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他的婚房
但是蒋曼曼仍然没一丝悔过之意,死死抱住蒋文山胳膊,拒不跟狮王走。
她不相信狮王会不顾及爸爸的情面;
哪知狮王只听命于蒋老太爷,他眼里根本没有蒋文山的存在;
他两下拉不过来,便不耐烦了,没等老太爷发话,一把将蒋曼曼从蒋文山身边扯开,将她双手往后一背,押解犯人一般推着蒋曼曼往大门走去。
蒋文山一时呆若木鸡,林白秋也傻眼了,紧紧抱住蒋老太爷胳膊不放,老太爷火了,胳膊一甩;
“白秋,你是想我直接把她踢出家门吗?放手”
蒋老太爷那最后两个字像是空中炸雷,吓得房里其他几人全身一哆嗦;
蒋曼曼顿时醒悟,自己这一劫在所难逃;
她眼里擎着眼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蒋子翰,恨死你了。
小房子这边接到蒋老太爷指令,连夜迅速搬迁;
岳馨蕊还在昏睡,直接被蒋子翰抱上车;
蒋老太爷要蒋子翰住回新世界府邸,跟爸妈一齐住;
但蒋子翰不同意,他要住进西城区的那栋新房子。西城区的这座房子是给蒋子翰结婚用的,离新世界蒋家府邸有十几公里,是蒋子翰钦定的。当初选婚房,蒋妈妈建议还是在XSJ小区里买一套,
但蒋子翰坚决反对,当时蒋妈妈可是伤心的落泪;
“翅膀硬了就飞了,这还没媳妇呢,就不想要娘了”
但蒋子翰根本不搭理,林白秋的泪算是白流,儿子去意已绝;
他怎么可能跟老爸老妈住的太近,老妈大明星出身,一堆娱乐圈的朋友,他唯恐避之不及,还能留机会给别人撞上吗。母子不是同路人。西城区在A市自然条件最好,有一个小水库,还有两座小山,蒋子翰的婚房座落在云谷花园。
那里的别墅依山而建,一座座掩映在绿树丛中,相当安静幽雅。
岳馨蕊做梦没想到一夜之间,她被搬走了。
那个令她备受煎熬的牢房,那个充满痛苦的坟墓一般的地方,一夜之间不知所踪;
如果蒋大少爷不出手相助的话,她将来想找回都难。
去的时候被蒙住双眼,走的时候昏睡中,蒋子翰存心让岳馨蕊过的稀里糊涂。
云谷花园的第一个清晨,岳馨蕊醒的很迟;
冬日的暖阳已经照进窗口,房间里特别明亮,蒋子翰早早起床,他拉开里面的厚窗帘,只留一层薄纱,他希望这里将是一个充满阳光的新开始;
他特意把阳光放进来,希望他的小人儿睁眼就是一片阳光明媚的世界。
岳馨蕊这一觉睡得够长,直到九点多,才醒过来;
因为睡饱了,心情特别舒畅,睁眼又是阳光灿烂,她更是惊讶,翻身跃起,却发现一个陌生的世界。
她醒来那会,蒋子翰恰巧不在,去餐厅吃早餐去了;
这个陌生的环境,不禁吓她一跳,自己这又是到了哪里。
床不是圆溜溜的软榻,对面的墙上也没有圣女图,奇怪,昨晚又发生了什么变故,为什么自己一无所知。
她一骨碌爬下床,蒋子翰的睡衣在椅子上,她心定了定,他们俩的睡衣是情侣装,说明他昨夜与自己在一齐。
她赶紧找衣服穿,还好,这次衣服都在床边。穿好衣服,她首先跑到窗前,难得外面晴空万里;只是不知道,这又是在哪里,她拨开轻纱,哇,外面好一个风景秀丽的大花园。这里的楼房最多三层高,都是独门独院,一栋栋精巧别致,会让人忘了是在寸土寸金的A市,以为是到了偶米的哪个国家,地广人稀,到处风景如画。
她先去找洗漱间,这间卧室里就有,看来这座房子比曾经的小房子,设计更为人性化,方便快捷。
“哟,起床了”
岳馨蕊正刷牙,蒋子翰进来。
她满嘴牙膏泡泡,但仍急不可耐打听;
“这是哪里,昨晚怎么回事?”
一阵呜呜声,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蒋子翰懂。
“以后就住这边了,这是你老公的婚房,嘿嘿”
蒋子翰站在她身后,环住她的小腹,朝面前的镜子仔细打量自己的形象,“嘿嘿,郎才女貌”
岳馨蕊皱眉,满嘴泡泡,想反驳又说不出,只好瞪着镜子里的那张黑皮翻白眼。
蒋子翰刚想逗弄她,突然他的目光落在岳馨蕊的小腹上;
“哇靠,肚子这么大了,”他欣喜若狂。
岳馨蕊也是一脸震惊,是呀,没怎么在意,身孕竟然会这么明显,以前平平的小腹微微隆起了;
可是,这小蝌蚪还不知是哪个王八蛋的,一看自己的肚子,岳馨蕊就烦闷。
现在已经住到人家的婚房里,肚里却不是他的种?
怎么办?不行,必须要处理掉。
岳馨蕊准备就着刚换了新居,调整好与蒋子翰的关系,想办法找机会必须打胎!
小护士的话,华医生的话,都警示着她,不能犯傻,倘若真做人家媳妇,还是得怀他蒋家自己的血脉。
“子翰,能告诉我,昨晚怎么回事?”
岳馨蕊梳洗完毕,挽起蒋子翰胳膊,轻轻低语,现在必须要把这位爷好好哄哄。
“没什么,那边你住的不舒服,我早就想接你来这边了”
“怎么一夜之间就搬了,也没提前跟我说声,而且,难道我睡的那么死,搬家那么大动静,我都没知觉?”
岳馨蕊感觉蹊跷。
“你昨天发高烧,神志不清,说了你也不知道”
蒋子翰怎么可能告诉她实情。
岳馨蕊突然想起络腮胡子,心里不免又难受起来,人家是为自己死的,她一个无名小卒哪里承受得起。
“你又怎么啦?”蒋子翰见她眼泪汪汪,一脸凄楚,不知什么又勾起她的伤心事。
“想到络腮胡子,心里就难受”
“没事了,他们干这行的,都会有这一天的,你别老想着这事”
“不想不行,那么好的人,突然间没了”岳馨蕊又开始吟吟咽咽。蒋子翰脸色瞬间冷了起来,他竭力压抑住内心的不耐烦;“你总是这样自己还要不要活了,你应该想想制造事端的人,想想他们的险恶,这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一昧的善良,自己还要不要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