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到尘埃开出花
他完全愣住了,大概没想到一向含蓄的我会突然爆发得如此迅速,他顿时失了分寸,错愕得牙关紧闭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像一团棉花糖一样使劲把软绵绵的自己揉进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体的热度,用我并不高超的吻技和并不灵活的舌头试图撬开他紧闭的牙关、柔软他刚硬无比的心肠,他像被我强行剥夺主权一样挣扎着,仿佛这一刻是我在侵犯他一样。
这种感觉很诡异,但是,很疯狂也很任性。我的人生,民国将军张学良说过一句话:“爱上我的女人,都离不开我。”
曲歌,他就给了我这样的一种感觉。他霸道,稳重,成熟,进退有度。他身上有一种枭雄的气质,这对于女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天亮后,他带着我去吃了早餐,然后把我送回了家。这一路上,我们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笑。
他停车等红绿灯,我们两相视而笑;他替我掰开滚烫的肉包放在我的碗里,我们互相看着对方笑;他走快了又停下来等我几步,我们又不约而同地笑……那种不言而喻的幸福啊,比那些肤浅的情话更**更滚烫,比山盟海誓更让人回味无穷。
到了家门口,他停下了车,执意把我送上了楼。我开了门,他好奇地看了一眼我的房间,却并不进去。
他把我的脸捧了起来用力地在我嘴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我走了,你好好睡一觉。”
“好。”
“以后……”
“我明白。”
他又笑,笑容里带着满满的愧疚。
他丢下一句话:“我不会负你。”
然后,他迅速闪退,消失在了我房间的门口,留我一个人失神地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心里像埋下了一颗糖,不断地渗出丝丝甜味。
“我爱你,曲歌。”我对着那空荡荡的楼梯,神经质地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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