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义务
黑色大理石泛着夺目的光芒,一莲瓣花洒喷泻而下。
一月的A市跟上海的天气没有多大的区别,应是最寒冷的时候。
冷水洒在身上,令人发出阵阵的寒意。
但是最为寒冷的不是这一月的天气与不断喷射在身上的冷水,而是她的态度,这么多年了,每一次晚上回家,她都是这般故意将陆辰轩放在嘴上,久而久之,他知道了她是故意的,他也习惯了,但是每一次他都会很不舒服,同样,每一次他都会用冷水来麻痹自己。
为何,到底是为何,这些年了,她还是这样对待自己,还是这般的冷漠,难道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吗?
……
关掉冷水,身体的欲望并没有被冷水的刷洗而褪去。
人就是这般的奇怪,一旦欲望的大门被打开,便是怎样也退却不掉,欲望就如一扇门,只有配上钥匙才能打开。
他已经多久没有要她了?
这些天来,他又冲了多少个冷水澡,他自己都数不过来。
明明自己的女人就在隔壁,但是他却还要用冷水来打发自己的身体,但是今天,不晓得何故,他不想再凭着冷水来打发自己,也不想再欺骗自己的身体了。
他关掉花洒,裹上一块干净的浴巾,朝那扇熟悉的大门走去。
轻轻地推开门,她依然保持那个姿势,僵睡在那里,听到开门声,她原本不想动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这么晚了,不晓得他过来到底何事,难道……
他一步步地走到她的面前,感觉到脚步的靠近,她的睫毛紧张地颤抖起来。
气氛顿时变得压抑,她只感到他走过来的气息如一块巨石般压的自己喘不过起来。
“小雅,我想要!”他直截了当地开口。
每一次都是这样,当他想要她的时候,他都是这般的开口,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感情因素,爱爱对他们而言只是满足欲望的夫妻行事。
她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原来他这么晚过来,真的是想要自己!
一种厌恶感如巨潮般向自己袭来。
催促并不是因为相同的欲望,催促只是单单希望能快一点结束而已。
腰挺直,托着自己的健硕,他慢慢挤入她的身体。
果然,她痛得直冒冷汗。
真的,很痛很痛。
每一次性。爱,都是一种煎熬的过程。
他太大。
她太干。
她的身体在抗拒着他,又干又涩。
每一次和她做。爱,都是一种心痛的煎熬。
每一次将娇小的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痛得差一点掉眼泪,陆辰逸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可是,真的能是最后一次吗?
她那么痛苦,但是他的身体却因为这该死的夹得紧紧的紧致,美妙得即使静止不动,也已经连身体的毛孔都在兴奋的在叫嚣。
缓慢的,他动了起来,这样的速度,他已经克制得象在虐待自己。
她的拳头握得更紧了,纤细的手指甚至已经痛到泛白。
“小静,痛就咬我的肩膀吧。”
陆辰逸将自己的肩膀送到她的唇边。
别过脸,将自己的下唇咬到泛着微微的血丝。
她也绝不咬他的肩膀。
这个位置,是情人的专利,并不属于夫妻的义务。
明白她的坚持,他无法强迫。
抚向她白皙丰满上小巧的粉红,他用自己的手掌恣意碰触。
她伸过手,想阻止,双手却被他单手轻松制压。
他覆下自己的头颌,用唇覆住了那点粉红,用舌尖爱怜的吮吻着。
羞愧、悲愤,她的身体在这耐心的爱抚下,已经不再疼痛,慢慢的,下体滋生出了一股粘稠的液体,温暖的包裹着陆辰逸缓慢抽动着的健硕。
很暖,暖的象置身在温泉。
陆辰逸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克制了,将自己一下又一下用力的送到她的最深处,他的动作猛烈的就象一只饥饿了很久的野兽。
方雅静闭上双眼,木然的随着陆辰逸的动作,身体抽动着。
她很冷感,也很僵硬。
快感这个字眼,在她的婚姻里,是不被允许出现的。
整场性,爱中,她的灵魂已经抽离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身体在和她的丈夫陆辰逸尽着夫妻义务。
但是她的灵魂,从来不曾和她的丈夫做过爱。
……
半个小时后,最后一猛力的沉入,陆辰逸的眉心出现一种复杂的神采,一种高潮到了极致的神情。
温热的液体,射入她的身体,暖暖得,象春天的拥抱。
她一颤,每一次,这个时刻她无法无动于衷……
挪了一下身体,她试着将他推出体外。
但是,他的身体沉如泰山,埋在她体内的那一部分亲密,并不愿意就此抽离。
“别动,让我抱一下。”陆辰逸轻轻的拥着她,一只手轻柔的拭着她额头的冷汗。
他轻柔的动作象是怀里的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不想给真的不想给,她只想自己的身体一直永远都属于她的轩哥哥,但是现在即便自己不承认,她也知道她是陆辰逸的妻子,爱爱是她这个做妻子该尽的义务,她没有权利拒绝。
浑身颤抖着,她微微张开自己的双腿,睡裙下,紫色的底裤在昏暗的灯光中一览无余。
陆辰逸扯开裹着自己身体的浴巾,跨上大床,动作很是熟练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纤细的身子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
她没有羞涩,没有逃避,而是木然地再度张开双腿,身体僵硬地如一块巨石般。
他要了自己的身体又怎样,想要她的心,这辈子都不可能!
昏暗的灯光下,纤细的娇体散发出诱人的光芒,他愣了两秒钟后便覆上了她的身体,两俱冰冷的身体紧紧相容。
原来,身体与身体之间,并不一定是最好的取暖方法。
一寸又一寸,陆辰逸抚摩着她的身体,他的掌心有着厚重的粗茧,每每那些粗茧在她身体上细细的游移,总会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电流。
只是这样的电流,令她极度不舒服。
她反感他抚摩她的身体,极度厌恶这种慢性折磨。
陆辰逸的唇压向她时,她把头一偏,他的吻只落在她的发丝上。
唇与心脏的位置太接近,不适合他们。
“可以快一点吗?”她催促。
他茶色的眼眸又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