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太爷变脸
“什么?”孟琯玉一个骨碌坐起,“,你说什么,谁被勒死,怎么回事?”
不可能是猎豹吧,他那么强悍,难道是猎豹勒死了哪个,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对方放慢语速,“孟少,今天一早服务员送早餐卷去客房,发现里面一男子被勒死,我们已经报警,警方正在调查,因为登记的是你们公司信息,我们暂不清楚死者身份,请速度派人过来协助警方办案”孟琯玉没听完他讲什么,哗哗套上衣服,MD,难道是碧妍发疯,勒死猎豹?
不可能啊,猎豹多强悍。
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
应该不是猎豹,那又会是谁?突然他觉得一阵心悸;难道是蒋子翰,他回来了?MD,他不是去外地了吗,难道真飞了回来?
不可能,但愿不是;
孟琯玉心蹦的紧紧的,匆匆跑下楼,驱车直奔酒店;
客悦酒店已经被警方封锁,孟琯玉大步流星往里闯;
“喂,干嘛的?”有警察制止;
他大手一挥,“我是过来协助办案的”
警察这才放他进去,他匆匆赶到自己亲自订的贵宾房,里面几个警员在侦查现场,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冲到死者面前看个究竟;
正是他的得力干将猎豹;
孟琯玉只觉头嗡一下,眼前发黑,差点摔倒;
猎豹竟然被干掉了!
要知道猎豹比佝偻老头价值大多少倍呀,得不偿失,孟琯玉心里撕扯的痛;
警官对他的表情特别关注,孟琯玉很快镇定了,“警察先生,死者是我的贴身保镖,我一时无法接受,所以,情绪激动”
警官点点头,“可以理解,希望你配合我们破案”
“你放心,我全力配合警方办案;”
但他编造了一堆谎言,真相只有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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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家老宅,大门门头全副治丧装扮,巨幅白色挽联特别醒目刺眼;
岳馨蕊随蒋子翰步入老宅堂屋,这座宅子还是传统布局,分的有正屋,与偏房;
佝偻老头的灵柩摆在偏房里,正堂屋摆放两排桌椅板凳,供前来哀悼的亲友落座;
蒋子翰带着岳馨蕊与亲友们简单招呼一声,就来到偏房;
他师傅的灵柩前方摆有两个软垫,蒋子翰率先跪下,岳馨蕊紧跟着跪在旁边,他们一齐给佝偻老头磕头;
蒋子翰刚磕完三个头,蒋老太爷拉起他,“子翰去客厅待客,岳小姐在这多跪一会儿”
这给逝者祭奠的规矩,蒋子翰也不懂,他以为这是礼节需要,便朝岳馨蕊点了点头,起身随从人到外间招待来宾;
岳馨蕊不解地看看蒋老太爷,虽然跪着没动,但是狐疑地四顾张望;
为什么只让她一个人跪呢,其他女眷都不见踪影;
只见灵柩后方围有一圈披麻戴孝的青壮年,但是个个怒气冲冲瞪着她;
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岳馨蕊心里莫名其妙,难道这些人是这位仙逝者的后代?
但是为什么对自己这般仇恨?自己与他们素不相识啊;
蒋老太爷站在她身边,岳馨蕊只觉煞气逼人;
“岳小姐,你可知我为什么让你长跪于此么?”
岳馨蕊摇头,“不知道”
难道因为自己是子翰的女朋友,为蒋家怀了子嗣?还是怎么回事,想不通;
“哼,你可知,他们师傅就是因你而死”
蒋老太爷指着后面一排披麻戴孝的青壮年,“要不是看在子翰份上,你都该以死谢罪”
“啊,关我什么事”岳馨蕊吃惊不小;
她连忙问道:“蒋老太爷,他们师傅的死怎么会与我有关,我与子翰当晚不在家,谁知会有人偷袭”
蒋老太爷一声低吼,“你还狡辩,不是你要蒋子翰给所有工人放假的吗?你一个不谙世事的女人,你懂什么,你这是瞎指挥,你这是祸害子翰,祸害我们蒋家”
岳馨蕊顿觉当头一棒,原来是因为这个;
再一看蒋老太爷,脸目狰狞,简直想一掌劈了她的架势;
“可是.。”岳馨蕊想解释;
却见那些披麻戴孝的青壮年个个拳头握的嘎嘣响,要不是碍于蒋老太爷在边上,那势头,他们可能要乱拳打死她的;
蒋老太爷一声叹息;
“可怜他一生无儿无女,却死的那么凄惨”
岳馨蕊赶紧低头,自己确实罪恶深重,千不该万不该让黑虎冯奕他们放年假;
难怪刚进门第一眼看到蒋老太爷,就觉面色不对,阴森森的,跟上次见面判若两人;
谁知道自己一时菩萨心肠,却落得被贼人偷袭?
这事说来蹊跷,贼人又是怎么知道云谷工人都放假了呢?
诸葛亮空城计大获全胜,到他们云谷花园就一败涂地,奇了怪了;
岳馨蕊满腹狐疑,但是无从解释;
因为蒋老太爷那张冷面孔,已经把自己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拉入黑名单;
“你给我好好跪着,直到出殡”
蒋老太爷丢下一句恶狠狠的话,转身走出偏房;
跪就跪吧,佝偻老头死的那么惨,跪跪他也是应该,更何况自己确实有部分责任;
岳馨蕊二话没说,老老实实跪在灵柩前;
不一会,房里一阵骚动,好像有人进来;
果然,岳馨蕊感觉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旁边噗通跪下,她侧面看了看,这人跟子翰有点相像;
旁边那人也注意到了岳馨蕊,扭头看了一眼,好一张素白清丽的如画小脸;
“请问,这位小姐是?”
岳馨蕊连忙微微颔首,“我是蒋子翰的女朋友,叫岳馨蕊”
“哦,原来是你呀,听说过,我是子翰堂哥,蒋嘉熙”
这种时候,岳馨蕊本应与他搭讪几句,打声招呼,但那一圈披麻戴孝之人的虎视眈眈,她不敢多言语,很快低了头,继续跪;
“哎,岳小姐,怎么不起来,磕过头就可以了”
他话音没落,里面传来一个气哄哄的声音,
“大少爷,你有所不知,我们师傅就是死在她手上,老太爷吩咐过,她必须跪到师傅出殡”
蒋嘉熙一愣,脸瞬间黑下来,“师傅怎么死在她手上,怎么个回事?”如果说刚刚因为她的清丽动人,又是堂弟的女朋友,蒋嘉熙心里对她有些好感,但此刻却徒生怨恨;佝偻老头也是他的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