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宫石,你怎么给悠树买这么多东西?”
杨丞熏看着宫石一出校门就往山下的小卖部跑,并且还买了一大包零食给悠树不由说道。
“还不是上午的事,你不知道悠树那家伙整整盯了我一天,要不是答应了给他买赔罪礼,谁知道他还要盯我多久。”
“这是悠树的诅咒,我这是花钱消灾。”
宫石双手一摊,是的,每次把悠树惹毛了他都要破费给悠树买零食,不然,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到时候把自己一个人留在岸上他可没地方找人说理去。
“活该,谁让你有事没事就去戏弄悠树,还好悠树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要是碰上其他人啊指不定早就和你断绝联系了。”
杨丞熏拿宫石没办法,主要是其他人宫石也耍不到一块儿去。
“怎么这么说,我这是增进彼此友谊的正确打开方式。”
“还有,你怎么帮悠树说话呢,你现在不是应该站在我这一边吗?”
宫石似笑非笑的看着杨丞熏。
“呸,谁和你站在一边啊,这明显是你的不对。”
杨丞熏薄红着脸啐了一口,宫石说话越来越不加遮掩了。
“石头你看看,还是杨丞熏通情达理,谁像你一样啊,假正经。”
悠树抬了抬眼镜,一口一个脆脆酥的吃着。
“什么假正经,污蔑,完全是污蔑,你只是看到了我的表象,我内在的东西你是一点儿也没学会。”
宫石死不承认。
“还内在,你内在应该有二十八节转弯的肠子,谁也弯不过你。”
悠树没好气的说道,打又打不过,只能企图在话语上占据优势。
“呵呵,这下午考完试,你考的怎么样啊?”
宫石看似关心似的说道。
“别说了,不说我们还是好朋友!!”
悠树的脸顿时囧困起来,好吧,唯一能占据优势的也被他反占据了下去。
“无聊,有时间在这里废话还不如说一些实际的东西。”
“今天晚上要行动吗?最后一堂考试考完,我们也没有什么事可做了。”
黄宓略含鄙夷的看着宫石,她错了,她错的很离谱。
本以为宫石是一朵莲花出淤泥而不染,不,把他形容成莲花到底是她哪个时候想的,简直侮辱了莲花这一个高洁傲岸的象征。
这哪是莲花,先是短短几天时间就诱骗了杨丞熏这个小白甜,接着又浪荡公子似的经常戏弄悠树,偏偏悠树还习惯了般。
不接触不知道一接触吓一跳,有些人啊,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这暗地里...也是为悠树和杨丞熏感到悲哀。(划掉杨丞熏)
“今天晚上?还是算了,好不容易放个假没必要把自己压的这么紧。”
“虽然我也知道时间紧迫,但不是说你想快就快的到的。”
“目前我们就只差银月鱼做引子,再加上四月七号的月圆。”
“对了,最后一句我们也要多思考,虽然暂时没有什么法子但也不能放弃,最后一刻没有来临之时,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要是成功自然是好的,要是失败...真到了那个时候肯定有什么线索,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我们经得起失败一次。”
宫石平静地说道,他看向天上的白云,似乎是想要看透白云之上的天空。
“唉,要是你一直这样该多好,如果不这么皮,至少你在我印象中还要加上几分。”
悠树满嘴都是零食,他叹了口气,呆毛一颤一颤。
“我要你印象干什么?能吃吗?关系好了都这样。”
宫石无所谓,一直压抑着本性他又不是和尚六根清净,他也需要通过自己的方式来放松。
“谁关系好了这样,不过要是一直这么冷冰冰好像我也不习惯吧。”
悠树嘟囔了一句,清秀的脸庞许是纠结,怎么不管好不好他都不得劲儿呢?
“说到这里,银月鱼我们到底找谁要?悠树要不去问问林姐吧,毕竟你和她也算是青...从小到大的玩伴。”
好险,悠树他应该不是很想听到别人这么说,杨丞熏知道悠树一直是把林燕当成是自己姐姐的。
“我,啊,问林姐当然是没问题,可是我们要问的不是林姐而是林姐的父亲,他平时可严厉了,小时候我犯错他还代我父亲收拾过我。”
悠树一想到林父他脑海中立马就浮现出拿着竹条打他屁股的场景。
“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杨丞熏无奈的说道。
“这样吧,杨丞熏去问问昌爷爷,悠树你就去问林姐,双管齐下实在不行我再想办法。”
宫石出主意道。
“昌爷爷?”
杨丞熏一愣。
“昌爷爷捕鱼捕了一辈子,在没有实行承包制之前你能保证他没再捕到过银纹鱼?”
“上一次我也是忘了问,这一次你就趁放假这个时间再拜访一下昌爷爷,虽然我们这样或许有挟恩图报的意思在里面,但形势所迫,只能是硬着头皮做了。”
宫石指出了昌爷爷拥有银纹鱼的可能性,或许这一方成功的机会比林姐那方要高上许多。
“对哦,我们只知道昌爷爷曾经吃过两条,但的确是不清楚他有没有再次捕到过银纹鱼。”
“哼哼,他也不给我们看看,是怕我们忍不住偷吃吗?”
杨丞熏答应了宫石的要求,这一次,她一定要把昌爷爷的平房全部都逛一遍。
“昌爷爷不是那样的人,有没有问了再说,悠树,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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