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从来未曾经过这样的挑逗,哪受得住,脸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口中发出很轻的低吟,就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别这样,我还在做饭……”说话时候的妩媚,让叶琛的欲望又更深了一层。
他一下子就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角,此时,他只想要彻头彻尾地占有她,将她整个人都揉进他的骨血,一刻也等不得了。
“夏夏……知道吗?从我见你第一次开始,我就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心甘情愿地和我做这种事?”
知夏懵懵懂懂地也听不清楚他讲什么,只是浑身有些燥热,眼神包含媚意。
他只自顾自地说着,勾出一道极深的笑容:“不过,其实那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
灯光下她紧张地看着眼前这张英俊的面孔,他同样在看着她,双眸中的热情和霸道满的让她眩晕。
其实有时候人一直在寻找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却忽略了一直伴随身旁的。
叶琛就是一例。
他只是条件太好而已,其他又有什么不完美了?
或许她真该放开自己的心,去尝试一下。
她半合着眼睛,告诉自己,这个时候自己只需要泰然接受就好。伸出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而他似乎感觉到她的回应。
不是没有疼痛的,眼中有泪涌出。
那人吓得更加小心,只得低低地诱哄:“宝贝别怕,放松一些,把自己交给我……”
深夜,她是被饿醒的。浑身自然是酸疼不已。
无奈地笑笑。
那人就睡在自己的身边,修长的手臂霸道地禁锢着自己,她慢慢睁开眼,清澈的眸子像夏夜里的星光:“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三级跳。”
似是苦笑。
那人蹙眉,唇角勾出漂亮的弧度,深邃的眸子却已睁开,声音有些沙哑地低低叫她的名字:“夏夏!”
她吓得颤抖了一下,“你为什么还没有睡觉?”
“不困,我只是太高兴了。”
“傻了?”
“我想也是。都三十好几的老男人了,好不容易谈个恋爱,也会高兴成这样。”
她轻轻地闭上眼,话语也是极轻:“我也是。”
她想,自己是认真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有时候真会让人觉得就这么天荒地老了,可时针才跳过去半格。
他亲吻了她的鼻尖,宠溺地搂她在怀:“这样真好。夏夏,我真希望我们一辈子都这样。”
如胶似漆。
她没有应声。
过了好久,以为他睡下了,低低地叹了口气:“傻瓜,哪能随随便便地就许下一辈子呢,你却不知道我会当真的。”
她低低地呢喃。
殊不知,那人眼角漾开一抹深刻的柔情和旖旎。
早晨醒来,想转个身,却又不自觉地被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么早就醒了,天还早,再睡一会。”叶琛霸道的眉宇间紧紧皱着,而声音却透着磁性沙哑的性感。
知夏悄悄地环住他精瘦的腰身,一想起昨晚两人的亲密行为,不由立马红了脸。
白皙的指尖陡然滑过他英俊的面容,顺着眉毛、鼻尖、嘴唇一下一下,都自觉地刻入了心中。
心中充斥着暖暖的味道,自从父亲去世后,这是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遇到了他。
他可以不计较门第,和她在一起,那么她还犹豫什么?她不是推三阻四的人,母亲以前也说过。遇到合适的就早早嫁了,与其拒绝倒是把最爱自己的人给推远了。
还在想着,手指就被人温柔地含在口中,那人早已睁开眼睛,哪还有一丝的睡意,此刻正好整以暇地挑着眼角注视她的表情。
“醒了?”知夏又羞又臊地抽回手,声音不自觉地压得极轻。
“不醒怎么知道你这么喜欢观摩我呢。”他的声音夹杂着爽朗的笑意,眉宇间的爱惜之色尽显。
见她又缩回了被子里,他不由好笑:“好了好了,不做弄你了,昨晚累坏了吧?”
知夏脸一红,躲在被中瓮声瓮气地说:“你知道还问?”
“害羞了?我知道昨晚是你第一次,本是想轻点,可是一下子控制不住……”
“借口!”
男人从被窝里把她一下子拎了出来,很自然地翻身压在了身下,低低在她耳边笑起:“夏夏,其实你也知道,我面对你向来没什么自控力,所以昨晚失控了,不过下次不会了……”
磁性的男性气息将她整个人笼罩得快要窒息,知夏紧闭着眼,不敢去看他。
“叶琛,你……”
“我怎么?”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怀中的宝贝,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粉色的嘴唇一张一合,恍如有着致命的魅力。
就算他有再好的自控力,也抵挡不了这样的诱惑,更何况是他喜欢的女人。
“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刚做完,你不是又想……”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宝贝,我知道昨晚弄痛你了,现在不会了,相信我……”
等她醒来的时候,早晨还缠绵悱恻的男人已经上班去了。
桌子上整齐地贴着一张纸条:在家好好休息,报社那边我已经帮你请过了假,晚上我早点回来陪你,乖。
这个男人。
知夏披了件睡袍在身上,不知所谓地笑笑,去厨房找了些吃的。看看时间,不过才九点多一刻,只是如果这一天都叫她呆在床上睡着,定然是不可能的。
用燕南南的话来说,她天生就是劳碌命,有的休息,也不懂得充分利用。
就是欠虐。
刚想到这,放在床头的手机就有一下没一下地震动起来,接起后就听到燕南南的大嗓门开始喋喋不休地响起:“夏夏,你早上找主编请假了?”
知夏想起,早上逝殇临走时已经帮她请好假了。
“是啊,头有点不舒服就想在家休息一天,是不是公司有什么急事?”
燕南南恩了两声,道:“也算不上,不过昨天晚上安排就出来了。今早十点钟你和苏颖去机场接人,听说是新来的副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