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会害羞的好么
花倾落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恼怒着瞪了一眼凤玺:“我也就是随便说说。”
特么的凤玺,就知道他说话不算话,当初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谁知道,这才过了多久,他就反悔了。
花倾落一瞬间便变得低落起来,好像一个一夕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孩童一般,转过身子,拉耸着肩膀朝着前面走去,每走一步,都给人一种她会就此倒下去的感觉。
瞅着花倾落那颓废的样子,凤玺微微挑了挑眉,“站住。”
闻言,花倾落猛地停住脚步,在风玺看不到的地方,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那是一种期待中带着猥琐的笑容。
可怜兮兮的转过身子,花倾落垂着眼帘瞥了一眼凤玺那张绝美的脸,“尊上,你不用勉强,真的!”
凤玺眉头轻皱了一下,看像花倾落的眼神十分的蔑视,“你不是背着本尊解开一部分封印了么?还用走路?”
闻言,花倾落身子一僵,一张脸迅速变得扭曲起来,只觉得一万头草泥马在面前奔腾而过都不能形容此时此刻的震惊。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花渊祭告密的,转念一想,花倾落又打消了那个念头,花渊祭虽然小心眼了点,可是,人品还是过得去的。
难道,风玺一直在暗处监视自己,妈的,这根本不科学好么?这样下去,她可还有活路,这么说,她杀人的事情他知道了么?
凤玺忽然向前一步,花倾落一惊,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整个人突然忙了上去,一把抱住凤玺的大腿,“尊上哇,你千万不要再次封印我了,你知道么?自从被你封印之后,我就可怜的不得了,整天被凡人欺负来欺负去的,我好可怜啊。”
“谁欺负你!”凤玺眼里忽然闪过一抹杀意,身上的威压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便涌了出来。
“呃……”花倾落愣了一下,那个啥,她只是比喻一下,他能不要弄出这副样子来么?好像很为她打抱不平似的,其实,不就是认为自己给他丢脸了么?
唉,真是世风日下啊!
站起身子,花倾落一双眼睛悠远而悲伤的看着远方,“不用了,在恢复法术之后我已经报仇了,只是,尊上,你能不能不要再次封印我,如果你封印我的话,你对我做的那些惨无人道的事情我就会当做没发生的,然后,原谅你。”
“惨无人道的事?”风玺冷佞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看了过来,带着一点警告的味道,只是,花倾落丝毫没有发现。
“尊上,我知道,因为我以前不小心看了你的身子,所以,就被你一直记恨着,你为了报复我,就把我的弱点透漏给紫薇,幸好我命大,没有死,不然,我就悲催了,尊上,你也不想想,我死了,以后你打压欺负谁去!幸好我不跟你计较。”
说完一段话,花倾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不知道凤玺会不会折服于她的大度,然后,答应任她为所欲为,走上人生巅峰。
哎呦,想想就好激动。
“原谅我?”冰眸闪过一道叫人心惊的冷光,似乎是从亘古的沙漠刮来的强风,带着无情的冷厉,刺骨的寒风。
看着凤玺脸上莫名其妙升起来的怒意,花倾落有些不解,却还是十分诚实的点了点头,“嗯。”
凤玺长眸微眯,眉宇间无端端生出一股戾气,“忘恩负义的东西。”
“啥?”花倾落以为自己幻听了。她没听错吧,这个男人先是想要置她于死地,现在,又骂她,凤玺,你这么跩我们还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么?
凤玺剔着眉梢俯视着花倾落,那双平静冷漠的眸子里带着一股戾气,那是长久高高在上的王,被人冒渎威严的怒,好半晌,他微不可见的叹息了一声,“紫薇在蛮荒。”
闻言,花倾落整个人都不好了,惊恐的看着一副谪仙模样站在自己面前跩的跟什么似的男人,花倾落脑海里徘徊着四个大字:衣冠禽兽!
花倾落一手捂住胸口,无比忧桑的摇了摇头,没想到啊没想到,凤玺居然是这么卑鄙无耻又龌龊的人。
先是把自己的弱点透漏给紫薇来示好,后来,因为紫薇誓死不从,他便把紫薇关进蛮荒,还美其名曰是因为自己。
好阴险!好害怕!
凤玺微微眯起一双冰眸,瞧着花倾落脸上不停变动的表情,整个人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你……”
“尊上,我忽然想到我还有事,先走了,拜……”说完一句话,花倾落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也不顾自己此时的举动是多么的大逆不道。
此时的花倾落,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珍爱生命,远离凤玺!
回去的时候,刚好的夜晚,趁着夜色的掩饰,花倾落又再次行动起来,她便是这样一个人,为了自己所珍视的人,她不惜一切,就算触碰禁忌也是在所不惜的。
月尾,那只傻傻的兔子,明明是一只半妖,明明就惧怕紫薇惧怕的不得了,却会义无反顾的挡在自己身前,他不是最怕疼的了么?
花倾落回去的时候,天际已经泛白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所沾染的血迹,花倾落眼里烦躁一闪而过,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终于不用再出去了,昨夜,她潜入人家的家里,挖了足够的心脏,接下来,只要把目标转向男尊国便可。
到时候,就能把月尾的魂魄重聚了,她花倾落想要救的人,是任何人也杀不了的。
推开门的瞬间,看着站在院子中一脸纠结的人,花倾落眉头轻皱了一下,“你在做什么?穿那么少是想生病么?”
被凤玺耍了一顿,再加上身上一身混合的血迹,花倾落心情十分的暴躁。
纳兰倾墨挑眉看了一眼花倾落,当触及到她身上的血迹的时候,整个人忽然一怔,大步跨了过来,一把拽住花倾落的手,上下打量起来,“你怎么受伤了?”
“没事。”花倾落淡淡的抽回自己的手,抬脚便往屋子里走去。
除去一身血迹的衣服,花倾落将自己的身子隐没在了浴桶中,只觉得浑身舒适,闭上眼睛,那一张张痛苦,惊恐的脸便出现在了脑海。叹息一声,花倾落轻轻的睁开眼睛,自己这是怎么了,才在房间呆了多久,居然会有这种情绪。
凡人对于神族而言,不过是最卑贱的物种而已,他们能为她效劳,那是他们的荣幸,可是,心里这隐隐的烦躁是怎么回事?
“砰!”
紧闭的大门忽然被打开了来,一股冷风猝不及防的灌了进来,伴随着的,还有脸色十分不善的纳兰倾墨。
无奈的叹息一声,花倾落尽量把自己的身子往浴桶里缩去,虽然这个身子不是她的,可是,现在这身子暂时是她的,里面的,是她花倾落的灵魂,她还是会害羞的好么?
“纳兰倾墨,你难道看不到我在洗澡么?”
花倾落深深的觉得,这死男人现在是越来越随心所欲了,记得初识的时候,男人为了试探自己闯进房间时那羞恼不甘的样子,哪像现在,多么的坦荡,倒是衬托的她小心眼了。
果然,男人十分傲娇的来到浴桶旁站着,一双眼睛不躲不避的朝着自己看来,“你昨晚,是不是亲我了?”
花倾落:“……”
花倾落呆愣的看着面前的纳兰倾墨,身子修长,眉目清寒仿佛极北之地的冰霜,如同超脱世外的高人一般。
可是,这些都是表象,表象!
花倾落额头默默的留下一滴冷汗,心里的悲伤已经逆流成河了,纳兰倾墨,你变了,你真的变了!曾近那个动不动就害羞的你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你居然变了。
叹息一声,花倾落终于收回自己的视线,红唇亲启,干脆利落的吐出俩个字,“没有。”
“哗啦——”
男人突然一拳粗暴的砸到浴桶边缘之上,让里面的水也晃动了一下,差点让花倾落走光。
还不待花倾落生气,男人反倒十分先入为主起来,“蓝曦,你还是不是女人,你居然敢做不敢当,明明亲了本公子却不想承认!”
花倾落彻底的无语了,她已经不想跟纳兰倾墨说话了,一句都不想了,这个男人现在的脸皮真的是刀枪不入了。
纳兰倾墨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竟然敢乱闯!”这是管家的声音。
“我乃大理寺少尉,前来提取疑犯,还望你们勿要阻扰。”
“嫌犯?少尉莫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是可是纳兰府!”
“哼!最近无数男子无辜死亡,死状悲惨,我们一直在调查凶手,可是,昨夜有人见到七公主出现在李府,之后,李府家的小公子便被人挖了心脏,一同死亡的,还有城东的杜家,金家,名家,城南林家,何家,还有城西和城南,一共三十位男子。”
听着外面传来的对话,花倾落十分的淡定,整个人慵懒的靠在浴桶上,真好,要是把她关进打牢,就可以清净几天了,可以躲过眼前整个男人,还能灵魂出窍去男尊国寻找剩余的50颗心脏,真不错。
花倾落是这么轻松的想着自己打算,可纳兰倾墨可不这么想的。
男人一张脸充满着冰霜,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外面,似乎是要将外面的人立即凌迟处死。还不待花倾落生气,男人反倒十分先入为主起来,“蓝曦,你还是不是女人,你居然敢做不敢当,明明亲了本公子却不想承认!”
花倾落彻底的无语了,她已经不想跟纳兰倾墨说话了,一句都不想了,这个男人现在的脸皮真的是刀枪不入了。
纳兰倾墨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竟然敢乱闯!”这是管家的声音。
“我乃大理寺少尉,前来提取疑犯,还望你们勿要阻扰。”
“嫌犯?少尉莫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是可是纳兰府!”
“哼!最近无数男子无辜死亡,死状悲惨,我们一直在调查凶手,可是,昨夜有人见到七公主出现在李府,之后,李府家的小公子便被人挖了心脏,一同死亡的,还有城东的杜家,金家,名家,城南林家,何家,还有城西和城南,一共三十位男子。”
听着外面传来的对话,花倾落十分的淡定,整个人慵懒的靠在浴桶上,真好,要是把她关进打牢,就可以清净几天了,可以躲过眼前整个男人,还能灵魂出窍去男尊国寻找剩余的50颗心脏,真不错。
花倾落是这么轻松的想着自己打算,可纳兰倾墨可不这么想的。
男人一张脸充满着冰霜,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外面,似乎是要将外面的人立即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