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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二货娘娘被骗走2(1 / 1)

二货娘娘被骗走2

“小蜻蜓,你在马车里等我便好。”兀自提裙下了车辕。吩咐车夫在此等她片刻,便走进留仙居三楼的水月轩。

三楼都是精致的包间,每个包间门口都摆着钩纹画金的大瓷瓶。

凌碧儿在小二的领路下走到最里面水月轩依门侧耳听了会,没有热闹的推杯换盏酒宴声。寻思少师安然和二哥也许在吃茶等我。

礼貌性的敲了几下门。门自己开了瞬间又关上红绸缎的帘子挡着深秋的门风,此时凌碧儿已经进到房间里,帘幕挡着的门里温暖宜人,馨香饶鼻。

一座绘着红梅的屏风后是红木的圆桌茶几。上面摆好了八人用的茶盏。

哦,原来是我先到了。凌碧儿径自走到雕花镂空边角的红木桌上坐下来把玩着看那茶杯上的牡丹花卉。

手指泄露出自己焦急的敲着红木桌。

少师安然这家伙,明明请我来和解,却还端着架子,呵呵,真是煮烂的鸭子——嘴硬。

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轻啜。

少师安然没谱,怎么二哥也没谱呢。在都不来,本宫也不等了。

这茶不愧是京城名店留仙居的茶,味道,汤色,一点不比王府里的碧螺春差。

喝着喝着凌碧儿竟忘了自己坐在这里干啥,迷迷糊糊趴在红木桌上睡着了。

“哎呦,这二货娘娘,可真有耐心等,来,我塞人,你撑着袋子。”

“行,快点吧。夜长梦多。”

忽然墙角屏风后的帘子后面钻出两个瘦小的男人,别看瘦,那嘎达瘤球的肌肉绷在裸露出的手臂上。

片刻。昏睡的凌碧儿就被装进一个大麻袋。一个汉子扎紧麻袋口纵身跳下窗户。另一个汉子收拾好房间的桌子也翻身跳出窗消失在后院。

小蜻蜓在马车里等了又等,大约一个时辰了。心想,王爷和王妃这些主子喝酒饮宴肯定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蜻蜓啊,主子们这顿饭吃的可够久的啊。”车夫也有点着急。

“嗯,谁说不是呢。”小蜻蜓打了几个哈欠,再忍忍吧。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天色即将傍黑。车夫敲着轿门喊,“蜻蜓啊,我看这时候,莫不是主子们喝醉了?我去楼上瞧瞧,就算被骂一顿也认了。”

“朱师傅,你可快去快回。”小蜻蜓应道。

不想朱师傅比她以为的时间还要快就回了。简直是连滚带爬的回。

“不好——了,蜻蜓,快,赶——紧回——王府报——信儿。”

朱师傅语不成句脸都没有人色儿了。

小蜻蜓也跟着吓的忽悠忽悠的:“怎么了?主子骂你多事了?”

“不是,要是——还好了。娘娘不见了,哎呦喂——老天爷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朱师傅说着已经将马车飞一样赶起来边赶边岔了声的吆喝:“闪开闪开有急事,珏王府的马车闲人快闪开。”

“切,狗仗人势,欺负老百姓!”惹来路人纷纷避开窃窃谩骂。

“艾玛,这怎么办?我和娘娘出来,娘娘丢了,我没丢。这——呜呜呜呜”小蜻蜓更是把持不住没进大门就呜呜呜呜哭起来。

“陈管家,王爷在不?”

车夫离府门还有俩丈远就跳下马车飞奔着抓住刚要进门的陈管家。

“老朱,你一把年纪儿子都要成家了毛楞什么?”

陈管家拽开被他揪巴的衣袖。

朱车夫还挺理智一把拉着陈管家进来大门里面:“快禀报王爷,香娘娘她——她——失踪了!!!”

“什么!王爷就在议事厅,快,你快去禀告!”

少师安然沉下脸听着朱车夫跪着边直扣头喊饶命边把凌碧儿非要出府又接到王爷的信笺,又在留仙居丢失的情况一五一十汇报个详细。

少师安然没言语。

朱师傅稍微抬头看见少师安然依旧沉着脸坐那不知道想啥。

朱师傅心说:原来王爷对侧妃娘娘这样不上心啊,难怪府里都传说王爷和娘娘没园房。其实这凌侧妃虽然泼辣了点,却很讲道理,对下人也不苛刻。就是没入王爷的眼啊。

不过瞅这茬架,暂时这条老命算保住了。

半晌,少师安然低头看见朱师傅还跪在那,说了声:“先下去吧,候着本王问话。”

“哦哦。是是。奴才一定将功赎罪,谢王爷不杀之恩。”抹着脸上三伏天嗮了大太阳似的汗水窃喜着下去了。

少师安然眉毛拧得能像绞肉机一样能攥出肉渣。

明心,你到底还是你,不放过一点怀疑。

夜幕弥漫下来,遮住少师安然细长的身影。

记忆里他爱上那个小表妹的时候她还被姨娘抱着,看见他来挣脱下怀抱要他给抓蝴蝶。

她那时六岁左右的样子,小腿胖嘟嘟的像莲藕,粉白粉白的笑脸像年画上的娃娃。

他长她六岁,大人们都说这娇滴滴的小姐就和珏王府的世子有缘。

这种话大人们说的多了,于是他也觉得他们有缘。待到她及笄,他已经承袭脸王位,还没有立正妃,他就在等着她长大,被他娶进珏王府。

这个只让他给抓蝴蝶,游山踩青的表妹不知道何时长大了,再也不对蝴蝶,游山感兴趣,她要的是他现在没有的——江山。

凌碧儿这个二货。少师安然想到她时又是一肚子郁气。

本王明明说了禁足一个月,偏偏要和本王作对跑出去。死鸭子——嘴硬。本王那么明显的提醒权当耳边风。

叹息一声,披上玄色斗篷马厩里骑马直奔紫禁城而去。

守门的侍卫见是珏王爷不敢怠慢:“王爷这么晚还进宫啊。”

“圣上这么晚还在批阅奏折呢,我等怎能堕怠。”

“恩恩额,是是。王爷请进。”

守将赶紧奉承殷勤的让进。

正如少师安然所料,还没到储秀宫,在太液湖边就看见储秀宫的宫女青竹迎在那儿:“奴婢给王爷见礼。”

“嗯,何事?”少师安然迅速的巡顾了四周没有闲杂人影看见。

“奴婢奉娘娘之命在此候着王爷,请王爷跟我来。”

少师安然无奈的随她走向湖堤深处的假山后。此时夜晚园子里基本上都没有玩耍的宫人。

在假山前面青竹停下脚步留下放哨。

少师安然瞥见石林后有一蓝色披风的影子。走过去。

“表哥,你终于想起来了。”明心伸出双臂像八爪鱼一样黏上来。

少师安然退了几步:“娘娘请自重。”

“娘娘请自重?哈哈哈哈。表哥,你是在说我吗?”明心虚弱的身体摇晃了一下要强的扳住石角。

“哎——”少师安然叹息一声:“心儿,你身子还没好,何苦出来,深秋的风不比暖时候。”

“表哥还这么关心我,心儿也是知足了。”

明心靠在石头上凝视着少师安然,眸光楚楚的要哭。

少师安然内心的柔软又被触动了。语气放温柔了说:“心儿,你把凌碧儿藏在哪儿了?不要胡闹了,交给我带回去好不好。”

“呵呵,原来表哥真的不是来看心儿的,真的是来找你的宝贝侧妃。可惜,我不知道。”明心眼里布满了委屈和妒忌。

“心儿,别闹了。冒充我的信笺冒充我的笔迹,冒充我诳碧儿去留仙居,这些事除了你没有人能做到。”

明心的眼里闪过历芒:“碧儿?呵呵,王爷表哥叫的可真亲热。果然是娶离嫂子的人。哪能记得和表妹的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好,我不叫她碧儿。那凌碧儿是将军府的掌上明珠,老百姓的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你怎么能任性的说抓她就抓她,说藏起来就藏起来。趁现在凌碧儿还不知道这事是你做的,赶紧悬崖勒马。表哥还是会护着你的。”

“呵呵,表哥可真会说话。你那凌碧儿是将军府的小姐,打狗就要看主人。那我还是皇上的宠妃,你的碧儿害我龙种时怎么没看皇上的面子?连皇上都不放眼里的人,表哥你要为她求情。她真是好大的面子,真是你的心尖尖儿。”

怎样尖酸刻薄的话也不解明心此时的嫉妒失望甚至悲伤。

少师安然本来是她的,本来就是她的。她明心只想接手这江山,只是觊觎这江山,但对表哥的爱并没有减少。她甚至想有朝一日和表哥一起坐拥这江山。

可是那可恨该死的凌碧儿不但占去了表哥,更撕碎了她借龙子上位的美梦。

凌碧儿,你比那慕米桃更可恨!!!

少师安然看着明心复杂多变的表情,心中不是滋味,但是若是不将凌碧儿带回来,不知道心儿会怎样对她。咬咬牙:“心儿,不要执迷不悟了。把凌碧儿交给我带回去,她心性单纯不会是害你之人。”

“哈哈哈哈。好一个心性单纯。表哥,心儿不单纯吗?当年你也说过心儿心性单纯。”

持久的絮语挣执似乎让明心很没有体力,毕竟出血流产才半个月。

“心儿,你没事吧。”

她摇摇晃晃的扶着额头脸色纸一样苍白,像少师安然倒下去。

“心儿?青竹,快扶娘娘回宫。”

少师安然抱也不能抱,扶也不能扶,情急之下只能喊青竹从自己怀里接过心儿搀扶回宫。

眼巴巴看着担心着她的身影渐渐远去。

明心倚在青竹怀里,眼泪滑下面颊。

少师安然如果我不装晕,你还会向我要你的碧儿是不是?呵呵,你是碧儿的,皇上是后宫的,属于我的只有皇儿,却被凌碧儿给害掉了。

我还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恨,让你的碧儿好好体会下做不了母亲的滋味。得不到爱人的滋味。被这深宫高院困住的滋味。哈哈哈哈。

凌碧儿仿佛沉沉的睡了一觉。醒来伸伸懒腰:“哈——欠。睡得好香甜。这是哪和哪啊——”

好像不是自己熟悉的宫殿。金丝绸子做帷幔,琉璃链子做吊坠,镂空的红木贵妃榻,脚下铺着域外的祥鹿地毯。

真是好美,这是我家吗?

“妹妹,瞅着这地毯出神,莫非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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