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职业道德
“是么?”
骆一帆冷嗤一声,冷酷地一笑,却没有半点笑意入眸,冷冰冰地,钉入方子默含泪的倔强眼眸中。
方子默咬紧了牙关,唇上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味蕾,愤怒刺激着她的理智,让她口不择言,甚至不惜诋毁自己。
“是假的,全都是假的,毒死你,毒死你!!”
“凭你?”
骆一帆冷哼一声,然后,猛然低头,狠狠地咬在方子默修长的颈项上。
牙齿咬上脖颈,坚硬对上柔软。
“啊——”
方子默痛得惨呼一声,浑身发抖,两只手用力地推着骆一帆的头,想把他推开。
“你滚开,别碰我!”
“你滚啊!”
“骆一帆,你不是人,你是个魔鬼!”
唇齿间传来血腥的气息,骆一帆满意地松口,邪肆地看着泣不成声,再没有力气反抗的方子默。
“我不是人?方子默,最不是人的,是你那个还躺在医院的父亲!你应该庆幸他现在昏迷不醒,否则他会比现在难过一百倍,一千倍!”
身体一僵,方子默的呼吸几乎停滞。
是啊,父亲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生死不知,而这个正在施虐的男人,却是她们一家的救星。
“骆一帆,我爸究竟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报复我们!”
“敏锐的女孩!”
骆一帆赞赏地抚摸着方子默的脸颊,感受着她脸颊颈项间的柔嫩肌肤。
他的手,轻柔得似最温柔的情人。
他的话,却残酷得比拟最酷寒的冰雪。
“方子默,如果你不是方明海的女儿,我会欣赏你。如果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生在了方家。我对方家的恨,只能用血来偿清。现在才刚刚开始,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我会让你,看到最后!”
方子默紧紧地抓着骆一帆的衣襟,手指用力得泛出青白的色泽。
她抿紧了嘴唇,用力抑制已经溢到口中的哽咽。
“骆一帆,我爸已经这样了,我也付出了代价,你还要怎么样,还要怎么样……”
“代价?”
骆一帆冷哼,浑身冰寒的气息,一瞬间,整个休息室仿佛都坠入了冰窖一般。
“方子默,他们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一切,你觉得,这样的仇恨,是这么轻易就能抹平的么!休想!”
没有咬牙切齿,仿佛只是诉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可是那样刻入骨髓的冷意,却如跗骨之蛆一般,狠狠地缠绕在方子默的心头。
究竟是什么样的过往,才累积了这样刻骨的仇恨?
爸,你究竟得罪了怎样一个恶魔?
“骆一帆,我求你,有什么怨恨,你找我,放过我爸吧,求你,他已经病入膏,你放过他吧!”
“放过他?不可能!至于你,方子默,你只是我买来的宠物,没资格和我谈条件!想让自己好过一点,就给我乖乖的,也许我心情好,会考虑温柔一点!”
“恶魔,你这个恶魔!”
方子默用力地捶打着骆一帆的胸膛,恨不能打死这个男人。
骆一帆恼怒地抓住方子默的两只手,压到她的头顶,冷哼一声,再度低头,享用独属于他的美味。
之前的几次他莫名地罢手,今天,他不打算叫停。
空闲的手向下挥去,方子默的衣服变成散碎的布料,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骆一帆低头,用唇堵住方子默柔软的唇。
然后,猛然挺身,狠狠地占有她。
那样一场激烈的强取豪夺,耗光了方子默所有的体力,却让骆一帆吃饱餍足。
云收雨停,骆一帆走进休息室附设的浴室,冲澡之后,随意裹了一件浴袍,便走了出来。
方子默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拿着自己破碎的衣服。
没有眼泪,没有歇斯底里,只是那样静静地坐着,像一个破碎的娃娃。
骆一帆随手将一条大浴巾丢到沙发上,走到旁边的电话旁,按下内线电话。
“谭秘书,去买一套女装,内衣尺码34D,内裤M码,裙装165CM,M码。”
“买衣服?是,我知道了……”
电话中谭月华的声音一瞬间地扬高,然后便降低音调,低低地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骆一帆眉心微微皱了一下,随手丢开电话,走到沙发边,看着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方子默,眉头皱的更紧,刚刚餍足的心情,也被方子默的反应破坏。
“去洗澡!”
方子默毫无反应,依然呆呆地。
骆一帆恼怒地走过去,狠狠地一拉方子默。
方子默趔趄了一下,几乎摔到地上,也终于将神智摔了回来。
恨恨地抬头,看着骆一帆,方子默猛然扑过去,狠狠地捶打着骆一帆的胸膛,拉扯间,骆一帆的浴袍散开。
“恶魔,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不是人?”
骆一帆冷哼一声,一挥手,便将方子默瘦弱的身体拨到旁边,凌乱的长发散了一身。
沙发罩上的落红露出来,骆一帆冷厉的眸子斜睨着。
“方子默,你不过是我买来的禁脔,我怎么玩你,你都得给我笑着迎接。这张膜多少钱一张,用不用我再出钱,给你补上?”
“骆一帆,你……”
“我什么?”
骆一帆倾身,细长的眸子狠戾地眯起,嘲弄地看着方子默。
“别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不过就是方家送过来的妓。女。方子默,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和哪个男人有暧昧,出来卖,就有出来卖的职业道德,给我干干净净地呆在别墅里。别惹怒我,否则,说不定哪天我叫来十个八个男人,好好招待你。”
“你、你……”
“等下谭秘书会送衣服给你,如果你想这么面对她,随便你!”
丢下这句话,骆一帆转身便走出休息室。
他的身上,还穿着浴袍,随便谁看到,都会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子默狠狠地捶打着沙发,把头埋在扶手上,失声痛哭。
哭了好一会儿,方子默站起身,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扶着墙,挪到浴室里,冲洗干净浑身的粘腻。
可是洗了一遍又一遍,她还是觉得自己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