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我,绝杀楼!1
“那小姐为什么不告诉他?”
云滚滚好笑的看着她:“你以为他会相信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的话?“
“可是,火印在小姐手里。“
“小钗,你觉得,那种环境下,是谈事的好地方麽?“
小钗终是不再说话了,小姐说的没错,那个酒楼里,人众多,的确不是挑明的好地方,只是,这好不容易找到了人,要是错过了,可真是太可惜了。
像是看透了小钗心里所想,云滚滚骤而勾唇道:“别急,他一定会找来的。“
所以,我们只需在这树上,看着他的行踪就好了。
正说着,树下传来了脚步声,云滚滚唇角的弧度逐渐的拉大:“看吧,已经来了。”
天誉追着云滚滚走了出来,却许久,并没有看到刚才那个小女孩,忽的感觉到有了一种失落感,绝杀楼,在江湖灭迹已经足足十五年了,曾经,那是一个威严的存在,说实话,每个忠诚于绝杀楼的人,无人不想恢复当日的辉煌,而在外人看来,绝杀楼是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而身处绝杀楼里的人,却怀念当初的绝杀楼的地位,因绝杀楼在她们眼里,是一片祥和重义的存在。
而,方才那个女子。
正待此时,骤然眼前一闪,一袭朴素的白衣翩然落下,耳边传来了树叶沙沙的声音,女子稳稳的站在了地上,他抬眸,却见一旁朴素的云滚滚脸上划过一抹趣味的笑意。
“阁下不知,是要找谁?”
“明知故问。”
天誉心里这么想,却是紧紧的锁住了云滚滚,上前一步道。
“你是谁?”
“我是谁?”
“你是第一个拆穿我发色之人,而紫色头发”
他怔了片刻,却忽而道:‘你怎么会看破?”
他用障眼法,将眼前的头发发色掩盖住,而这个女子一眼竟然能看破,可想而知,她的心,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绝杀楼,不知阁下,可还记得?“
云滚滚忽的勾唇,浅浅一笑。
男子眸子瞬间瞪大,没想到这三个字从她嘴里吐出口,竟然有这种其妙的感觉。
“你可愿,光复绝杀楼?”
云滚滚继续靠近了他,天誉的脸上划过了一丝莫名的复杂,光复绝杀楼,怎会不愿呢?
只是==
他必须确定眼前这个女子,是敌还是友。
他忽的勾唇,忽的勾唇笑道:“我凭什么要信你?”
云滚滚骤然勾唇,眼眸凌厉:‘凭,绝杀楼这三个字。“
天誉眼眸一凛,绝杀楼==,他的确,在重这三个字,希冀这三个字重出江湖,已经成了执念。
而这种执念,经年岁月之后被云滚滚挑破,却无疑变成了一种怒火,手中的利刃一凛,朝着云滚滚的面门飞去,正待此时,云滚滚手中的银针也出了手,只听得耳边传来呼呼的声响,五根银针瞬间同时,如同长了眼,清脆的碰撞声传了过来,天誉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长剑,竟然被云滚滚挡了出去。
更重要的是,五颗银针,竟然直接穿透了坚硬的钢剑将那枚长剑,携着剑刻在了自己身后的树上。
“你==”
“技不如人。“
男子忽的勾唇笑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云滚滚抬眸,看向了天誉,道:“我并不想威胁你,可是绝杀楼,你难道真的不想光复麽?“
男子挑眉:“纵使想要,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终于,从树上方才终于下来的小钗,刚一站稳,便听到了天誉的这句话,不由气到。
“你太不识抬举了,你可知我家小姐。“
“小钗=”
云滚滚及时止住了她想要说下去的话。
或许,凭借着这一枚小小的火印,证实了自己的身份,换的来表面上的臣服,却换不来真正的诚服。
而这枚火印,代表着母亲的威望,而并非她就可以投机取巧,以身份来压人,她自然不能拿着母亲的威望去令别人折服,这样便与她想要的事与愿违了,她要的是,这些人折服与她,而并非是她的母亲,要听令与她,而并非总是掂怀着绝杀楼的过去。
沉迷与过去,走不出美梦,才会造成真正的困境。
而云滚滚的心里,其实也是想以平等的身份,令眼前这个男子认同她的。
她忽的勾唇笑道:“那你说,要如何才能真正的思考我这个提议?”
男子挑眉,倒是没想到,云滚滚竟然没有打算杀她,而若非是敌,那便,一定是友了。
只是,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他?
在云滚滚的注视下,他忽的抬头,笑道:“我知姑娘的武艺过人,只是若是想要我考虑这个提议,便答应我的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男子勾唇道:“一则生,一则死,我不知姑娘可否听过”阵“这个字眼,若是姑娘能从我所设下的阵中出来,我便答应姑娘,且听姑娘号令,在没有怨言。“
他所设下的阵,只除了一人能破,他不信,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能做到,若是死在阵中,他不会心慈手软,而若是能活着破阵,便不得不令人折服,既然身份非敌,那么既然有这样的能力出阵,也不愧可以胜任绝杀楼楼主,他便能答应助她一臂之力,臣服于她,重振绝杀楼。
只是,在他眼里,第二种,是不大可能的。
面临云滚滚的,可能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死的快些,或慢些。
他并不认为,这个人,可以活着破他的阵。
岂料,云滚滚忽的勾唇一笑:‘好,我答应。“
她并非在意他会提出条件,相反,这样有了明确的目标,事情更简单一些。
“既然阁下令我破阵,不若,现在就布阵吧。
云滚滚勾唇一笑,唇间的自信显然易见。
是怎样的能力,可以令她有这样绝对的自信?
天誉不知,却莫名有了这个直觉,或者这个眼前娇小的女孩,真的能继续创造出绝杀的辉煌==
不过,仅是片刻的怔忪,他却勾唇一笑。
大抵,是自己太过执着,产生了幻觉吧,这种可能性,会有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