魁听到白芷的反问后哑口无言,这个秘密知道的人除了他白家的几个亲人没有人知道,所以海东青应该是不知道的。
看到白魁不再作声,白芷打蛇随棍上道:“父亲,现在咱们怎么做?是让他们蚌鹤相争咱们渔翁得利还是咱们利用地势主动出击?”
白魁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道:“你说呢?”
“女儿认为还是让东国与南国去争斗去,咱们坐收渔利保存实力为好。”
“你能这样想为父深感欣慰。”白魁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刚才还担心白芷会沉溺入海东青布置的柔情陷阱里,现在看来他的女儿还是知道轻重的。
“父亲这是说什么话?这天好地好夫君再好哪及得上父亲的好,这老话不是说得好穿破丈夫三条裙不知道丈夫什么心么?这怎么着父亲总是会心疼女儿的,女儿不为父亲着想还能生出外心去?”
“好,好,不愧为我的芷儿。”白魁大笑,才老大开怀道:“你要记着就算你做了东国的皇后也得心想着咱们白家,要是白家做上了西秦的王,你就是西秦的公主,这西秦以后最尊荣的人就是你了。”
“这个自然,父亲放心吧。”白芷脸上堆出了笑。
“好,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为父还得想想应对之策。”
“是,”白芷躬了躬身,对白魁道:“父亲你也得注意身体了。”
“好,乖女儿,为父有数,你也注意身体了。”
白芷姗然而去,走到帐外时美艳的脸变得冷漠。
什么公主!公主有皇后更风光么?要是父亲登上了高位,有的就是公主,她最多也是众公主中的一个,而做上东国的皇后却不同了,将是东国唯一的后,这哪个尊贵她又不是傻子会不知道?不过她之所以提出让东国与南国两国相争之建议,一来她知道是父亲在试探她,二来她也知道目前她还没有能嫁给海东青,她必须依仗着父亲的兵力,所以父亲的兵力是绝不能有损伤的。
只是她不甘心,怎么她就去了一趟海东青处,父亲就好像开始防着她了!
“父亲。”中帐中走出了一个二十岁不到的男子,这男子长得倒是清秀,只不过眼光过于阴鸷,而且法令线很深,破坏了脸部的协调性,让人看着心里如蛇般爬行,很不舒服。
“麒儿。”白魁见了眼中现出了慈爱之色。这是他唯一的儿子,是白家的命根子,也是他真的全心全意疼爱的儿子,他白魁也娶了十几房妾,可是不知道怎么了,生了十几个女儿却只有正妻生了这个儿子,所以爱屋及乌,连带着对正妻生的女儿白芷也多了些偏爱。
“父亲,小妹所说的话可信不?”
白魁沉吟道:“应该有八分真实性。”
“不是,我是说那海东青看上小妹的事。”白麒现出不屑之色道:“别说海东青这种阅遍天下美色的男人了,就小妹那种姿色连我看了都倒胃口,怎么海东青会对小妹一见钟情呢?”
“咳咳。”白魁轻咳了声斥道:“麒儿,芷儿是你妹妹,不能这么埋汰她,何况芷儿长得也算是美人,并不是如你所说这般不堪。”
“切,她要长得好,为什么沧海明月会看也不看她一眼。”
“那是因为沧海明月心有所属。明珠公主不是也长得很漂亮,沧海明月不也是从不看在眼里么?”
“明珠公主!”白麒眼睛一亮,闪着肉欲道:“那个小娘么倒真的很漂亮,让我看得都心痒难搔了。”
“胡闹,她可是公主,你可不要胡来!”
“嘿嘿,知道,现在她还是公主,我自然不会动她,不过过过眼瘾嘴上说说罢了,不过等父亲你大事成了,那可就……”说完淫荡地笑了起来。
“唉,你啊,色是刮骨钢刀,你可得小心些,那些女人你玩玩就得了,可不要太过于沉缅。”
“嘿嘿,父亲您就会说我,您不是也偏爱美色么,我看父亲对那个明珠公主亦是心存想法的,不如到时咱们父子来个三人行,把那小娘们弄得神魂颠倒的,这辈子还没玩过公主呢,想着都带劲。”
“胡说什么啊!逆子!”白魁脸上现出羞恼之色,不过虽然口中责骂倒并不严厉,甚至眼光一闪,似乎有些期待。
“嘻嘻,又不是没有过,那次小凤仙不是将咱们爷俩服侍的很舒服么?只不过不知道这个公主皮肉娇贵的是不是经得起咱们的折腾,到时做到了一半死了就无趣了。”
白魁那看似刚正的脸上闪过一抹欲色,随后却不齿道:“什么皮娇肉贵?不过是个麻雀命好飞上枝头当成了凤凰罢了。”
“噢?不是说是沧海明月的表妹么?也应该算是皇亲吧?”
“不是,其实是当年王皇后认识的一个寒门之女,因为两人一见如故认了姐妹,那女人又为了救王皇后而死,所以将那女人的女儿养在了宫中,赐姓沧海,成了西秦的公主,其实就是一个贱民。”
“噢,原来如此。”白麒一下子兴奋之情掩去了许多,本来以为能将凤凰玩弄一番。没想到弄了半天是草鸡穿上了锦衣装凤凰,一时间那心气儿就下了许多。
“好了,先别想这些的,只要大事成了,你就是西秦的太子,到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西秦的女人你不是想玩哪个就玩哪个?”
“呵呵,那倒是,那在这里儿子先祝父亲旗开得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