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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吻如裂酒烧喉(1 / 1)

吻如裂酒烧喉

“呵呵,那个,我刚刚想起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所以才情不自禁的。”我正要脱逃, 被许生抓住衣襟,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跌紧他怀中。

这一跌不要紧,关键是手中的奶茶因为重力的重重关系,一分不漏地浸湿他的衣服。

我听着他的心跳,忘记了浸湿的衣服,忘记了手中的奶茶, 也忘记了想给他看白子雪和段子成的亲密画面。

这世间总有一个人,纵然太长时间没见,心天天念着他,就仿若昨日。

那个拥抱还是很温暖,我脑子反应过来,连声道歉。“对不起了啊,衣服我会想办法赔给你,我真得有急事,先走了。”

真的是有急事,康剑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没空过来,但是当我拍照的时候他又发了一个短信约我在咖啡馆见面。

咖啡馆素来是羞涩情侣幽会的地方,我们为什么会选择那个地方是各自有要紧的事情办,他要借用无线网一边工作一边陪着我,我则对付那些西点。

“陪我去买衣服吧。”许生不容分手把我手腕攥在手心中,力气非常大,我如果硬拼一阵子的话还能挣脱。

但是潜意识又不想挣脱,明明很喜欢这样子,却知道不能。

白子雪跟在后面,我实在不明白她是不嫌尴尬还是不嫌丢脸,本来四个人的关系微妙得可以了,她还屁颠颠跟着。

许生也不挑剔,随意在一间专卖店,问我哪一件适合他。

我指着唐老鸭图案的衬衫,白子雪指着棕黄色英伦风的衬衫,段子成憋住笑,许生憋住笑。

最后他选中了唐老鸭,甚至把裤子也换成了唐老鸭,最可恶的是还买了女款的唐老鸭逼迫我穿上。

“那个,许少,我知道你霸道,我知道你厉害,但是我们现在真的是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在他逐渐犀利的眼神里闭了嘴,还是乖乖等他挑完衣服再走吧。

他忽然命令道:“你和我一起去换衣间!”

……爷,咱能不能别逗了,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一起去换衣间是干什么。

我摆摆手不答应,怎么可能,他倒蛮有理由的:“我一旦不在这里看着你的话,你就会逃跑。”

果然是知我者许生也,他怎么知道我已经做好逃跑的准备,鞋子地擦得蹭亮的,只要他试衣间的门一关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掉。

“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种人吗?”我大胆问他,“你快去换。”

最后僵持到必须要用剪刀石头皮来决定的时刻!

“好,你输了。”许生一副你和我斗准没好结果的样子。他以三比零战胜我,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有读心术。

我心虚地望着白子雪,“那个,你的太太还在这里呢。”

“太太,我哪有什么太太?”许生一点也不顾白子雪的猪肝脸,他甚至很不高兴的样子,“段子成,带你老婆回去吧。”

接下来轮到惊讶的是我,我还以为白子雪和许生在一起,然后给他戴个绿帽子。

原来刚才我的心思打的是许生被戴绿帽子,作为前女友的我十分开心的算盘。思忖良久,我还是一个报复心兼并虚荣心很强的女人。

许生见我看白子雪离去的背影发愣,又用手抓住我,把我往试衣间里带。旁边的服务小姐居然还用看笑话的样子看着我,有的则花痴地小声讨论许少的穿衣风格真酷。

果然是富翁去乡下骑猪人家也会觉得他有钱,那唐老鸭是我来捉弄他的好吗,真看不出来他哪里酷了。

到了试衣间,里面很是宽敞,让我有一种这里是不是被当做旅馆的错觉。

许生把被奶茶浸湿的衣服脱掉,我连忙转过身子,眼睛还没有闭上。虽然表面上是这样,但是心里却告诉我其实是想看的。

就像一个青春期刚刚发育的男孩,可能会告诉自己不该看女人躶体,但是那好奇心迫使他。

我虽然过了青春期,也不是什么特别清纯的女孩,但是某些方面还是要注意的。

“你为什么不看我。”许生贱贱道,“害羞了吗?”

我嘴角扯了几下,依然没有回头,“你才害羞,你干净换掉,我说过我还有约会。”

“和康剑的?”他语气忽然冷了下来。

“那还能和你。”我脱口而出,又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作死,如果他现在想对我做什么的话完全有可能,我还是打不过他,而且论力气和耐力都不是他的对手。天啊,我在想什么。

“你在想我会不会对你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情来,瞧耳根子都红了。”他不急不慢走到我这儿,双手搭在我肩上,把我身子扭转,猛然抵到墙边。

我忘记了挣扎和逃跑,眼镜也不敢看他,许生依然是许生,他的上半身我很早之前就看过。

“你抬起头来看我一下,如果看十秒不流鼻血的话我就放你走。”他忽然玩起了游戏,兴致勃勃和我说游戏规则,“如果流鼻血的话今晚你就不用走了。”

我抬起头来,死命盯着他,仿佛把这半年没看的地方都看了。虽然他该穿的地方穿了,但是结实性感的肌肉还是很有诱惑的。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第十秒的时候我仍然没有流出鼻血来,不免松了一口气,同时伴有淡淡的失落。

许生略有懊悔,“早知道让你脱了,我要是十秒没反应的话再放你走。”

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成功脱逃了,他没有失言,换好衣服就把门打开让我走。

我像一只兔子一样溜了,那段距离我能感觉得到他在后面一直看着我,就像无数电视剧男主角送别女主角的情景。

十分煽情,十分浪漫是我的感觉,但自己亲身经历过后才发现那悲凉远远大于其他。

刚出衣店,我赶紧掏出纸巾擦擦鼻子,红色的血迹清晰分明,果然我还是抵不过美男的诱惑。

虽然没在十秒之内流,但是这样子被他看到的话也会被嘲笑几番,我赶忙上了出租车逃跑,回头望的时候许生站在衣店门口看我,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

这让人想起了戴望舒的一句,结着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我从来没有这么文艺过,偶尔想起这样的句子心里格外惆怅,幸好康剑打电话过来。

和康剑去吃了饭,他没什么变化,吃饭的时候忽然问我幸福是什么。

上学的时候老师写到这个题目,我的答案也随着年龄的变化开始变化,小时候觉得幸福就是得不到的绝版玩具和吃不到的零食,大了一点觉得钱最重要,恋爱时觉得就是和许生在一起。

现在让我回答的话,我没有那么简单了,“大概就是老了之后回过神来还能把青春当做回忆。”

“你说的话越来越老成了,一定是和奶奶在一起的缘故,要不以后和我一起住?”康剑却没有我那么深沉,他轻易地挑起了话题最有趣的一部分。

我笑了:“那和你在一起会不会说话也变成男人的语气了。”

“怎么会,我会对你很温柔的。”康剑今天似乎很开心,他要了一杯红酒,葙奶说烟酒这个东西我不能碰,但今天鬼使神差地听康剑的话喝了一些。

“我喝过最浓烈的酒,爱过最深爱的人。后来觉得白开水其实才是生活,加糖越多喝了越饥渴。”我举着杯子,把剩下的红酒都浪费在菜里,看着虾仁慢慢被浸透颜色。

“所以我才成了你的白开水。”康剑表现出忧郁的样子,“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进一步发展。”

“哪一步,上床?”我冷然道。

他眼底笑意很深,“我可没说,莫非是你想……”

我打断他,“康剑你知道我的心思不在你身上,和你在一起只是……”

“只是什么?”他静静听我说着,站起身子,“只是被逼迫的吗?”

“对不起。”我蓦然去抱住他,他的腰很硬,身材一定也不比许生差,他哪一点都不比许生差,只是我们遇到的时间不对。

康剑拍拍我的肩膀,“没关系,我心甘情愿当白开水的。”

他明明是在安抚我,可是话说的却那么伤感,我不知是今天遇到许生的缘故还是太久被压迫了,居然把那些烦恼都吐泻出来。

康健说的没错,他就是我的打气筒,打完就走人。

“送你去酒店吧,你这样子太过忧愁,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我见尤怜。”康剑没喝多少酒,开起车来还是很稳当,他把我送到许老曾经消失的酒店,掏出房间开门牵着我进去。

我像只刺猬一样,吐泄完心事又积满了,康剑很担心地问他要不要陪我。

“那就陪吧。”我径直去卫生间洗澡,他还是很担心,以至于我都担心起来,怕他会冲过来陪我洗澡。

好在过程还是意料的,也是因为太过慌忙,浴衣都没有拿进来。

“康剑,去找一下浴衣,我忘记拿了。”我冲洗头上的泡沫,很无奈,这种丢三落四的性格到底是遗传谁。

康剑红着脸把浴衣从门缝里递给我,我看了一眼,简直无法直视,胸口露出一大截出来。

我拾掇完毕走出来,可以看出来康剑是墙砖镇定,他说:“我先走了。”

这么急着逃走也是怕出什么事情吧, 他是一个好人,我是一个坏女人。

“那走吧。”我觉得自己是贱得可以,故意主动吻了他一下,无赖说道慢点开车。

有时候都在想方夫人说的没错,我骨子里没有那么纯洁,甚至有一点是骚的,但那种骚只对自己喜欢的人,而不是到处撒种的人。

康剑走了,我即便是想留也留不住,他不会对我说出什么事情来。心理这样想着,不到一刻钟,有人敲门。

我这个时候一点警惕心都没有,连问都没问,开了门就说:“怎么又回来了。”

来的人喝得酩酊大醉,那一身搞笑的唐老鸭除了许生还会有谁。

“你怎么来了?”我的语气带有审判者的味道,十分怀疑他是跟踪我们的。

“这是我的酒店,来调查客人觉得这里服务可好。”许生脸不红心不跳,这一点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变态,我喜欢康剑脸红,但我也喜欢许生的不脸红,两个人刚好正对比,也刚好能让我同时喜欢上,不偏不倚。

我说话也十分歹毒,一定是和葙奶学的:“难不成做小姐的地方还得有老板亲自上阵,问问她有没有这个技巧吗?”

“是啊,你是我的前女友,如果要转让的话先得让我验验货,要不然怎么让给别人。”他学得倒挺快的。

转眼功夫他已经倒在我床上,像个老是喝醉酒的丈夫命令妻子去拿醒酒茶或者酸梅汤一样。

我自己说话都十分不入耳,觉得说出口也是自己的本领:“你这样子真的好吗,既然你都知道我已经是别人的了,那就不要过来了。”

但许生心脏仿佛是钢铁做的,对于我的各种劝说打骂人家就是赖在床上不走,嘴里嘟囔 他喝醉了,我有义务照顾他。

“我怎么就有义务去照顾你了呢。”问完我就后悔了, 他一定撤扯出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

“因为,我是因为你才喝醉的,我看到你和康剑吃饭时说说笑笑,他为你倒酒剥虾吃蛤,菜里的红椒都替你挑出来,这些事都是我做的。一想到这个我就喝多了, 这倒不要紧,最后你居然主动抱了他,你穿的不是很厚,胸一定也贴着他的后背,我想把他后背的一层皮给揭下来,可你一定怪我骂我甚至杀我。想到这里,我又喝了一瓶。”

我明白一件事情,如果说康剑能让我笑的话,那么许生是能让我哭的,他的没有特别煽情的句子,但就是一下子触动了人的心。一个人的心如果是一张蜘蛛网的话,康剑是个小虫子,掉在上面让我这只蜘蛛高兴。而许生就是大虫子,明知道蜘蛛网困不住他,还让我白高兴一场。

我们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这半年里支撑我过下去,可以强忍着泪水去背枯燥的单词和政治,去画自己不喜欢的深蓝,去做一千个仰卧起坐,去学除了柔道以外的功夫。

原来都是他,我相信只要我变好,只要我可以掌握墨林帮主的实权,就能许生继续下去。

“你喝多了,说话都迷糊了。”我按铃叫了服务员,点了一杯饮料,许生仍然趴在床上,喃喃:“青柠,帮主真的那么重要吗?”

“不重要,我没说过他重要。”比起任何一个人都不重要。

“那你为什么为了当帮主却放弃和我在一起,就因为我会是你的累赘?”

“父母被杀,许老失踪,你是知道的,等我处理完这些事情再说吧。”我扳过他头,喂了一些水,大部分还是漏了出来,正要嘲笑他吃东西也漏嘴时,唇硬生生被堵住。

他吻得很仔细,也很匆忙,就像一个好久没有吃肉的老虎。

听说他和我们在一起吃饭的,连喝的酒都是一样的,只是他喝得多了,嘴里的苦涩被填满。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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