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桥酒馆
烈如歌大义凛然地走出九皇府,双手负在后,两条纤细的长腿闲庭散步般漫走着,往着京城人人皆知的青石板小吃街去。
南宫玺在后跟了过来,一心想要劝服烈如歌。站在十字路口,南宫玺的一双星眸眨了两下,对着前面的烈如歌喊道,“烈歌,你走错路了,二王府要往这边走的。”
烈如歌没回头,抬起小手潇洒的挥了一下,另外一只手猥琐地摸了摸饥肠辘辘的小腹。秀挺的鼻尖轻嗅,一道道引人食欲大动的香味袭来,烈如歌如痴如醉地仰起脑袋,狠狠地又吸了好几口气,犹如上瘾的烟鬼。
南宫玺歪唧着脑袋,片刻后恍然大悟。修长的手抬起划过干爽的额前,无语地道,“知道要死了,死前吃口断头饭,做鬼也要做饱腹贵么?”
大抵猜不透烈如歌在整什么幺蛾子,但凭着一路人臭味相投的直觉,南宫玺知烈如歌已经有了对策。当下,南宫玺麻利的回身,冠美如玉的脸上不见适才一丝一缕的忧心忧虑。
下策嘛,烈如歌早就想好了。此刻,她人没被司徒拓冷死,都快饿死。再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二王爷司徒耀虽不如司徒拓半分,可整个人冷寒的表面下,谁知藏着什么龌蹉啊。而且,烈如歌与司徒耀极少的两三次接触,都发觉司徒拓耀诡异的很。
吃了一条街,烈如歌惬意地在一家酒馆,喝着花雕酒,看着过路的人。这间酒馆位置极好,是在桥墩尾处,烈如歌偶然发现此店,没料到还是家百年老店。
月华初上,与一片星空嵌壤,亮白的光芒遥遥洒下,宛若在大地人间扔下了一层薄纱,隐隐约约,微微的朦胧,正是痴情男女提着精秀的灯笼,桥边相约诉说情事。”烈如歌挑眉,唇角冷然勾起,低声道。
下一刻,屏风内的司徒耀发觉自己被烈如歌给摆了一道,脸色一沉,暗黑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