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还舔?
草!
她以为她是什么?皇帝?
我怒目而视,愤怒的盯着她。
“生气了?想打我?你是不是跟你爹一样?不仅是医生,还练过武?”
蕾姐不屑的拍了拍我脸颊,力气不大,羞辱味道十足。
“我告诉你,我有一百种办法玩死,还有你的后妈,让你们不得安宁。”
“最主要的,还有你爹。”
“你威胁我?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我也是急眼了。
不过,蕾姐非但没害怕,反而笑了,笑的特别放肆,眼泪都出来了。
“小朋友,知道你后妈为啥来求我吗?因为,我不仅有让你爹生不如死的能力,还有让他活着走出来的办法。”
我浑身一震。
救我爸出来的办法?
是什么?
“跪下,好好清理干净,我就告诉你。”
蕾姐纤细的手指点了点,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我半晌不语。
像被打了七寸的蛇。
我从小没娘,被老爹带大,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说实话,只要能救我爹,别说是下跪磕头,就是打死我,我都乐意。
“不跪是吧?呵呵!那你可以滚了。”
蕾姐转身就走。
“等等。”
我喉结滚动。
“你真的有办法?”
蕾姐不理我,只是眉眼挑了挑,轻蔑的呵了一声。
这是不言而喻的。
如果她不行,后妈也不会去求她,还任她凌辱。
“好!我…我跪。”
我膝盖一软,缓缓跪在地上,一时间,特别屈辱。
可,蕾姐并无任何怜悯之心,反而勾勾手指,道:“爬过来。”
我额头青筋暴起,整个身子都颤抖着。
这女人,是把我当狗玩?
“你要抓紧,我可没那么多时间。”
蕾姐故意道。
我咬着牙,像狗一样,爬向蕾姐。
她坐在沙发上,两条光洁的玉腿交叠,就像是古代的女皇,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她还故意动。
那些晶莹的脚趾,涂抹着红酒,在昏暗的灯光下,美轮美奂。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都忘了屈辱。
因为太美了。
我爬过去,张开嘴。
可她却一脚踩在我头上。
“想舔我的脚?你也配?你跟你爹一样,只配当我脚下的狗。呸!”
蕾姐狠狠啐了我一口。
我愤怒至极,我爹到底怎么得罪这个恶毒女人了?她要这么羞辱我?
我猛然抬头,死死盯着她。
她不气不恼,反而又笑了,还用脚趾勾起我的下巴,带着挑衅道:“怎么?生气了?想打我?”
我咬着牙,是真的想要弄死她。
可,我忍住了。
老爹教过我,要做大事,就要学会隐忍。
我低下头,鼻子抽动,故意道:“姐,你脚可真香。”
这句话虚虚实实,因为,确实有丝丝缕缕的香味。
见不能激怒我,她也是微微一愣。
我反手捏住她的脚,道:“姐,你最近例假不太准吧?”
她脚上的脉搏有异动,是例假不太稳的征兆。
其实,中医把脉,不一定把手腕。
事实上,把手腕是最差的。
最好是颈动脉,其次是脚的脉搏,最后才是手腕。
只是手腕方便,才习惯成自然,都把手腕。
“哼。”
蕾姐冷笑着抽回脚。
“你也算机灵,要我帮你也行,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我点头,让她讲。
她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说让我起来说话,还特别傲娇的说,低头说话费劲儿,颈椎不好。
我也没废话,索性站起来。
不过,我刚才太过激动,身体有些异样,被她看到了。
她抬脚踢了踢,笑道:“还真是处?”
老子可不真是处?
她一踢,直接打了一个冷战,裤子里面湿漉漉的。
“你的处,姐姐买了,留着,我有大用处。”
我一愣,这还能买?
“还有,我店里正好缺一个服务生,你补上吧。”
这次我懵逼了。
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头。
蕾姐手眼通天,怎么会缺人?指名点姓,让我一个学生来?
这里面肯定有事。
我没动声色,也点头答应了。
“那什么时候救我爹?”
蕾姐抬眼哼笑,并没有理我。
现在的情况,她为刀,我为鱼肉,没办法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她不找后妈麻烦,就是最好的结果。
不过,去蕾姐夜店上班,可没那么简单。
我第一天跟着蕾姐进场子,就遇到了冤家对头,差点没被废。
当时我刚收拾完包厢,就看见一个染着红头发的小姑娘被一个小流氓壁咚。
小姑娘明显喝酒了,身子有点软。
小流氓动手动脚,还把人家小姑娘大腿抬起来。
小姑娘大腿是真白,还穿着透明丝袜,那叫一个美。
本来这种事,在夜场常见。
我也没想英雄救美。
可,小流氓拿药丸喂人家。
也不知道是毒,还是那种坏坏的药。
我当下就不乐意了。
出手阻挡。
小流氓一下就怒了,要干我。
不过,他还没动手。
小姑娘先急眼了,一把就挠我脸上,骂道:“王霄,老娘可算找着你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