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梅雪盛回到房间时双眼已经通红,小甘看到她如此样子,急忙追着她跑入了房间。
梅雪盛还没来得及上床,就坐倒在了床边的地上,身上趴着床,遮着脸嘤嘤的哭泣着。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小甘跪在她的身边,不停的询问。
“没什么,只是看到了一个讨厌的家伙,觉得很不爽罢了。”良久她才抬头说。
但是眼睛的红肿已经没有办法掩饰她哭过的事实,小甘虽然知道她一定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却善解人意地没有继续询问。
过了没多久,紫风从窗外飞了进来,落在她的身边,时不时的发出一点声音,好像在安慰她的样子。
梅雪盛摸摸它的头,突然它朝着窗外怪叫一声,梅雪盛觉得古怪,急忙回头查看。
原来是容袂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房门前,她站起身,拍怕身上的尘土,在眼睛上抹了一把,气势汹汹的走到门口说:“你心理变态呀,干嘛偷偷摸摸的站在我门口!”
“你哭了?”
“什么?”
“你真的哭了?”
她在哭,哭得这么伤心,他认识她的时候她除了有些烦恼,却总是坚强的像只小豹子,努力的为自己奋斗着,那么现在她为什么要哭。
到底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满大街的找男人。他一把握上梅雪盛的手腕问道:“为什么哭!为什么哭!谁欺负你了!”
“你发什么神经,我没有哭。”
“你胡说,你明明就是在哭,你别告诉我你眼里的不是泪。”
“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什么人!你管我这么多做什么!”
“我是……我是……”对呀,他什么都不是,对于她梅雪盛来说,也许他只是一个曾经短暂出现在生命中,现在又变得非常让人讨厌的人而已。
但是……“我不是你什么人,但是我一定会成为你的什么人的,大不了我从头再来!”
“重新来什么?”越说越离谱,谁要和他重新在来。
“反正你还没有完全的熟悉,可惜那个时候和容袂相识,就只顾着做他的那些事业了,没能好好研究乐谱。
看看也无妨,反正她也就差一点点,而且自己也倒霉成这样了,大概霉运也不能再霉到哪儿去了吧。
想着想着,她就翻开了那本书,却发现那不是一本乐谱,而是一本手札,大约如日记一样的东西。
她大约读了一读,发现内容十分简单,而且字迹娟秀,容易识别,这是一本她看得懂的书。
于是她稍稍的点了一根蜡烛,因为害怕被小甘察觉,所以特意躲在了床底下,整整看了一夜。
一大早,梅雪盛就听见院子里一阵混乱,是小甘焦急的求救声,然后一群穿着锦靴的大脚就冲进了她的房间,她太过震惊,就往床底里边缩了一缩,打算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再出去。
对,她在床底,因为烛光太黑暗,看东西有些吃力,所以她看着看着就在床底睡着了。
结果这一觉睡得倒是挺安稳,就是全身痛得慌。
“庄主,我一大早进来,小姐就这么不见了,她会不会是被坏人给捉走了,你们说怎么办呀。”
小甘叫着庄主,那想必是楚易行也来了,原来他们是来找她的,那就不用担心了。
“不可能,水榭山庄守卫森严,十二个时辰不停的有人巡逻,要带走这么大个人实在不简单,所以你们小姐应该不是被人捉走了。”
梅雪盛正想出来呢,可是却听到楚易行这么说,她自己不禁摇摇头,心想,如果真的如他所说守卫森严,那他又怎么会在家里失踪了两天都没人发现呢。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有这么多心理活动的好,早点出来也免得别人担心。却听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容袂的,他说:“不管她在哪儿都好,大家还愣着做什么,赶快去找呀。”
容袂说完,大约就是指手画脚的将他们赶出了房门,接着房门合上,就连梅雪盛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敢情这山庄里的人,只要是发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事情都看不到是吧。
她拿着那本蝴蝶泉边的手札,慢慢地爬出来,爬到床边的时候,一双大脚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抬头一看,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容袂。
“哇,你不是跟他们一起出去找我了吗!”梅雪盛吓了一跳,大喊起来,却一不小心撞到了头。
容袂好是心疼,急忙把她从床底拉出,看她只穿着轻薄的衣裤,庆幸自己早早的把人给支开了。
“你没事吧?”他温柔地举手就想替她揉揉脑袋。
可是被她灵活的把手打开了,她嫌弃地道:“不用你管。”
容袂一大早也不想激怒她,便收回了手说:“你怎么有床不睡睡床底呀,我这可不是管你,我是担心这十天还没到,金主就病死了,我那一千两打了水漂那我可就亏了。”
梅雪盛听他这么一说,他这一大早来她房间关心的不是她而是钱,立即讽刺道:“如果你这么想的话,我劝你还是第一个离开吧,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最终是不会选你的。”
“为什么?我有什么不好吗?是我不够英俊,还是我不会照顾人来着?”容袂问,一连串的问了出来。
“因为我讨厌你!”他竟然还有脸问为什么,梅雪盛也不拖沓,立即回答了他的疑问。
“讨厌我?我们昨天才认识,你今天就讨厌我了,是不是太没有理由了。”
“容袂,被撞脑袋的是我不是你,你别在这儿给我装傻充愣。”
“我没有装傻充愣,我昨天说了,大不了从头再来,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但是我说了,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带你走,而我也一定会做到。”
“从头再来,话说得可真好听,你想把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就用这样一句话给抹消了,真是异想天开的可笑,我不管你这次的打算是什么,我命令你现在给我出去!”梅雪盛指着门口严厉的说。
可容袂似乎没有听她命令的打算,反而道:“为什么?你买我们来不就是为了伺候你的吗?既然如此,你不让我伺候,你又怎么知道我们谁才是最好的呢?”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做。”梅雪盛扭头不看他。
“你可以做的,我也可以服侍你做不是吗?一千两可不是小数目,物尽其用才是呀。”容袂开始显得有些不依不饶,说了半天就是没有离开梅雪盛的房间。
梅雪盛终于急了,喊道:“我要换衣服!给我出去!”
说完,容袂还是没有动静,反而从上到下的看了她一遍说:“换吧,你有哪儿是我没有看过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梅雪盛刷的一下脸完全涨红,执起手上的东西就往容袂身上砸去,却被他稳稳地接住了。梅雪盛那点力气根本不足以让他感到痛,他瞟了一眼手上的东西,没有在意,伸手还给了梅雪盛:“还是留着点力气吧,我们的游戏还长着呢!”不用你管。”
容袂一大早也不想激怒她,便收回了手说:“你怎么有床不睡睡床底呀,我这可不是管你,我是担心这十天还没到,金主就病死了,我那一千两打了水漂那我可就亏了。”
梅雪盛听他这么一说,他这一大早来她房间关心的不是她而是钱,立即讽刺道:“如果你这么想的话,我劝你还是第一个离开吧,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最终是不会选你的。”
“为什么?我有什么不好吗?是我不够英俊,还是我不会照顾人来着?”容袂问,一连串的问了出来。
“因为我讨厌你!”他竟然还有脸问为什么,梅雪盛也不拖沓,立即回答了他的疑问。
“讨厌我?我们昨天才认识,你今天就讨厌我了,是不是太没有理由了。”
“容袂,被撞脑袋的是我不是你,你别在这儿给我装傻充愣。”
“我没有装傻充愣,我昨天说了,大不了从头再来,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但是我说了,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带你走,而我也一定会做到。”
“从头再来,话说得可真好听,你想把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就用这样一句话给抹消了,真是异想天开的可笑,我不管你这次的打算是什么,我命令你现在给我出去!”梅雪盛指着门口严厉的说。
可容袂似乎没有听她命令的打算,反而道:“为什么?你买我们来不就是为了伺候你的吗?既然如此,你不让我伺候,你又怎么知道我们谁才是最好的呢?”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做。”梅雪盛扭头不看他。
“你可以做的,我也可以服侍你做不是吗?一千两可不是小数目,物尽其用才是呀。”容袂开始显得有些不依不饶,说了半天就是没有离开梅雪盛的房间。
梅雪盛终于急了,喊道:“我要换衣服!给我出去!”
说完,容袂还是没有动静,反而从上到下的看了她一遍说:“换吧,你有哪儿是我没有看过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梅雪盛刷的一下脸完全涨红,执起手上的东西就往容袂身上砸去,却被他稳稳地接住了。梅雪盛那点力气根本不足以让他感到痛,他瞟了一眼手上的东西,没有在意,伸手还给了梅雪盛:“还是留着点力气吧,我们的游戏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