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洁
“你们闹够了没有?这里是北宫府禁地!”
还是没人理会,他们似乎打的很热闹,北凌羽的声音完全无法穿透!
终于,在接连几声没有反应的问话后,北凌羽勃然动怒,伸手不客气将影儿拎起,一脸阴霾向前院走去,影儿犹如一只被惹毛的小猫,又抓又挠:“北凌羽放开我,你捉我干嘛?”
“闭嘴!”北凌羽脸色阴冷的吓人,回到房间一脚将门踹开,咻地把影儿丢到床上,同时对着肩膀上的小东西一脸杀气:“出去玩!”
“吱~!”肩头的小松鼠吓得全身的毛都立了起来,咻地一下蹿出门外,消失不见!
北凌羽大步奔到床前,双手用力压住床面,阴鸷地问:“你和江伶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江伶已经是我的人了,放了他,把他送给我!”
影儿坐起身,一本正经直视他。
过于认真的眼神令北凌羽极度不爽,“你和他上床了?”
“哈?”影儿眼睑抽搐,伸手推开北凌羽嫉妒的脸,“北亲王真是太龌龊了!不过我和江伶是什么关系你不需要知道,只要把人送给我就好!”
自己特殊的血族身份,她怎么可以让他知道?绝不可以泄露马脚!
影儿推开他,欲要下床离开,突然北凌羽大手将她整个掀翻,迫使其趴在床上,并霸道的解开细长衣带!
影儿抓住衣带惊恐大叫:“你想干什么!”可她没有他力气大,束腰的衣带被撕碎,裤子很快被脱光,乱七八糟的兵器从身体里搜出,并叮叮咚咚丢了一地,她却被他按在床上不得动弹!
北凌羽两条腿挡在中间,用力劈开影儿洁白如玉挣乱蹬乱踢的腿。
她惊慌挣扎,泪水冲出眼眶:“放开我,北凌羽不许你碰我!放开啊……”
哭泣声歇斯底里,不管影儿怎么扭动,都无法挣脱!
她哭嚷着:“北凌羽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北凌羽充满怒火的视线,紧盯在那娇美却又倍显柔弱的身躯,冰冷巡视,游走徘徊。
影儿的身体真是太漂亮了,胖瘦均匀,凸凹有致,长短亦都恰到好处,就连肌肤都亮泽晶莹,仿若蛋清般弹指欲破。
北凌羽伸手触摸,视线不禁逗留在那秀美背部,流连往返,身体不自觉起了雄性反应,血液澎湃,肌肤泛红,喘息也渐渐变得紧促。
身下的女人连哭带嚎,抖动的身体更是让人盛火难耐,他本想检查她的贞操,此时却有种原始的冲动在作祟,想要横冲直入一举攻下她。
北凌羽低头亲吻影儿秀丽背脊,并单手为自己解衣,他很快就将外袍丢到床头。
影儿看到有男人衣服落下,眼中惊恐,歇斯底里大喊:“北凌羽你这个混蛋,你要是敢动我一下,姑奶奶就死给你看!”
挣扎的声音几乎是咆哮而出!
一霎间,北凌羽僵硬住,影儿抵抗吕松咬舌自尽的镜头犹在眼前……
他在做什么?他想要逼死她吗?
北凌羽一瞬间冷汗直冒,停下粗鲁的动作,用力深呼吸,他想占有她,那种念头特别强烈,这个女人是他的,他不想让她被别人抢走。
也许曾经并未发觉,可是刚才影儿说江伶咬过她,那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有种说不出的嫉妒,愤怒,甚至是憎恨!
他北凌羽已经无可救药爱上她!
北凌羽大手在颤抖,强制压抑着满身的欲|火,嗓子干涩,沉声询问:“你就那么讨厌我碰你?”
而此刻,他说不清内心有着什么样的感受,只觉得心里特别吃味!
影儿情绪失控,哭喊着:“讨厌!我一直都很讨厌你!”
一刹那,北凌羽的心瞬间冻结!
屋子的温度在急速下降,此时他仿佛身置刮着鹅毛大雪的寒冬腊月,整个身体封冻住般无法动弹!
只有那颗依旧跳动的火热心脏,现在却特别的痛……
第一次,他体会到什么是窒息,什么是痛彻心扉!
北凌羽眼睛眯起一丝危险,阴沉着脸,带着怒火的视线缓缓移至影儿下半身。
她的臀部很漂亮,挺翘丰满,可是他不能碰她!
呼吸……用力呼吸……
他已经让对方对自己深深失望,虽然很想迫不及待占有她,可是他不能再被她讨厌…………
北凌羽强忍着心中的欲|望,神情带着几分迷离向深处探去,那是一抹圣洁之地,他期待已久,只要越过这么几公分的距离,她就能够成为他的人。
几公分而已……
多么讽刺的距离,可是如今却又那么的遥远……
北凌羽收回视线,虽然饥渴难耐,他却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影儿的圣地是粉色的,很娇嫩,她果然还是冰清玉洁的!
她是他的!
他轻轻拾起影儿裤子,温柔为之穿上。
而此时影儿却哭得一塌糊涂,北凌羽轻声细语:“傻瓜,既然你们没上过床,就一切都好说,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然,一个巴掌狠狠掴在北凌羽脸上,影儿忿忿咒骂:“下流!”
用力推开他,流着眼泪飞奔而出,只留下因突如其来冲撞,而呼扇晃悠的门!
屋门外,江伶躲在墙角下,王爷捉住影儿时脸色特别难看,他未免有些担忧,于是悄悄跟随而来,在外面静候,却不料竟然看到影儿捂着脸哭泣而逃!
江伶心有愧疚,起身欲要追赶,身后北凌羽声音骤然响起:“江伶进来!”
“是!”他瞥了一眼影儿消失方位,步入屋内!
北凌羽沉眉盘问:“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白姑娘前些日子被人追杀,生命危在旦夕,情急之下我们……我们缔结了主仆契约……”
江伶不敢隐瞒,将事情始末和盘托出,北凌羽听闻很是诧异:“你说玉婷郡主原本是两个人,那个叫南紫衣的才是拐走我弟弟的人?”
“是!而且那个女人是血族人,能力是兽化,不过灏泽王爷现在很安全,好像并没有回来的打算!”江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