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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针灸治疯病(1 / 1)

针灸治疯病

天已大亮,我们的小旅馆聚集一大堆人,他们冲食物来的。

这座岛上除了数不尽的水果和海鲜,外面的狗粮猫粮都会觉得好吃。

我百感交集望着像奴隶一般的他们,其中不乏其他帮派老大被俘虏,也有惹了黑道的警察,有自尊的抱胸倚在芭蕉树,没自尊的差点跪地了,他们都只有一个目的——指望我们分发食物。

食物不算很多,每个人也不过是尝尝鲜,补补微量元素。

“那个,今天召集大家来的目的是为了计划一件事情。”我清了清嗓子,可能因为没有领导范,大多数人没有盯着我,而是盯着麻袋里的食物。

许静心“啊呀”叫起来,她边跑边回头,“你要是再追我,我就,我就杀了你。”

“大姐姐,给点乳酪吧,就一点点。”跟着她的小女孩穷追不舍,“我妈她需要补充营养。”

扶额,我觉得这场威严的宣布会彻底被她搞坏了,我推推她扒在我身上的胳膊,“那个, 你们实在无聊,去那边捉青蟹,我这有正事呢。”

“你快点把这个小女孩弄走,她一直跟着我,我不能打不能杀的。”她撇嘴,“她就是昨天我弄晕妇女的女儿,昨晚就跟着我。说要点补偿费。”

“那就给点呗。”我满不在乎道,“好了,我要讲事情了。”

不懂许静心后来怎么甩开那小女孩的,她和许生、梦眠端正坐在我后面的破桌子上,许生还一脸笑意,“说吧。”

那我就不客气的说了。

“大家可能也知道这岛上的生活,比陆地差很多,很多生活用品都没有,没电没食物,虽然饿不死(我没说错话……),但我知道你们更向往陆地的生活。只要我们齐心协力,砍伐树木,再有众多高人指点,多学点航海知识,我们就能走出去。唉——那个谁,你走干嘛,还有这个,怎么都走了……”我委屈地噘嘴,人家话还没有说完。

“别说了,他们不会为一点乳酪就为你卖命。”

有个好心人这样提醒,是剩下不多的五个人之一。

“他们不想出去吗?”我郁闷,“留在这岛有什么好的。”

“这岛,除了日子苦了些,但是争斗很少,偶尔有收岛费的人,也只是用椰子大闸蟹哄走了。”

我刚才紧张得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地上,“真是没志向的,你……”我那一句你是谁没有问出口,有个疯子忽然跑过来,扒拉放在旁边的麻袋子。

“哎,你干嘛!”我拉不住他,又不能伤着,就用鞭条甩了他大腿。

疯子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怒瞪我,发出奇怪的声响,慢慢靠近我。

他的身躯庞大,像一只大猩猩似的,我不禁望后退,“那个,你要是想吃的话我可以给点给你。”

许生忽然挡在我面前,低声道:“合金棒给我。”

他似乎想杀死这个疯子,我觉得不至于要杀人吧,就劝他算了吧。

“那个,你吃吧。”我小心翼翼从口袋里掏出糖果,随身携带而已,我真的不是吃货!

疯子用脏手接过彩纸包裹的糖果,连糖带纸都吞嘴里了,脸忽然皱了起来,我只能嘿嘿声:“唔,我忘记是柠檬糖。”

真的不是故意想捉弄他的,疯子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我,我忍痛把巧克力掏出来,“最后一块,给你了。”

巧克力已经化了,他这一次没有傻不拉几吃包装纸,嘴巴都吃得黑乎乎的。

“哎,今天什么都没有收获,我们该怎么逃出去呢。”我垂头丧气。

刚才好心人过来坐在我旁边,“你们刚来岛上不久吧,很多都不熟悉,你可以叫我海哥。”

我双眼冒光,“海哥,你能组织岛民吗?”他的名字听起来很霸气。

“不能。”

“那为嘛叫海哥。”

“别人叫我小海,我见你比我小,当然喊哥了。”

……

好想揍他啊。

“不过那个疯子似乎有些来路,他以前是一个帮派老大,现在沦落到这里,多少也有些小弟跟着他。不过疯了之后就没人管了。”他悄悄地说,“你……”

话还没有说完,许生过来,似乎很不满意我和其他男人一起交谈,摆着一副臭脸,沉默不语。

“别管他,你继续说。”我催促道,“我怎么了?”

“你要是能医好他的精神病,他的手下有应该还会重归,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跟着你。”

别说医好他的精神病了,即便是普通的小感冒我都无能为力,早知道以前多看看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了。读书少啊,以后遇到事情都不懂怎么解决。

“他怎么疯掉的?”我得先找到原因,说不定不用药就能医治呢。

海哥歪着嘴巴,“我怎么知道。”

这不全废话嘛,给他奶酪全被吃完了,末了还加一句,“落魄英雄嘛,你得多开导开导他,说不定就把他的筋给端正,助你们一臂之力呢。”

“你会医术吗?”

“只会针灸,你要我治治他?”

“当然。”

“有条件的。”

“两只小乳猪外加一斤奶酪,火腿四根可以不?”

“不需要。如果可以出去的话,我要两样东西,钱和权力。”他缓缓吐出这句话。

我顾不得什么,答应了他。

总之先出去这岛再说,其他事情撇后。

黑夜笼罩下来时,小旅馆前只点了羊油灯,在昏暗摇曳,我们吃罢简单的晚饭后,下起了这里流行的五子棋。

棋子是两种贝壳,白色和粉色,用树枝在地上划格子,海风送来凉意,许静心被迫和小女孩下棋,输了的话就给她乳酪,赢了的话女孩再不打扰。

旁边的许生忽然揽我入怀,“别动,你现在本事大了,稍微一挣脱就能逃离我的怀抱。”他无奈道。

“我没什么本事。”

“还说没本事,组织岛民一起逃走,再想方设法救疯子,你一个人抗的过来吗?”他有些心疼,“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插手。”

“我没有不让你插手。”

“我希望你是一个柔弱的女孩,让人疼,让人保护。看看你现在,强大得无法让人接近。”

我有些心酸,我不是女强,但有的时候真的只想依靠自己,而不是和其他小女生一样焦急地问旁人该怎么办。

“那个,去看他们下棋。”我讷讷,没等他说话赶紧溜走。

好不容易从许静心那里磨来几根没毒的银针,她很不情愿问我干吗,这些银针可还有用呢。

在这岛上又不能卖钱,能有啥用啊。

许静心忽然撒一把银针,指着自己又输的一盘棋说:“阮青柠,你今天要是和这女孩下棋赢了的话,这些都给你。”

“说话算话。”

我坐在竹板上,许静心当起了裁判,对面的小女孩从容不迫,我便问她叫什么名字。

“合子,那边那个是我的哥哥。”顺着她手指,我瞥见海哥那一身亮眼的橘红色外衣,与篝火的颜色匹配,他正在那儿喝葡萄酒。

“好,合子。”我放了一颗白色的贝壳给中间,她飞快在斜对角摆粉红色贝壳,小脸很是认真的样子。

“你妈妈现在怎么样?”我有的没的找她搭话,眼睛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看退潮的海。

“她还好。”她的回答简便,仿佛多说一句话便会分心。

“我有一个弟弟,和你差不多大小。在云南边境我把他从穷苦人家带回城里,让他学习知识,和其他小孩一样读书、念字,给他很多漂亮的衣服和玩具,买好吃的,炸鸡烤鸭甜筒酥饼……”说的我都流口水。

合子的眉头终于皱了一下,小脸有了些生动的表情。她举子拦下我一行四颗白贝壳。

“你也应该和他一样,离开这儿,去迪斯尼乐园,去动物园,每天打扮得像公主一样去学校,一定有很多小帅哥喜欢你,长得这么漂亮,老师也会喜欢。”

“可我出不去。”她抬起头,有些无奈。

“相信姐姐能带你出去吗?”我认真,“最多一个月,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如果没有,我们就自己造船回去。鲁兵逊还可以一个人生活28年呢,我们这么多岛民。”

“真的吗,可是他们不愿回去。”

“为什么?”

“他们和我一样,不喜欢外面的争乱。”

我有些着急,“可你喜欢外面其他的东西啊, 其他更美好的生活,你不喜欢漂亮的衣服吗,不想和小朋友一起玩耍吗?”

她咬牙,“想。”

我轻笑,“那就对了。你输了。”

我出其不意把白贝壳放在两行四子位置,无论放在哪儿都能赢,她都堵不住。

这里的岛民没事就下下棋,技艺高超,小孩子的话,因为头脑灵活,正在发育中,记忆力和创造力比大人强几倍。但他们会粗心大意,稍一分心就能找到差错,许静心性子比较急躁,自然下不过这个小孩。

否则凭我只能下赢许老的棋技不可能赢了合子。

合子不愠不恼,并不怪我刚才故意找话题岔开她的思路,她拍拍屁股上的沙子,“姐姐,你说带我们离开的,可不能反悔哦。”

我呆呆望着她跑远的小身影,太像小时候的若子了。

许静心在一旁看得咽不下一口气,“你可真够奸诈的,耍计赢小孩子。”

“她若真有本领,完全可以不中计,大小姐,该给我你的银针了吧。”

我捧了一大堆的银针去找海哥,他叼一根细叶,“还真被你弄来这些。”

“你吃什么草啊,肚子饿吗?”

“傻瓜,不然在这岛上缺少人体的微量元素怎么活下去,虽然水果补充维生素,但是草也是必需的。”

“哦。”我似懂非懂,看他笑得那么贱,觉得肯定上当了,捶打他的后被,“草哪里有什么营养吗,你这个骗子。”

“好了,你还想不想我救人了。”他忽然摆出正脸,把一根银针放在手中观察,“这个至少需要三万吧,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低调。”

……

医生、工具,还差一个病人了。我光是找那个疯子已经问了不下数十人,遭九颗白眼,直到最后一个人告诉我疯子每天都会去捉螃蟹。

不知道他会在哪里捉螃蟹,沿岸慢慢找,我举着火把,螃蟹现在早就睡觉了吧,他还捉什么。

“嘿!”有人拍了我的肩膀,“我和你一起找吧。”是许生的声音。

“嗯。”我捡起地上的木头,分给他光亮。

“呆在这岛上其实挺好的,我还能每天看到你。”他走在我后面,听声音像是在望海里扔石子。

“我……”我不知该怎么应对他,明明是深爱啊,怎么就不能靠近呢。

如果一个月我们还不能走出去的话,我就和他在这岛上直到老死,一生过平淡的生活。

但还是要尽全力逃离这里。

“这边没有光,应该没有人,我们去那边吧。”许生拉住我的手,濡湿的手心。

“你受伤了?”我忙问道。

“哦,昨天打扫的时候被竹枝刺到的,刚才又无意间戳到了,你今天才知道吗?”他带有嘲笑。

我别过脸,“那个,你回旅馆吧,我还想去找一找人。”

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人应该就在黑暗处,光明的地方不是疯子所向往的,他应该知道别人都讨厌自己,尽力躲避才是。

“那个不是疯子吗?”我努力思索海哥说疯子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很好记,但我这人就是好记的东西容易忘记。

白大壮!

卧槽,明明这么平淡粗俗的名字我怎么这么久才想起来。

“白大壮,你怎么了?”我见他倒在沙滩上,汗衫浸湿,连忙推推他。

许生摸了他的鼻子,“死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怎么会,谁对一个疯子下手?我不死心,把他拖到干地,用手试了下胸腹,还有余温和跳动。

没死就有希望救活。

旅馆前,依然有人摆篝火,海哥嫌弃地把了脉,又四处摸了摸,吐出一句“内伤”便用银针插进几道血脉。

开始我总认为只会一点针灸的海哥医术一般,后来才知道国家会针灸的人少之又少,都是国家级精英,至少需要五六十岁才能把握针灸的底。而会针灸的人,除了一些专科专家的手术他们没有经过多少临床试验,但都是能掌握九成知识,换句话说,就是海哥除了针灸,其他医术也十分高超,而他不过二十多的年纪。

“得了,我今晚熬夜,把他的病都根治了吧,免得把他治醒了再迷晕治疯病。”他有些抱怨,“谁他妈这么无聊想杀一个疯子呢。”

一个疯子固然不会受到威胁,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惹了某个人。

“这岛上有抗霸的人吗?”

“以前有,就是这疯子,我不是和你说过吗,现在你们都可以走了。”海哥一脸不耐烦,望向我的同时白了许生一眼。

我本来想见识一下针灸的神奇,听到海哥一声“我要脱他衣服了”连忙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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