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红色的蔷薇
一夜……
镀着金芒的暖光投过落地窗浅淡的打散在地面,以一种温柔的笔触慢慢的写满整个房间。
江宏亦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眼,有点暴躁的甩开,唤来酒店专配的客房管家,为他拿了一套新的西服。
“你身上纹身怎么回事。”
洗完澡,江宏亦走到床边,发现胡桃桃还在那里愣着,余光扫了眼床单上的点点猩红,在暗紫色基色上虽然不明显,不过此时显得却格外的刺眼,
江宏亦现在很懊恼,很生气,就算已经洗了一个冰入骨髓的冷水澡,也无法让他变得平静。
他无法相信自己一贯引以为豪的洞察力竟然除了错误,胡桃桃竟然真是个处女。
以他数不清的经验来看,昨天晚上的青涩,不可能是装的,毕竟如果她有那种演技,嫁给他的时候还能只是一个小小嫩模?
奥斯卡影后都没她演技好。
茫然的胡桃桃怔了下,还没从昨夜的狂风暴雨中回神,猛地被他这么一问,竟然老老实实的就说了实话:“哦,是蔷薇,深红色蔷薇。”
纹在腰间的烙印,深红色的印迹……
“深红色的蔷薇?花语是什么。”正在整理袖口的江宏亦皱了下眉头,莫名的有些不高兴。
“花语吗?是‘只想与你在一起’。”
“和谁?”眉头更加的锁紧,那纹身他可不知情,那么胡桃桃是想和谁在一起呢?
“男朋友。”老实的回答,此时的胡桃桃完全忘记了,昨夜与自己睡在一起的人,是她的丈夫,并且还是那种绝对惹不得的丈夫。
“你还有男朋友?!”在意识到胡桃桃真的是处女以后,江宏亦已经原谅了胡桃桃做出了这种类似于外围的行为,但是现在又是怎么样,还有个男朋友?
而且听起来,似乎还不是“前”男友,而是现任的!
“呃……不是,不是的!”一个激灵,忽然的清醒,胡桃桃看向江宏亦的眼中有着一抹害怕。
江宏亦看到她的眼神,立刻就知道她在撒谎,
没有说话,但眼底已经开始酝酿狂风暴雨。
“都这个点了……我要回去了。”赶忙转移话题,胡桃桃扯着被子,从床上爬了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本想穿着,却忽然发现她的纯白色裙子因为江宏亦的粗暴,已经彻底一分为二成为了两片碎片。
包括胸衣,现在的状态都是海绵与蕾丝分离的状态。
“那个……江、江宏亦。”尴尬的看着面色绝对算不上好的江宏亦,很害怕,但是她总不能裸着出去吧?
“干嘛?”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江宏亦莫名有点不高兴,觉得她应该叫老公,似乎会让他舒服一些。
“衣服……”
“你自己的呢?”故意找事儿,江宏亦似笑非笑的看着胡桃桃。
“被你撕破了。”甩了甩手里的破损的胸衣,胡桃桃完全没有注意到江宏亦在看到那蕾丝制成的圆弧时眼中闪过的低沉。
那是欲望的暗光。
“你人没被撕破已经很不错了。”冷冷的说道,就算是一ye激qing,也掩不了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的事实。
“到底是谁帮你进到我的房间的?”忽然想到这件事,江宏亦眯起眼睛,眼底满是危险的光芒。
“都已经这样了,这件事情就不要提了吧……”尴尬的嘀咕。
她总不能说就是那个让他不爽,在她身上烙下蔷薇的男人帮助?
嗯……她的朋友,她所谓的男朋友严寒!
不过她心里其实也觉得有点儿奇怪,严寒他只是出主意说让她去抓她老公的奸,但是她没有说过她老公就是江宏亦啊!
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还能够找人把她送到迪拜,江宏亦的房间里……
“都已经怎样了?”江宏亦索性放弃了一直都扣不好袖口。
胡桃桃看着他,没敢说实话,但心里想的却是:“我都跟你睡了,还计较那些小事儿,真不是男人……”
“你干嘛?”江宏亦怔了下,看着伸向自己的细嫩小手。
她没说话,专心的拽住了江宏亦的袖子,然后轻而易举的将扣子扣进了它本该在的地方。
江宏亦看着她的动作,不由得皱了下眉,“你倒是挺会伺候人。”
“我帮你扣个扣子,你能别说的这么……这么不好听吗?”胡桃桃只是看他扣不上所以帮忙的,可没想到江宏亦说的她就像是个下人一样。
说完这话,胡桃桃想着江宏亦一准又得说她,有可能还会动手。
因为昨晚的事情告诉她,江宏亦是真的会打人的,而且打女人……虽然她还没有切身感受过被江宏亦打到的感觉。
但谁知道身前居高临下站着的男人并没有发话,反而是呼吸似乎都有些加重了!
胡桃桃疑惑的用手撑着床面,抬头看向江宏亦,这才发现,江宏亦正直勾勾的看着她,至于目光的降落地点……
“啊!”低头看到自己那因为动作还有些摇晃的两个小白兔,胡桃桃一瞬间羞红了脸,局促的用手拨拉着四周的床单,想要拽起一角遮住春光乍泄的肉体。
这次难得江宏亦倒是没有调笑,上下打量了一眼胡桃桃,转身随手抓起一旁放在椅背上的西服外套就准备离去。
急促的步伐,恰到好处的掩盖住了他刚扬起的欲望。
男人嘛,他江宏亦也不是柳下惠,不玩感情是没感情,那看到什么东西,有点反映,却是免不得的了。
不过自控力放在那儿,他还不至于因为这事耽误上午的大好时间。
他来迪拜,可不是专门来打pao的,石油最近有几条路子最近走的不顺畅,还是得尽早谈清楚才行。
“等等,你去哪?”看到江宏亦准备走,胡桃桃一下子就着急了。
微微侧头,看向胡桃桃,江宏亦的目光仿佛是用一种非常冰冷的方法告诉胡桃桃。
他去哪儿、做什么,无需和她报备!
“唔……你要走了,我怎么办?”主要就是她那男朋友严寒动作实在是太迅猛了,她想定了要抓江宏亦的“奸”,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就已经上了来迪拜的飞机了。
时间赶得都没有让她想好后路的机会,搞的现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了。
身上根本就没有钱,唯一藏在鞋底的备用金,还被安排她到酒店的人强行脱走了,让她换上了那个看起来很贵,但是根本换不了现金的恨天高……细跟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