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极宠
夜深人静。
夏汐站在浴室里,花洒的开关被开到最大,温热的水流喷溅下来,沿着她细腻的肌肤流淌在地。
“吱!”
身后传来细微的开门声,随之有清晰的脚步声向她渐渐靠近。
“谁?!”
夏汐慌张的转身,映入眼中的一幕令她面红耳赤。
是纪邵琛,这时的他从头到脚没有穿一件衣服,浴室里蒸腾着淡淡的水雾,如一层温和的白光般裹在他周围,将他完美的身材衬出几分朦胧感。
“夏汐,真巧,你也在。”纪邵琛嘴角微勾,迈着长腿,一步步向她走过来。
巧?
浴室里的水声这么大,难道他进来之前会不知道有人在里面?
况且,他半夜里不在自己房间,跑到她的浴室里来干什么?
巧合,还是故意?
夏汐嘴角挽起一丝冷笑:
“我洗完了,纪总如果要用浴室,我让给你就是。”
扯下衣架上的浴巾,遮住身上的关键部位,转身向外走去。
一条颀长的手臂却忽然在她身后伸过来,牢牢的环住了她的纤腰,她的身子不由一震,脸红的更加厉害:
“纪总,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无耻么?请你放开。”
“无耻?”纪邵琛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更向前一步,赤光的胸膛紧贴在她光洁滑腻的后背上:
“夏汐,反正我在你眼里已经这么无耻了,再无耻一点又有什么?”
磁性的声音和着浓郁的酒精气息,如暖风般拂在她耳边、脸颊,他似乎喝醉了,微微干燥的双唇抵在她耳根处,随着他的话音,一双极美的唇瓣不停的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蹭动着。
“……”
夏汐浑身酥麻,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
身上忽然传来一阵异样,纪邵琛骨节分明的右手在浴巾下探进去,沿着她的腹部一直向上,然后握住了那一团混。。圆。
同时,他的左手自她修长的两腿中间穿进去,以始终的力道摩挲着。
“啊!”
夏汐的身子剧烈颤了颤,手里的浴巾“噗”的落在地上。
她的身子被纪邵琛禁锢的这么紧,没办法去捡,为了防止他的手继续在那里作孽,她只能紧并住两腿,胸口因为激烈的情绪而剧烈起伏起来:
“纪邵琛,你说过你不想碰我、希望我尽快怀上你的孩子,现在我怀孕了,你……你这样又是什么意思?”
没有回答。
她明显的感觉到纪邵琛握在她胸。部的那只手僵了僵,纪邵琛在她身后,她看不到他的脸,却隐隐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变得不太好。
她不明白,她说的明明都是事实,纪邵琛却为何这么抵触。
夏汐深吸了口气,两只小手用着力,试图将纪邵琛的左手在自己胸口掰开:
“纪邵琛,你讨厌我、我也讨厌你,我恨不得现在就生下你的孩子和你断绝关系,请你别再靠近我了……既然我们相互嫌弃,何苦彼此折磨呢?”
她不知道自己又说了什么令纪邵琛极其抵触的话,她的话音刚刚落下,纪邵琛就强行掰开她的双腿,在后面强行抵入了她。
意料之外的湿软和美好令纪邵琛沉重的面色稍稍放松,他用双臂环抱着她,在她耳边低笑:
“夏汐,看样子你是口是心非呵,你嘴上讨厌我、身体倒是对我喜欢的很呢。”
“……”
夏汐用力咬紧嘴唇,滚烫的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
她也不想这样,只是,妊娠期的她,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她明明对纪邵琛那么排斥,身体却不听使唤,仅被他一挑就失了控,最敏感的那里,竟然变得一片泥泞……
或是顾虑到她有孕在身,纪邵琛这一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轻,然而,他的象征这样强大、这么炙热,将她的身体塞的满满的,每一次都带来明显的胀感。
温热的水流不住的喷洒着,浴室里的水汽越来越浓,健硕的男人和瘦弱的女人紧贴在一起。
夏汐的两手压在磨砂玻璃上,她的意识变得恍惚,在他一次次的抵撞之下,仿佛连灵魂也震荡起来,她雪白的身子起起伏伏,口鼻里禁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发出隐忍的嘤咛。
纪邵琛在她后面,颀长的双臂环过她光洁的后背,双掌用力握紧那两团丰盈,性感的双唇覆在她湿漉漉的香。颈里,他浓黑的睫毛上沾上晶莹的水珠。
她身上的馨香离他这么近,她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呼吸他都感觉的无比清楚。
太过完美的感觉,就仿佛她与他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然而,他与她注定不能长久。
她是夏天擎的女儿,他要的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孩子生下之时,就是他与她的断绝之日——
想到此,纪邵琛的心脏仿佛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夏汐看不到,他的眉心在这时痛苦的锁起来,一丝忧郁在他漆黑的眸子里渐渐变得清晰。
像之前的几次一样,过了很久,纪邵琛才在她身体里释放,随后,他便默不作声的出了浴室。
经历了一场滚热云雨,夏汐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她像团松垮垮的棉花似的趴在玻璃上,过了好久才勉强站起来。
耳根、脸颊、鼻端仍然残余着纪邵琛身上的男性气息,他留在她身体里的乳白色液体沿着雪白的腿根流淌下来,她又仔仔细细的把身上重新揉洗了一遍,走出去的时候,纪邵琛正坐在客厅里。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浴袍,一声不响的坐着,他的头发还没有干,乌黑发亮的色泽,将他整个人更加衬的不染纤尘。
听到夏汐的动静后,他没有抬头,仍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低垂的眸子看着夏汐的双脚:
“早点睡,明天带你去见一个人。”
“……”
夏汐的嘴角无力的向上挽起,上次纪邵琛带她出去,让她亲眼看到了萧井延和程馨蕊的订婚仪式,让她经历了犹如千刀万剐般的痛苦,她不知他明天又要带她去见谁,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或许,明天会有痛苦的事等着她经历,然而,无所谓了,再痛苦的她都已经经历过了,也不过是再痛一次罢了。
“我放了一件衣服在你床上,如果你喜欢的话明天就穿它出门。”
纪邵琛低头摆弄着茶几上的紫砂壶,语气清浅淡然,仿佛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