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病1
“你想做什么?”
苏轻月微微一笑道:“自然是以牙还牙了。”
“难不成你还懂毒?”太子不敢相信的问,但一想到她连毒不死的毒都解了,那会毒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你认为呢?”
太子忽然一笑,自信道:“那就尽管来吧。”他之前为了以防万一,提前吃了毒不死给的百毒丹。十二个时辰内百毒不侵。
苏轻月好像知道太子所想,悠悠道:“你以为提前吃了解药就没事吗?”
“你……”太子这下是真的面色大变。
苏轻月就站在原地,也不见她有何大动作。
太子忽然身体一僵,直接倒在地上抽搐起来。汗水沿着额际大颗大颗的往下落。本来好看的脸,因为极致的痛楚完全扭曲变形。
解了毒的皇甫云轩在一旁看着太子的惨状,没有做声。心底却是庆幸得罪苏轻月的不是自己。让太子如此狼狈痛楚,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可以想见这仇是结大了。
苏轻月撩拔着胸前的一缕青丝,惬意无比的欣赏着太子的狼狈。
“女人……我皇甫……云龙一定会把你……变成我的女人,日日夜夜折磨你。”太子用他那毒蛇一般的眼睛盯着苏轻月。
苏轻月停下梳理青丝的动作,眉头微皱道:“看来还不够痛。竟然还有力气吐脏话。”
言下之意是想再加点火。
太子一听,再也说不出狠话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他落在这个女人手上,就先忍着。不过一双眼睛依旧如毒蛇般阴狠。
苏轻月微笑着道:“三皇子,你看太子现在像不像砧板上的鱼?”
皇甫云轩眼睛看着远方,并不回答苏轻月的问题。
苏轻月并不在意,自娱自乐也是不错。
“太后凤撵?”皇甫云轩看着前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太后凤撵?”苏轻月疑惑的顺着皇甫云轩的视线看过去。皇宫内城方向,一道凤撵正稳稳的朝这边走来。
太子见状,痛苦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太后来了,自己就有救了。
“是太后的凤撵。”皇甫云轩点了点头,收回目光疑惑道,“太后怎么会出来?”
苏轻月却是看了眼太子,又看一眼皇甫云轩。
皇甫云轩含蓄道:“太后年迈,受不得刺激。”
苏轻月明白皇甫云轩希望自己做什么,却是声音柔媚:“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
皇甫云轩有些无语,这女人还真是任何时候都不忘了给自己谋利。可是他不能让太后看到眼前这一切,也只能让这女人占便宜了。
“呵呵,让三皇子欠人情的感觉还真是不错。”苏轻月笑着走到地上抽搐的太子面前,往他嘴里塞了解药道:“感谢你的三皇弟吧,他让救的。”
然后,苏轻月又挨个的把地上昏迷的一群人救醒。
众人醒来后皆是一片迷茫。
太子吃了解药,身体果然不再疼痛难忍。他赶紧打坐调息了一周天,这才站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冠,一张脸却是杀意密布。“都滚。”
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禁卫军听言,连忙拿起武器就退了开去。
苏轻月看着太子笑道:“太子这样子是打算恩将仇报?”
太子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线,阴森森的说道:“女人,今日本宫暂且放你一马。你最好次次都有今天的好运。”
苏轻月道:“好运会一直跟随我的,你放心。”
太子又看向皇甫云轩,咬牙说了几个字:“三皇弟,你很好!”
皇甫云轩一副没听懂太子话的拱手道:“多谢皇兄夸奖。”
“哼!”太子脸色更是铁青,不再多言,直接拂袖往皇宫外走去。连轿子都不坐了。今日之辱,他一定会百倍讨回来的。现在他却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不能再留下来自取其辱,愤怒的他已经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苏轻月看着太子的背影,摇头道:“难成大事。”
皇甫云轩却道:“只是遇到了你,一切打乱了他的计划。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他这次是大意了。下次对上他,一定要小心。”
“这我明白。”苏轻月点了点头。
皇甫云轩看着越来越近的凤撵道:“我们去见太后。”
随即苏轻月两人朝着太后那边走去。
与凤撵相隔一丈的时候,双方都停了下来。
从凤撵里传出一个慈祥却虚弱的声音:“怎么停了?”
凤撵旁的一名绿衣宫女看起来三十出头,姿态绰约,她开口道:“回太后,是三皇子。”
“云轩给太后请安。”皇甫云轩朗声说着,双膝跪了下去。
竟然是跪下请安!苏轻月双眸诧异的看着皇甫云轩。看来,这太后在皇甫云轩心里份量不轻。
“云轩。”太后虚弱的声音难掩惊喜。
绿衣宫女掀开凤撵,苏轻月随即看到了太后的庐山真面目。本来应该是高贵的老妇,现在被奇怪的病折磨的不成人形,就剩一层皮包着骨头。眼窝完全凹了进去。一双眼睛却透着喜悦。
皇甫云轩心疼的走上去扶住太后道:“太后奶奶,您怎么出来了?您身体弱,可别再受寒了。”
太后伸出枯瘦的手拍着皇甫云轩的手背,嘴角扯开一抹笑:“奶奶想再最后的时间看看外面的风景。”
皇甫云轩生气道:“奶奶您胡说什么,您的病会好的。云轩已经找到神医了。”
“神医都没有办法的。”太后说着,不由自己的咳了起来。
听得周围的人心都快要碎掉。
绿衣宫女焦急道:“三皇子您既然找到神医,就赶紧带来救太后吧。”
皇甫云轩看向苏轻月,求助道:“苏姑娘,拜托你了。”
“让我先看看吧。”苏轻月走上前道。
太后诧异的看着苏轻月:“云轩,这位姑娘就是你说的神医?”
“是的,太后奶奶。”
苏轻月目光与太后对视,毫不胆怯的接受太后的打量。同时她也在打量着太后。太后,一个后中地位最高的女人,如果因为她生病就把她当成了病猫,那是最愚蠢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