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块，你什么都卖？
闻声，凌斯宏闻声转过头，入目便是大哥冷雅的身影。
方曜泽面色阴沉地静静站在一侧，凉凉的目光扫着凌斯宏和背对着他的夏芷妍。
下一秒，凌厉的视线似是无意的瞟过凌斯宏搭在夏芷妍肩上的手。
顿时，凌斯宏的手背像是感到被刀刺了一般，立马收回手，一双原本盛着调侃笑意的俊眸顿时染上了几分敬意。
他猛的从座位上弹跳起，“大哥！”
凌斯宏有力唤了一声，随后脸上展开了惯有的邪魅笑容，朝方曜泽做了个“请”的姿势，“请坐！”
相较于老五的献殷勤，在旁梁瑞轩，严爵还有唐绍言三人则脸上挂着笑，暗地里却在偷偷观察着大哥的神色。
他们视线在方曜泽和夏芷妍之间徘徊，暗暗为不知所以然的老五捏了把汗。
夏芷妍敏锐地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顺着几人的视线望了过去。
她清澈的眸仁上，浑身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霸气俊影静静映入，夏芷妍美眸徒然圆睁，渐渐漫上了浓浓的错愕。
方曜泽？！
夏芷妍瞪着他，面色微僵。
哎，她怎么就那么倒霉！怎么到哪里都会碰到他啊！
夏芷妍收了收神，像是面对普通客人一般，嘴角扯出一抹淡笑。
方曜泽一双如冰魄般的寒眸没有一丝温度地盯了夏芷妍一秒，眼中掠过了一抹让人抓不住的阴鸷。
也只是一瞬，他便收回视线。
在梁瑞轩还有唐绍言注视下，方曜泽目不斜视地走到他们旁边坐下。
他似乎把夏芷妍当做了透明人，没有正眼瞧她一眼。
这是什么情况？
除了不明所以的凌斯宏，梁瑞轩等人面面相觑，心思各异：
梁瑞轩不解，大哥这是在故作淡定么？
严爵迟疑忧虑，难道这小女人对大哥来说没有他想的特别？那大哥生日礼物就落空了啊。
唐绍言暗笑，哈哈，太好了，是他多虑了，大哥根本不在乎这女人嘛。
也就在夏芷妍庆幸方曜泽没来找她麻烦时，他低厚清朗的嗓音响起：
“夏小姐原来是有明码标价的，怪不得。”
方曜泽头未转，静静握起梁瑞轩为他倒上威士忌的酒杯，拖长的尾音染着一丝意味深长。
嗯？
方曜泽突然冷不丁冒出的话，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就连夏芷妍也小小的一愣，他是什么意思？
切，管他什么意思！
夏芷妍暗暗撇嘴，装没有听到，转身就走。
“站住。”方曜泽冰冷的声音令在座的几人都心一颤。
夏芷妍脚步一顿，深呼吸。
夏芷妍，为了工作要忍住！
笑颜重新绽放在她的脸上，夏芷妍转身，“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方曜泽慵懒地交叠着腿，歪了歪脑袋，嘴角冷扯，轻抬眼皮看向夏芷妍，“上次卖肉，这次卖唱。”
这冷厉的目光盯得夏芷妍心中毛毛的。
她紧抿樱唇，没有讲话。
方曜泽剑眉微挑，冰冷的语调夹带着几分兴味，“夏小姐，是不是只要一万块，你什么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