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柔
容其驾着马车,一路飞奔回到回雪楼。
一路上岫初在马车里一直都在难过的低吟,整个人脱力地趴在容沐怀里,浑身炙热,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湿热得很,这种陌生又羞耻的感觉让岫初倍感痛苦,只能不停哼哼。
容沐将她抱在怀里,为了缓解她的痛苦,不停以内力压制她的药性。
之前的冷水和解毒丹,马车上的内力压制,加上黎芷清的一番闹腾,一旦这些都没有了,千日春的药性好像在这些刻意压制之后变得更加猛烈,卷土重来,来势汹汹。
羞耻和难过的感觉让岫初直接大哭起来,容沐将她揽在怀里不停安抚。
好在回雪楼的大夫会解这千日春,不必非得让岫初与人交合,不然容沐一定会当场杀了黎芷清泄愤。
大夫与容沐一道,两人整整忙了一晚才将岫初身上的药性解除。
东方的天空露出涵申,岫初极为厌恶,但表面上的功夫她还是得做好,免得被人抓了把柄,这院子里敌人多过亲人。
章涵申上前两步,岫初不由得后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见状章涵申更是得寸进尺地往前凑,直到岫初的小腿碰上了池塘边的石凳,她才反应过来,站定了看着步步逼近的章涵申。
岫初的闪躲似乎让章涵申更来了兴致,他笑道:“表妹躲什么,表哥我只不过是想关心一下你而已。”
“岫初风寒还未痊愈,表哥还是不要离我太近,否则出了什么状况岫初担待不起。”这一句,岫初的语气已带了隐约的警告,只是不知章涵申能否听懂,是否想要听懂。
章涵申果然不会轻易罢手,反而更加放肆地将手朝着岫初的脸伸了过去。
岫初皱眉,抬手挡开了他的手,胳膊触碰到他的手,即使隔了一层衣服,岫初也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没想到他竟敢那么猖狂。
“男女授受不亲,表哥请自重。”岫初的表情和语气都已经冷了下来,章涵申如果再不知收敛,那这表面上的和平她也不想以委屈自己而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