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而散
梁曼亦被哥哥的消息,震的晕头转向;
此刻她面色如霜,如果姓岳的小蹄子真是跟子翰哥粘糊了这么久,非把她剁了不可;
她紧紧盯着蒋子翰,厉声问道:“蒋子翰,我哥说的是真的吗?今晚你必须说清楚”
梁曼亦大小姐脾气呼啦上来了,她美目如剑逼视着蒋子翰;
蒋子翰轻轻叹口气,“岳小姐最近是在我那,不过也没几天时间,我是受人所托的”
“谁?”梁曼亦接的比什么都快,“干嘛托给你”
她觉得蹊跷,这怎么可能;
蒋子翰将敬梁少的酒杯收回,慢条斯理地说;
“她是赤繁女朋友的闺蜜,赤繁求我帮忙,我能不出手相助吗?这事你们可以向赤繁求证”
梁曼亦立马起身,“叫赤繁进来,我要问个清楚”
梁董事与梁太太相互对视了下,没想到这餐饭,生出这么多岔子;
梁太太连忙手一挥,嬉笑道,“好啦,今晚不过是两家一齐吃个晚饭,没必要搞得这么复杂”
梁董事也端起酒杯,“子翰,该喝喝,该吃吃,大家聚聚是为了开心”
“唉,叔叔,我也不想这样啊,对不?嘉琦”
蒋子翰朝梁少深深点了点头,颇有意味;
梁太太连忙起身,对着蒋子翰眉开眼笑,“子翰,来,吃菜”
很快又扭头瞪了瞪儿子,“嘉琦,好好吃饭,少说些了,子翰难得到我们家做客,你怎么回事?”
那眼神,有话不能等人家走了再说吗?
蒋子翰笑了,他知道,梁少这一搅合,珠宝生意,呵呵,再说吧;
他微微欠身向梁董事举杯,“叔叔,你这酒真的不错,今晚我可要多贪几杯”
“哈哈,子翰过奖,这酒马马虎虎,来,叔叔跟你好好喝几个”
梁董事讪笑着端杯,一饮而尽;
梁嘉琦见蒋子翰如此淡定,难道蓝少下午给的消息有误?
如果这样,自己在老爸面前岂不是又栽了跟头,他更加不把自己当回事了,本来就偏心妹妹。
想到这里,梁嘉琦有些坐立不安,他悄悄掏出手机,一阵指尖飞舞;
恰在这时赤繁进来,梁曼亦将刚才的情况一一向赤繁盘问;
赤繁说的与蒋子翰一模一样;
梁曼亦朝梁董事一声娇嗔,“爸,你看哥哥,就会挑拨离间”
梁董事立马哈哈一笑,“子翰,来,咱们叔侄继续喝酒,不管那些闲言碎语”
蒋子翰立马欠起身,“好,好,子翰敬叔叔”
“坐,坐,不要客气”梁董事伸手将他按回座位;
林白秋见大家冰释前嫌,气氛活跃起来,立马郑重宣布;
“梁董事,梁太太,你们俩放心,只要有我林白秋在,我家子翰一定不可能娶别的女人,这点你们放心”
梁曼亦的小脸立马阴转晴天,立马阳光灿烂;
端杯向林白秋走来,“阿姨,我专程搭飞机来敬你”
林白秋高兴的哈哈大笑,“曼亦真是好孩子,阿姨特别喜欢你”
蒋子翰一边看着她们,淡淡浅笑;
“呵,林阿姨,话不要太绝对,蒋少的家谁能当的了”
梁嘉琦一旁冷言冷语,他简直看不过去,直接对着林白秋一盆冷水;
林白秋当即要发飙,“嘉琦,今晚你这是.”
蒋子翰立马对林白秋摆手制止;
“妈,言论自由,这样好,大家多沟通,消除误会,不是更好”
梁嘉琦听蒋子翰这么说,更加有恃无恐,他要彻底搅黄与蒋家的项目合作;
“爸,生意的事不要搀和个人私情,我认为我们家珠宝生意采取公开竞标的方式更好,蓝小姐对珠宝很有研究,我家这珠宝业务,不妨跟她沟通沟通”
原来是蓝琼在搅局;
哼,就是说凭梁嘉琦的水平,如何能对自己的私事打听的如此详细;
蒋子翰转身朝梁董事笑道,“呵,嘉琦说的对,叔叔,生意的事急不得,多几家比较更好”
梁曼亦有点费解地看了看蒋子翰;
“喂,子翰哥,蓝小姐好像跟孟琯玉定亲了”
“哦?没听说啊”
蒋子翰很是震惊,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梁嘉琦连忙插话,这事他最有发言权,蓝少经常跟他唠叨的;
“亲是定了,又取消了,现在蓝小姐准备把精力放在事业上,暂时不考虑个人感情”
“啊哟,蓝小姐也是人精了,跟我家子翰同岁,老大不小了吧,啧啧”
林白秋马上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女人太强势不好的,不幸福的.。”
“妈,你少说几句,人家个人的事跟你没关系”
蒋子翰立马制止林白秋继续说下去,说不准梁嘉琦的手机已经被蓝琼装了窃听器。
蓝琼,蒋子翰心里默念了一遍,又一个不得不防的对手。
晚餐结束,梁曼亦起身刚想对蒋子翰说什么;
梁董事快步过来拉起女儿的手,眼神一眨,“曼亦,去送送阿姨与子翰哥”
梁曼亦是懂非懂,机械地点点头,“好的”
刚放下碗筷就送客,林白秋心里很不快,但讪笑着;
“不用送,谢谢款待,麻烦了,呵呵”
梁家一家子站在门口,朝蒋家母子挥手道别;
蒋子翰的车子,刚出梁家院门,林白秋就开始大发雷霆;
“子翰,这个岳小姐怎么回事,为什么要住你云谷婚房?”
“你看看,多难为情,本来梁家一家子那么高兴,盛情款待我们,现在倒好,全搞砸了,子翰,明天务必让这个什么岳小姐滚蛋”
蒋子翰一直默默无语,听着老妈的数落;
林白秋见儿子不搭理自己,更加暴跳;
“你不叫她滚,我明天亲自过去,我来赶她走,我就不相信,怎么可以这样,你是堂堂的首席总裁,私生活怎么可以如此不检点”
“妈,明天我正式邀请你们去云谷做客”
蒋子翰突然发声了,把林白秋惊一愣;
“你们都去,爷爷奶奶,还有爸妈,快过年了,我想让你们见见岳小姐,我想带她在我家过年”
林白秋一听,直接从座位上蹦起,头一下撞到车顶;但她顾不上痛,尖利的嗓子像划过夜空的白光,艰涩刺眼;“不可以,子翰,过年可不是小事,又不是你老婆,怎么可以在我们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