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
“真后悔当初一时心软把你生了下来,你和夏子强没有一个争气。”林雪姿把只抽了几口的香烟抛在地上:
“我倒要看看你会在顾邵深那里落个什么下场,夏汐,我不相信你和夏子强能有什么出息。”
说完,林雪姿转身朝路边那辆红色敞篷轿车走去,夏汐看着她窈窕玲珑的身影,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凉。
林雪姿16岁就生下了她,三年后又生下了夏子强,然而却在夏汐5岁那年决绝的抛下她、弟弟和父亲投入了有钱人的怀抱。
夏汐最恨的不是林雪姿从没尽到过一个母亲的责任,而是当年她对夏子强做了一些无情又可怕的事,她伤害了强强,令强强的智力永远停留在了5岁。
夏汐啊夏汐,给自己和强强争口气吧,一定要活出美好的人生!
……
夏汐向公司里请了假,当天,纪邵琛便请了搬家公司的人,将夏汐的一些日常生活用品搬到了他的别墅里。
按照S市的风俗,当晚,纪邵琛就带她回了他的母亲纪美莲家。
第二天,纪家举行了婚礼,只是象征性的请了几桌的客人,夏汐并不是个注重排场的人,所以并没有在意。
这时的夏汐,一个人坐在婚房里,忽然有风,雪白的蕾丝窗帘轻柔的舞动着,修长的流苏一下一下的在夏汐头顶撩动着,墙角那支红烛的烛火随之摇曳起来。
“咔!”
门口传来清脆的动静,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进门来。
是纪邵琛。
“让你久等了,我的妻子。”
随着清澈寡凉的声线,他轻手揭去她头上的红纱,放在枕边。
夏汐微仰着小脸看着这个极其英俊的男人,双颊因为羞涩而绯红。
他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崭新黑色西装,乌黑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乱,他的脸上沾染了几分醉意,将一张极其英俊的脸衬的更加魅惑人心……
“夏汐……”
纪邵琛轻唤着她的名字,骨节分明的大手抚在她绯红的脸蛋上:
“把你交给我,这一次,我希望你心甘情愿。”
“……”夏汐单薄的身子隐隐震了震,无声的低垂下眼睑,深藏起眼里的羞赧。
“嗤!”
婚纱上的拉链已经被他拉开。
夏汐无声的咬紧下唇,任由他将她的衣服一件件除下。
从现在开始,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正常的夫妻之事,她不应该再排斥。
两个人的衣服被一件件丢在床边,外面的光线透过粉红色的窗帘,在她身上笼上一层淡红的薄光,隐隐勾勒出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可能有点凉。”
纪邵琛凝神注视着她,一双黑宝石般的眸子里隐隐掠过一丝炙热。
凉?
夏汐正在诧异,他已经拿过床头橱上那杯红酒,倒在了她身上。
“你……干什么?!”
夏汐惊呼出声。
猩红的酒液,沿着她细腻的肌肤滑落,一滴滴的落在干净的床单上。
“……”
纪邵琛似有深意的眯起双眼,下一秒,健硕的身子忽然向她压过来。
这一次,他没有急于将她占有,而是耐心的亲吻着她。
纤薄的双唇夹着淡淡的酒气和清新的薄荷凉,一丝一丝的吮着她每一寸肌肤,直到她渐渐放松下来,才缓缓的与她融为一体。
“嗯!”
夏汐美好的身子明显的收紧。
他口鼻里呼出的气息这么温暖、这么魅惑,与她身上的红酒香糅合在一起,令她有种坠入梦里的迷醉感。
他不停的占有着她,变换着各种姿势,柔软的手指肚以适中的力量碾压着她那敏感的一粒……
她闭上双眼,柔软的双臂不由抱紧他健硕的身子,像是着了魔一般开始迎合他,嗓子里不由发出忘乎所以的吟/哦。
这样的美好与沉沦,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
一整夜,缠绵悱恻、忘乎所以。
纪邵琛这方面本来就禽兽,今夜更像是不知疲惫一般,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
第二天,夏汐醒来的时候纪邵琛已经不在房间里,她走到门口,刚想开门,门突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新婚第一天就赖床不起么?我们纪家可没这样的习惯!”
纪美莲强行闯进来,审视的看着夏汐,双眼里深藏着某种情绪。
夏汐几个月前在纪邵琛家时就见过纪美莲一次,那天,纪美莲非但冤枉她、甚至还打了她,纪美莲似乎对她充满了敌意,那一次她就已表现的很明显了。
夏汐不知道纪美莲为什么要这样,勉强的笑了笑:
“妈,对不起,我昨晚很晚才睡,所以……”
“很晚才睡?这种话你能讲得出来?姓夏的,还真是恬不知耻呵!”纪美莲斜睨着夏汐,并没有掩饰语气里那丝鄙薄:
“邵琛的身体是强壮的很,但也经不起哪个女人这么无度的索求,我劝你以后还是懂的检点的好,别总缠着他做那种事。”
夏汐没想到纪美莲会说的这么直白、这么露骨,小脸瞬间羞的通红。
此时,纪美莲问也没问夏汐一声便走进她的卧室,径直向床边走去。
“妈,你干什么?”
夏汐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忙追过去。
然而,为时已晚,纪美莲已经一把的掀开了床上的薄被——
雪白床单上那片显眼的胭脂红印立刻绽露在外。
想起昨晚与纪邵琛的缠绵欢好的一幕,夏汐瞬间有种自己被剥光了晾在大街上的感觉。
“哼!”
当望见床单上的红迹以后,纪美莲没好气的甩下薄被,没再说话。
夏汐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是淡淡看着她。
纪美莲是纪邵琛的母亲,也算是她的母亲,她就算有些过分,她也应该尊重她。
纪美莲黑着脸走出门去,刚出了门,纪美莲的小女儿纪雪漫忽然从门后走出来,她挽住她胳膊,扬起精致的小脸瞧了夏汐一眼:
“妈,怎么样?她干不干净?”
“有落红。”
“切,这又能说明什么?谁知道是不是后做的?”
纪雪漫轻嗤一声。
夏汐瞬间明白,原来纪美莲一大早来掀她的被子就是为了检查有没有落红!
她的清白早在几个月前就被纪邵琛掠夺了,怎么可能还有落红?
床单上那些胭脂红印,不过是纪邵琛昨晚洒在她身上的红酒罢了。
难道纪邵琛早知道他的母亲会这样,所以才会用红酒来伪造出这样一副情景?
还好纪邵琛早有准备,若不然这对母女还不知道会怎样挖苦她。
夏汐忽然觉得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