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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许静心的贴身狗(1 / 1)

许静心的贴身狗

“怪不得身手这么厉害,你干嘛不去墨林享福,在学校里虚度光阴?”我又蹭蹭跃到他面前。

但康剑似乎一副爱鸟不鸟的样子,“去墨林享福?没要了半条命便是好的了。”

嘎?“什么意思?”

“你别挡路。”

“就挡,我还有很多问题呢。”

“好狗不挡道。”

“哦。”我乖乖给他让开。

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听到前方某人轻笑声才反应过来。

“社长大人,你和我讲讲墨林吧,最近那里的人总来骚扰我。”我差点就跪了下来。

他倒是无赖:“我要去更衣室了,要不一起?”

……

刚才不知不觉跟着他去了二楼,一个人都没有,我献殷勤把杯子倒了水。然后坐等。

十分钟后,没有人影。

二十分钟后,还是没有。

我犹豫要不要冲到更衣室把这货揪出来时,理智告诉我再等等。

于是二十分钟过去,还是没有人影,我瞅瞅附近无人,猫着腰掀开更衣室门帘,问了一声有没有换好衣服,却没有人回答。

怀疑他是不是得了绝症啥的,万一死在里面可不好。我凭着这个理由推门而入,丫的居然没锁。

我看到了什么……

“康剑!你换衣服?”我恨不得把他的LOL的R键扣下去。

“我又没说在更衣室里换衣服。”他倒一脸无辜的样子,“觉得这个更衣室挺大的,就按个电脑,没事逃课就来玩玩。”

你为什么不在厕所抽烟?

他又玩起了QQ飞车,当着我的面跑了几个图后问:“你要不要来?”

笑话,这种游戏能难倒姐?

“同一个图,一把定,你若跑过我,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他倒是很有绅士分度,“你来选图。”

我着实不好意思挑什么一星难度的图,但见他似乎很牛掰的样子,选了最高难度的瓦特厂房。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尽管我已经退隐了,但是康剑绝对是那种渣渣到问我这图至少需要跑个四五分钟吧。

所以我尽管手生,还是凭借两分的成绩赢了。

我怀疑他有意告诉我关于墨林的,只是找个理由。

“问吧,许夫人?”他把椅子转过来,一脸正经。

被他一声许夫人喊得莫名难过,我赶忙抓住重点:“那个墨林有个人妖就是会易容化装那个,有什么弱点吗?”

“哦?你说提壶阿叔?”

阿叔……

“应该是吧,我不懂是男是女的,怎么对付他,最近总来变成我身边的人。我的柔道老师都被他们抓走了。”

“你是说平怜老师,她在墨林应该没什么问题,至于阿叔你是甭想对付他了,我在墨林长大,他的性子也从来没有摸透过。”

“那怎么办啊,他说他要考核我,那么高超的化装技术,连声音都能模仿,口技也是很厉害,我怎么对付嘛!”我觉得彻底没希望了。又不能和许生说,他一心都在继承权上。

康剑终于有点反应了,他皱起眉头:“考核?”

“是呀,说什么考核义气,那个什么提壶?说考核我啥来着,细心?”我嚼着电脑桌上的乐事。

“那薯片过期了。”

不早说。

“不懂。”他别过脸,依旧专注于游戏,“我觉得你该去教室转转,去丽江一年也没个消息。”

“你怎么懂我去丽江?”

“许生说的,昨晚和他们说了些事情,顺便提到的。”

哦,我本不在意这个,但觉得没必要和我说这个吧。

“还有问题吗?”他目不转睛盯着游戏画面。

“你的网名什么意思?把你安放?那么矫情干嘛?”

“随便找的,怎么?你快点走吧。”他鼠标移动。

我“哦”了声,觉得还是走了为好,只是走之前还是瞥到了他鼠标放在QQ消息上,没有打开。

但我看到一个名字:肖蕙兰。

忽然心中闷得慌,像一只无头苍蝇在校园乱窜。

一天才到狗屎的几率少之又少,踩到同一泡狗屎的几率近零。

偏我就是辣么幸运再次遇到许静心与八个保镖。

有点像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

康剑此刻正与游戏斗战,定不会来协助我。泡吧,又太怂了。

思索我为何要躲避他们呢,校园这么大,只是来看看,招谁惹谁了?有这个想法后我大摇大摆从他们身边走过,许静心余光扫我一眼,她不会看出来我就是当年那个三年级小孩了吧。

小三见他家大小姐没有动声,自己先出手。他像一只圆滚滚的球滚来,我背后长眼了,所以躲过。

其实是他的脚步动静太大。我闪身后不忘伸出一脚,他的视线被肚子遮住,像一个孕妇似的,自然看不到脚下的动作。

但人家虽然被绊了,没有什么狗啃泥连地都没有靠一下。别看小三体积庞大,只是前仰后翻了下,很快稳住。

我后悔没在他前仰时送他一点礼物。

“你这妞,玩过火了!”他气势汹汹面向我,“我今天不想生事,但你知道我是谁?”

我并未作答,压根没时间给我回答,某汉已经滔滔不绝:“我是白林帮帮主的未婚妻第三随身保镖。”

大意便是:我是七舅二姥爷三伯母的表嫂妹妹养的一条狗。

我干笑两声:“我初来乍到,不认识厉害人物,还望海涵。”顺便捎一眼给许静心,此刻她正享受各系学生的惊艳目光,听闻阵阵议论,这又是哪家的小姐拥有这么大的派头请来八个保镖?

又听闻:“听说她刚搬进艺术生宿舍楼402,有钱人家的小姐就是来学校体验生活的。”

一切与我无关,唯一有关的是那数字402,这不是我们宿舍吗,哪来的床位?

小三这边更是春风得意,他坐在一辆电动车上,使我不得两样考虑,一个是那电动车能否撑住他的重量,另一个是当着自家主子的面坐下来,把自己本分的事抛脑后会是什么后果。

小三似乎并不为我的考虑领情,直直抬起自己刚被我绊的一只脚:“看你还是个美人,我这鞋脏了,你替我擦擦吧,以后跟我混。”

仿佛回到旧事,白子雪盛气凌人的样子和我受尽的屈辱,记忆疯狂涌现,我去丽江一年了,妄图忘记却被人轻易勾起。脑中一片混乱,想起自己被利用,喝下摻春药的伏特加,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感受。

“你这般模样,克制自己是来寻死?”我舔舔干裂的嘴唇,尝到腥血的味道。

手指的苍戒猛烈晃动,指套脱落到指甲,犹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怎么,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小三靠近我,脸上完全一副不知死亡的样子。

他满嘴臭气,我掩掩鼻子,“那个,先去刷牙我们再斗。”

……

人家自然不听我的,反而堆起淫笑:“我觉得你可以当我的牙膏。”

“这大庭广众之下,不太好吧。”我低下头。

“没什么不好的。”

他说着便要过来撅着嘴巴,我卖起无辜的笑,轻轻按动苍戒。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妹妹,原来和人一起玩呢,妈妈还等你回家吃饭呢,走。”

情若不懂从哪儿冒出来,带皮套的手拍在小三的脸上,他轻松的语气彻底打破了刚才的四句。

“什么味?”小三吐了一大口口水。

“哦,刚在马路边救回一只小狗,可能是有点味道吧。”情若淡淡回到,拉起我的手转头边走,我听见许静心对小三说话的声音,“你刚才捡回一条命,那女孩眼里全是杀气。”

情若揽我上了车,我知道自己刚莽撞差点误了事,大气也不敢出。

他递给我果饮和润唇膏:“入冬的空气比较干,早上见你嘴唇裂了,来接你的路上捎了一个。”

是柠檬味的,他知我最爱这味道。

我不禁感动一番,南大哥还是南大哥,永远都是这么温柔体贴。

“下一次小心点,不要动用苍戒。”他教训我说。

我连忙点头,“可是许静心保镖这么多,我们怎么要她命?”

“不要急,这么多年也是等,现在出现了更要学会把握时机。”情若永远是一副你不急他不急,你一急他还不急的样子。

“也对,她现在住我们宿舍,有机会药死她也不错。”

“她若这样死了,白谦不会山吧”

“他又不知道是谁药死的。”

情若摇摇头,“若不知是谁毒死许静心的话,他完全有可能把目标锁定你们整个宿舍,甚至整个楼层。”

有那么恐怖吗,那白谦岂不是爱死许静心了。

“那怎么办?”

“加入墨林。”他吐出四个字。

加入墨林至少自己有个靠山。

墨林帮,白林帮自民国星期,本在大上海,后来随许家迁移到了清水市。上海自然不得染指,政府警察抓得紧,但清水市就不一样了。经济靠许家,安全靠黑道,所以尽管是傀儡政府,市区发展仍然处于二三线城市之间。

白林不像墨林,隐居市郊,他们常年在外漂泊,演过无数种角色:山土匪、海盗、岛上抗霸……只要是好玩的事都会摻上几把。

那么他们的头儿白谦一定是个好玩的主,这样的大男子能有一个心爱的女人实属不易,既得江山又有没人。

若我和许生有朝一日如此便也知足了。

墨林我是不会加入的,李雄霸当初说我一定会加入墨林,偏不信这个邪。情若说我就是死脑筋。

故意破坏画对老头子的催眠,差一点许生就能得到大项目的总监,我坚持的理由是一定能有其他的办法让许生实现愿望,不会伤害老头子。

加入墨林帮让自己也有个后盾办法不错,但我是正义一排,才不会扶邪。情若强调数遍墨林是不正不邪,所以没必要抵制。

人总不能违背自己的本性。

午饭后我总觉得不对劲,又不知是哪里不对劲。

我只好向情若求助:“有没有觉得家里少了一个。”

“许生吗?”

“不是。”

“张妈,在这儿呢。”

“也不是。”

“猫咪。”

“对。”

我终于明白缺了谁,小生最近去哪儿了。许生痛改前非,所以我决心猫咪名字继续为小生。

某猫……

“它随一直大公猫走了吧,别担心,过个把月应该会回来。”

“哦。”我黯然失伤,“女大不中留。”

情若差点喷饭。

这只见色忘娘的猫咪,貌似我不是它娘。

上午去学校,下午便去医院看老头子,晚上再去找葙姨,我的生活还是蛮丰富的。

许老头子赖在医院里了,公司交给助理和两个孙子打理,每日过过目便好,日子过得比我逍遥得很,也比在家没事来几个做客的清净。

“奇怪,怎么都没人来看您。“我郁闷道,把康乃馨插在百合花瓶子里。

“我想图清静,让医生说我有皮肤传染病,这话一出,那些畜生都不敢来了。“

以老头子的人气,每天病房爆满才对,他也是迫不得已出此下策,但是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很难过吧,真正关心他的又有几个。

连孙子都想加害他。

感伤没多久,他像个孩子似的蹭到我面前:“怎么样,你葙姨让你给我带什么话了吗?“

这,她喊他老不死的,我要不要告诉他?

“为什么我叫她葙姨,再叫你爷爷不是乱了辈分。“

“你不懂了吧,哪个女人不嫌自己老?你把她哄开心了,说不定就想见我了。“

……

这哄得开心和见您老人家是两码事吧

着实不忍扫他的兴,我只得说:“葙姨说让你好好养病,她若想开了便来看你。”

“她真这么说?”老头子半信半疑。

我心虚道:“是啊。”

即便葙姨想见他也不会说出来的,她性子刚烈,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一个人。

许老头子轻轻抚摸砂纸,“她如果能原谅我就好了,一生算有个圆满。”

于是我又听他讲起风花雪月。

两人二遇是在河边,三月初的春风吹拂,杨柳映岸,是个佳时佳境好风光啊,多浪漫。

许老准备去搭讪男厕所所遇的葙姨,不料寒风乍紧,猛地打了个喷嚏,鼻涕流了下来。衣袖擦拭吧,委实不好,再说佳人正望着自己,让许老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用这个吧。”没想到杀人不眨眼的葙姨递给他一个……手绢,嗯,很俗气的定期信物。

自那日后两人似乎又不期而遇,许老说那是他安排的,装作偶遇。

手帕、电影票、老照片都成了他们的定情信物,但是留下来的却只有一文不值的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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