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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若等不到的人(1 / 1)

若等不到的人

我觉得动脑袋想想应该也能知道江家这么大一个家族,又是黑门,怎么会有卧底,而且是几十个的保镖卧底。

白大壮自身防护得当,左一拳右一拳一个一个趴下去,而主席台上的江家大小姐皱起眉头,旁边的人就被打趴,她正要动手K保镖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动作先她。

许生。我心中默默念道。

保镖们一下子又中规中矩的样子,跪在地上,其中一个头毕恭毕敬地说:“大小姐受惊了,这是比赛最后一项,也是最重要一项,如果想成为小姐的丈夫,必须把自身安危放在后面,小姐安危在前,而这位勇士,明显是最后的胜利者。”

他指的的是许生。

我内心汹涌,那当然了,我家许生是最厉害的勇士,这样想着,却别过脸,把口袋里的飞机票取出,打算飞奔去机场。

许生本来是在主席台上接受膜拜,和大小姐寄春心的目光,看到人群中擅自离开的我,忙欠了身子追上来。

知不知道阮青柠小时候玩躲猫猫没人能比过她。

不知道了吧,我就像镶在人群中,毫无特色,所以他找不到也是正常。

我躲在主席台后面,楞是谁也想不到吧。

听见许生举着话筒飞快地解释:“对不起,我没想过当冠军,只是举手之劳救下这位小姐,我是有老婆的人。这位比我更合适。”

他用手指指白大壮,正欲转身离去,被一群保镖拦住,江美则哭得梨花带雨,“你不是比赛人员吗,请你留下,你是最合适的人,那个人身手是好,但是只顾着保护自己。”

“我功夫很差。”许生冷冷丢下这句话,“我穿比赛服是刚才被人泼了水,那人好心把衣服脱给我。”

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呢,我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后来江美也不强留,便说既然不是来娶她的,至少吃顿喜酒吧,许生还是拒绝,随着裁判的声音一高一低,一句“嗯?”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引起,他的目光瞥向一群人。

意思就是说你今天这么不给面子,这么多人也不会给面子,江家也不会给面子。

许生只好留下,喝白大壮和江美的喜酒,时间是晚上八点,他以找人为由离开。

我觉得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事,为什么偏偏这样呢。许生找到我,准确的说是我想被他找到的。

“喝什么喜酒,人家结婚你凑什么热闹?”我因他并非想去比武招亲,顾虑全消了,但是嘴上还是不好听。

“白大壮毕竟是我们的朋友,喝朋友的喜酒怎么了?”他倒振振有词,“我还得带着女伴去。”

哦,这样说的确有些道理,只是这女伴是谁呢。不过我感到欣慰的是他终于把白大壮当做朋友了。

我暗自欣喜,把他比赛服扯下来,换上外套,看着就不顺眼。

“那女伴是谁呢?”我边替他拉拉链,一边问道。

“那还用问。”他忽然笑着低头,注视我手中的动作,“带着合子一起去的话人家以为我当爸爸了。不就得了。”

我一怔,以为他要说带我去,果然人自恋起来真可怕。

“挺好的。”我丢下三个字,把拉到一半的拉链搁那儿,一动不动。

“怎么,你吃醋了,只是一个小女孩啦。”许生一点也没有察觉我黯淡的眼神。

自然也没有察觉我脚下的扫腿动作,因他毫无防范,一下子撂倒。

这里是主席台后面,只有我们两个人,自然不怕丢脸。

许生边赔笑边起身,又蹭到我面前,“青柠,我开玩笑的。”

他的手刚碰到我的指尖,又是一个过肩动作,他狠狠地丢在地上,我放心他不会磕碰着,这里得地砖可真是光滑如新。

“青柠。”他依然起身,不动声色地一边喊着我的名字,“又生气了?”

“嗯?”我终于应了一声,“下一次再惹我不高兴的话可不止这两招。”

“是,是,老婆大人教训的是。”

“不许这样叫。”

“哦,青柠大人遵命。”他又把头点得像鸡啄米,突发地亲了我的脸颊,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我忽然好笑,怎么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我摸摸肚子,一早上起来就没吃早饭,果断向前大步走去,许生在后面紧紧跟着,呱呱说着事情。

“我们明天回去,老白可能不回去了,这样也好,回去的话白林的人如果知道说不定他再无安宁之日。”

“爷爷和奶奶要举行老人婚礼,要不我们也凑个热闹,把婚礼提前办了算。”

“法定结婚年龄还没有到,证暂时不领了,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婚礼呢,西方的,古风的,日式韩式欧美范或者旅行结婚,嗯?”他语气一转,见我仍没命地向前走,终于像泄了气的皮球,“青柠你说句话啊。”

“缓三年。”我吐出三个字,“三年后如果我们没有对象的话就凑合吧。”

“什么叫凑合,我们两情相悦,要一直在一起。”

“我现在男友是康剑,你可懂?”我挑眉,“你现在撑死算我的情人。”

他讪讪:“什么时候我和康剑的身份替换一下不就得了,昨晚的行为来看你根本就不在乎康剑。”

我赶忙捂住他的嘴巴, 现在我们在街上,打算去吃饭,这么多过往的行人他这般说话太不好了。

“什么叫昨晚的行为,你能不能把词弄得好听点,我那是打电话,打电话你不会说吗,来我教你,da dian hua。”

听说晚上的喜酒在江家名下的酒店吃的,七点多的时候我肚子疼起来,跑去厕所一看,来大姨妈了。

我红着脸让许生去超市。

他一惊一乍,“怎么了,我一个人去吗,你不跟着?”

“出了意外,你去超市买ABC,记得这个牌子的。”

“ABC是什么?”他问得很大声,被我连忙拉到旁边,“姨妈巾。”

很少见过他也脸红的样子,买完之后他递给我,神情慌乱,“那你今晚就不去吃饭吧。在酒店好好休息,旅馆我退房了,那地方不会人住的。”

“什么酒店。”

“待会我送你去。”

我这才知道原来就死吃喜酒的酒店。

我只得接过袋子,由许生送往酒店的房间,平日里来大姨妈也不会肚子疼啊,最近也没吃辛辣或者冰凉的东西,怎么就那么凑巧呢。

许生把水烧开,洗干净杯子,笨拙地冲红糖水。

“你别笑话我了。”他见我拼命忍住笑的样子,脸更红了。

“今晚不去吃什么饭了吧,留下来陪陪我。”我难得这样恳求。

许生没有意想之中的欣喜,反而为难道:“江家也是大户人家,爽约的话面子上说不过去,放心,我保证随便喝点酒就回来。”

“那,十点之前。”

“好。”他大概觉得一个字有些敷衍,补充说:“十点之前。”

像是一句承诺。

他走了,空荡荡的房间,什么都是空的,我打开电视,看了赵本山以前的小品,呵笑几声又停下来。

本山的节目春晚已经取消了,他的作品都被称为经典,至今没什么可以超越的人。

红糖水凉了一些,我苦着脸喝完,把壁灯开着,紫色的朦胧沉浸在黑夜里,我睡意微减。

零点时我又冲了杯红糖水,肚子如刀绞,眼睛里有种落泪的黯淡,望着百米以下的灯火。霓虹灯一直重复自家的招牌,房间里没有调情的植物,只有一盆默默无闻的阳台吊兰。我打开窗户,闭上眼睛,感受现实的寒风,喃喃一句:“明天该下雪了。”

钟响了几下,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只知道一晚上许生都没有回来。

早上五点多,桌子上的空杯没有刷洗,还有一股中药味儿。拆封的卫生巾歪倒在柜子上,电视边上的小红点亮了一夜,壁灯零点时似乎被起身的我关掉了。

一夜了,他还没有回来。

他会在哪里,会在酒席上喝醉了还是……不敢想。

出门之前我默念密码,免得回来时忘记。酒店的人还在睡梦中,走廊上的灯亮着,电梯运动着。

冬日的清晨没有阳光会很冷,下了几个小时的大雪,时时刻刻提醒着我现在在陆地上,不是在岛上,调整时间差,调整心态。陆地上面临很多人,接触很多事物,许生也会很忙,不能时时刻刻陪着我。

况且回到清水市还不能被人知道我和他在一起,墨林的人疑神疑鬼。

我漫步在雪地里,披了大睡袍,里面是厚厚的外套,仍觉得很冷。

很冷的感觉从心中升起来,就像冰冷的太阳。

常青树被覆盖一层又一层的白雪,我轻笑,这个时候还在想着他干嘛,阮青柠你有自己的任务难道忘了吗。

“怎么起那么早?”欧弟站过来,他鼻尖冒汗,看样子刚刚晨练过。

“睡不着,你昨天为什么要骗我你没纸巾?”我偶然想起这个便问他。

“哦,那个啊,纸巾是我随身带的,不外用的,就像你随身带的武器或者纪念品一样。”

“难道一张纸巾也有故事?”我似问非问,根本不在意他的回答。

欧弟则犹豫一会讲出来,“以前家里穷,冬天感冒的话连纸巾都买不起,别说治疗我的白发了。我每天带着是让自己不要忘记过去。”

“你省略掉重要的内容。”我淡淡说。

他点头,“是,那个时候连纸巾买不起的人家很少,我五六岁,同龄人笑话我,我不想忘记耻辱。”

“天亮了。”我抬头看向天,原来真的只是没什么,许生正如他所言,只是穿别人的工作服,那么他昨晚去哪儿了?我不再猜测。

我生了睡意,回酒店睡个回笼觉。

阳台靠南,吊兰的影子若隐若现,我睡得极不安稳,光亮刺眼,一个怒火下苍戒冲出去的钢丝直击兰叶。

“谁!”

我迅速起身,径直去阳台,没有任何动静和声音。

正要回头时听到一个声音,“青柠妹子,是我。”

“白大壮,你怎么在这里?”我疑问,打开窗户,惺忪的眼睛被刺疼。

“我有事情和你说。”白大壮好身手,一下子侧翻着地,这可是十二楼。

白大壮身上没有蹭到灰,矫捷得像一只兔子。

“什么事,不能敲门说吗,非要这样子?”我语气一转,瞥向他的脸,“衣服怎么破了。”

“你打开门看看就知道了。”白大壮推着我去门口,“我们大家一起说。”

“大家?”我被推搡着走到门口,急冲冲的敲门声,这里隔音太好了吧,根本听不见。

“天啊,终于开门了,青柠你害我们等好久。”海哥夸张说道,他让出身子,后面的许静心、合子、包括欧弟也在。

我摸摸沉重的脑袋:“你们怎么都来了?”

海哥又要夸张地做动作,他握紧拳头深呼吸,一脸严肃正要开始长篇大论被欧弟抢先了去,“许生被迫和江美结婚。”

简单的一句话被海哥瞪回去,“你就不能容我加点铺垫吗,比如前面的情况,原因之类的,好让青柠有个准备。”

“不过,青柠,你怎么没反应啊?”白大壮闷闷道,“不会是吓傻了吧。”

“我都说要铺垫了,都怪欧弟。”海哥嗔怪,“事情是这样的。许生昨晚去喝本来该老白和江美的喜酒,然后被灌醉,又被弄到江美房间,两人没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人家大小姐的清白可不得了。江家和许家都是大户人家,面子上的事情比什么都重要,江美她哥就不依不饶,非逼许生娶自家妹妹,然后就是妾不从斩之的说法,目前许生被江家好生伺候,说白了就是囚禁。”

他呱啦啦说了一大堆,总算听个明白,我不急不忙地倒了大杯温水,海饮一口,再掺杂半勺红糖。

“其实这里最受伤的就是老白了,新郎官位子被抢了,白白遭人笑话。”海哥不满意我的淡定,有些啰嗦。

我放下杯子,“你们打算怎么办?”

“不是我们打算怎么办,应该是你打算怎么办?还能任由江美把许生抢过去,不过说来也奇怪,许生酒量和身手不差,怎么就发生那么巧的事情。”

“自己往缝里钻呗。”我冷然道,“下午的飞机,六张票。”

他们皆噤声。

“都留下吗?”我扫了他们一眼,到合子身上停下, 她穿着粉红的小妮子,可爱的蘑菇头,眼睛盯着我。

“合子你和我一起吧。回清水市上学。”我说着拉起她的手,身子一动就被欧弟抓住手臂,听他轻唤:“青柠。”

“忘记和你们说了,我的男友不是许生,他在清水市等着我。”我没有抬头,小合子眨巴眼睛,撇嘴说:“要走大家一起走。”

我笑起来:“一起?我们等到什么时候走,等人家把婚礼办了,孩子生了,再凑份子钱后走吗?”

“你不应该和我们一样想办法把哥哥救出来吗?”许静心这个时候喊哥哥就特别亲切。

“这是他的孽,躲不过,昨天我让他不要去吃什么喜酒,他不听话。”我无可奈何地摆手,“走不走?”

“不走。”五个人忽然异口同声。

“那我走。”我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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