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击顽徒
“白痴!”辛拜月咒骂一声,这混蛋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他的结拜大哥吗?
之所以要和他结拜成为兄弟到不是意志相投,而是因为他需要李有新的力量,或许在很多普通人看来,自己的身份很牛逼,能让很多人普通人恐惧。
但是辛拜月自己明白,在那些真正大人物的眼中,自己就是个渣,甚至随便一些公子哥,都可以随手捏死自己,当然指的不是个人战力。
虽然说李有新不过只是李家的一个远房亲戚,但是他和李桥明的侄儿李厚峰关系极好,而听说李厚峰又十分得李桥明喜欢,他就明白,自己和李有新接近是没有错的。
李厚峰那些人自认高人一等,而李有新却要和煦一些,于是你情我愿,就结拜为了兄弟。
而自己毕竟是做他大哥的,今天他又是第一次找自己帮忙,不过是来替他装个逼,撑个场子揍个人罢了,也要不了多少时间,还能赢得他的好感,若是以后稍微帮助自己一下,自己可能走捷径呢。
所以他立马放下手中的事情,赶往了蓬莱餐厅。
甚至为了给李有新面子长足,他还叫上了十多号兄弟,就在后头。
当然,这些缘由,他是没必要告诉叶忘的,不就是揍个土包子吗,哪里用得着解释那么多呢?
“如果你将我的话理解为疑问句你就错了,我是在替你惋惜,替你努力了这么多年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而惋惜,深深的惋惜!”叶忘悲天悯人的一叹,这把众人都搞得糊涂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辛拜月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内敛的问道,这不仅是他的疑惑,更是众人的疑惑,到是听到这句话的林朵颜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抹有趣的笑容。
“杀你的意思。”叶忘轻声说了一句,然后一步一步来到了辛拜月的身前。
直到这个时候,辛拜月才回过神来,这个家伙他说什么?杀我的意思?他竟然说要杀我?
他当自己是阿猫阿狗吗?想杀就杀?
本能的想要发怒,可是看到叶忘对着自己头颅拍下的一掌,感受到这一掌剧烈的威势,辛拜月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他只感觉,这拍下的已经不是一掌,而是一座大山,他毫不怀疑,这一掌要是拍中自己,哪怕自己的脑袋是铁做的,也会被拍成粉碎。
虽然很难明白这个看上去如同小绵羊的存在为什么会有如此剧烈的威势,可是他知道,现在根本不是思索这些的时候!
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立马向后退去,更是本能的举起双臂向自己的脑袋护去。
他的速度很快,眨眼之间就将双臂护在了脑袋上,然而叶忘的速度更快,不仅速度快,而且力量更是巨大无比。
很是简单的一掌,看上去软绵绵的一掌,就这么拍在了他的双臂上,然而就是这样的一掌却带着浓烈的杀机。
“咔嚓……”这个时候,辛拜月已经退出了一步,可是却再也难以后退,只因为叶忘的那一掌直接将他的双臂拍断,更是将他的双臂震的向两边甩去,然后叶忘的一掌就好似覆水难收一般,继续往下,又是“咔嚓”一声,这一掌落在了辛拜月的天灵盖上,立马将他的头骨拍的粉碎,脑袋上爆出一团血花。
然后就看到辛拜月双腿一软,整个人最后更是直接栽倒在地,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这么失去了声息。
“啊……”这个时候,响起了一阵女孩的尖叫,杀人了,这个家伙竟然杀人了,这个家伙仅仅一掌,不仅拍断别人双臂,更是直接将人家的头骨直接拍碎,这,这得多么恐怖的力量?
尤其是那些男生们,瞳孔睁的大大得,一个个如同见鬼了一般看着叶忘,这个家伙,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杀了辛拜月?
他难道不知道辛拜月是合纵会的纵约长吗?他难道不知道辛拜月是勉强可以和飞车党抗衡的存在吗?
可是即便这样的一个人物,也被他一掌击杀,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他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力量。
一念及此,李有新的身体微微颤了颤,尤其是看到地下的那具尸体,整个嘴唇都在哆嗦,这个家伙明知辛拜月的身份,竟然还敢杀他,这个家伙难道还有更牛逼的身份?
赵晓红的心里也是充满了胆怯,整个人战战兢兢的向后退出了好多步,看向叶忘的目光充满了恐惧。
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敢杀人,他难道就目无王法吗?
“快,杀了他?”这个时候,两辆面包车停在了一旁,十名男子立马从车里跳了出来,看到的就是辛拜月躺在血泊里的一幕,所有人立马涨红了眼睛,其中一名立毛大叫道,更是从车里抽出砍刀向叶忘冲了过来。
另外几人也不甘落后,纷纷从车里抽出了砍刀,向叶忘冲了过来,看那样子,即便将叶忘大卸八块也难泄愤恨。
看到这一幕,李有新的僵硬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看样子,这是辛拜月的随行手下来了。
其他人却是立马向两边散去,免得吃上这些混混的砍刀。
很多人看向叶忘的目光已经如同死人一般,就连李有新也是如此,虽然叶忘力量大,但是刚才他对辛拜月出手出其不意,占据了先机,再加上辛拜月武力并不怎样,能够一巴掌拍碎他的头颅,只能说明这个家伙力量大。
不过是一个力量大点的家伙而已,面对十来个手持砍刀的混混,他必死无疑,李有新已经期待着叶忘仓皇而逃的狼狈之色。
可是叶忘并没有后退的意思,面对冲来的十人,他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整个人如同一头迅捷的猛虎,对着冲在最前面的立毛撞了过去。
林朵颜在自己身旁,为了不伤害到她,叶忘自然要率先动手。
眼见这个家伙竟然做临死搏击,立毛冷笑一声,然后直接一刀砍了下去,而叶忘的步子依旧没有任何的停留,看样子,好似朝他的刀口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