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深吻
“诶,副队,我这是替你急,你可别拿豆包不当干粮,今天校门口那个保安可和我说了,他要追嫂子呢!”
梁宗印一听猴子的话,却是笑了,“我是看着她长大的,谭小梦从小就不长这根筋,就算是再多人追,她也不开这个窍。”
猴子挤眉弄眼地说,“副队,嫂子不开窍,你不能不开啊!你说你大老爷们的右手忙了这么多年也该歇歇了吧?俗话说的好,有妞不泡,大逆不道!遇妞则泡,替天行道!”
梁宗印又好笑又好气,拿起筷子狠狠拍在猴子的脑门上,低斥道,“吃你的饭!”
谭小梦趴在厕所边,连胃酸都吐出来,实在是胃空了才爬起来清洗了一下,倚着门拿出了手机。
林丝如一天都没有和她联系,这很反常。
谭小梦怕她出事,又给她打了个电话。
这次没响两声,林丝如就接起了电话,声音听起来非常虚弱,“小梦……”
谭小梦有点担心,问,“丝如,你怎么了?”
“没事……我……”
电话那头静了静,忽然就传出个熟悉的男人声音,“什么人打扰我们……挂了,静音。”
电话蓦然挂断。
谭小梦惊怔地听着嘟嘟的忙音,半天都没动一下。
丝如她……怎么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难道……
谭小梦立即又打了过去,可是始终没有人再接听。
从厕所走出来,谭小梦看到站在门外的白以幻,正双手抄进口袋,随意地站着却姿态挺拔。
白以幻看她走出来问,“还不舒服?”
谭小梦摇摇头,“我没事。Kris,你今天下午都没有看到丝如吗?”
白以幻淡淡的面容上没什么表情,“怎么?”
谭小梦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先瞒住这件事,于是摇摇头,“没事。那个……进去吧。”
白以幻伸手拦住她,“到底怎么了?”
谭小梦轻轻摇头,“可能是今天看的情景太可怖,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不舒服。”
白以幻大手按在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上揉了揉,“乖乖去睡觉。”
谭小梦身子微僵,抬头看着他,“我……我睡不着。而且我不想一个人呆在那个房间睡觉。我想去你车上睡会儿。”
白以幻默了默,点头,“可以。”
两个人并肩出了宿舍楼。
寂静的夜晚,商大的校园里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
白以幻打开车门,谭小梦坐了进去。她以为白以幻会立即离开,没想到他也打开车门上了车。
谭小梦:“你……”
白以幻拿出手机,盯着幽亮的屏幕,“不用管我,睡吧。”
谭小梦心中动容,看着他侧面完美俊逸的线条,一时间又有些心猿意马。
她立刻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会儿又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男人。
白以幻感受到她的目光,侧头问,“睡不着?”
谭小梦仿佛下定了决心,深吸了一口气说,“白以幻,我有问题。”
白以幻放下手机,定定地看着她,言简意赅地说,“问。”
“你都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白以幻神情一滞,看着她白皙的小脸和黑夜里特别黑亮的眸子,心仿佛被重重撞击了一下,让他有些失神。
很快,他转过头用淡然不过的语气说,“如果我的举动让你误会了,我道歉。”
谭小梦胸口一闷,用力咬住了下唇。
“就算你觉得我对你好,也不要再胡思乱想。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不会喜欢你。”
谭小梦轻轻捶了捶胸口,有些自嘲地想:呵,这样的话跑进耳朵里,还真是心塞塞的。怪不得人家都说,不怕喝敌敌畏,就怕开盖有惊喜,畅享多一瓶。
可是她还是憋着心里那股滞涩,强笑着问,“为什么?我就那么差,让你一辈子都没法喜欢上?还是,你有不能喜欢我的苦衷?”
白以幻沉默一会儿,有点冷漠地回答,“没有原因。只是无法喜欢上。”
谭小梦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完美的侧颜,脱口反驳,“你说谎,我看得出你在骗我。”
斑驳月光下,破碎的树影透过窗子映照在白以幻的脸上,表情变得模糊不清。
“为什么你一直不敢直视我?”
谭小梦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忽然伸出了手,在狭小车厢里将白以幻的脸强行扭向她。
“看着我,说你不喜欢我。如果看着我的眼睛,你仍然能那么冷漠地那么轻易地说出来,那我就认了!”
两人离得极近,彼此仿佛都能听到对方剧烈的心跳声。
白以幻身子僵了一瞬,立刻拍开了谭小梦的双手,漆黑沉冷的眸子深深看着她。
谭小梦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有些怔,眼前的男人忽然靠了过来,她还未反应过来就发觉腰上一紧,她身子一僵,只觉得男人有力的手臂越缠越紧,她几乎是紧紧地贴进了他的怀里。
谭小梦慌乱地半闭着眼睛,只觉得鼻端满满都是男子身上清冽的气息,她身子颤着低喃一声,“白以幻……”
男人动作一顿,紧接着,谭小梦就感到唇上一烫。
她蓦然睁开眼睛,一张清晰俊朗的容颜近在咫尺。
白以幻闭着眼睛,黑而长的睫毛微微翕动,他的眉头蹙起,白皙的牛奶肤质早已染上薄薄红晕。
谭小梦气息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小手轻推白以幻,可那微不足道的力量,根本无法抵制白以幻握在她腰间和制住她肩膀的有力手掌。
他在她不知不觉间撬开了她的唇舌,深深吻了进去,凌乱而毫无章法,可是却搅得谭小梦阵脚大乱,渐渐地放弃了抵抗。
她紧紧闭着眼睛,任他恣意蹂*躏扫荡,时间的齿轮仿佛在一瞬间静止,空白的大脑却感觉瞬间的唇齿交合已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如果说,接吻像喝酒一样,那么谭小梦已然酩酊大醉。
等她的喘息渐渐趋于平稳睁开眼睛时,白以幻已经放开了她,撇头看着窗外。
谭小梦抹了抹有些红肿的嘴唇,不知该委屈还是该欣喜,心情复杂地问,“白以幻,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以幻的脸、脖子、耳朵还是红的,但是语气却极其冷漠,“即便是这样,我也不会喜欢你。所以以后也别再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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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遇到口嫌体正直的面瘫叫兽,就是这么酸爽~~
刚看到公西子车的打赏,感谢!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