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慌
徐岳楼早前就知晓曹四娘一家同老国公一起住。老国公杨泗睿的国公是世袭来的,杨大将军的国公是皇上新封的,不是一条线。原则上是分两座府邸的,老国公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本不欲儿子分出去单过,但是,皇帝册封杨大将军之时,还赏赐了杨家老宅天波府。老国公为了祖业,不得不同意儿子单过。这几年杨家颇为财大气粗,同天波府隔壁交易一番,使得两个国公府连在了一起。
且说从静安院到楼苏那里,基本是在一条线上,但是,是在两座宅子的最北部,加上侧门开在了府邸的中间,是以,徐岳楼坐了整整一炷香的轿子才到。徐岳楼亲自经历之后才晓得楼苏的不容易,她决定同杨夫人申请搬到这里来住,或者再加个门。
楼苏母女早就等着她了。曹四娘见到她后,首先八卦了一把,别有意味地问道:“是不是我那个义兄回来了?”
徐岳楼自然不懂其话中意味,只是实话实说地转播了当时的场景。而后忽视曹四娘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把话题扯回正题。她从袖间掏出刚写的粗糙方案,大体说了一下她认为的问题以及可以改造的方向。
首先,她看的账本是一月的账本,却有不少死账呆账,大部分都是同上一年还在一起的细账,这显然是不科学的。做生意怎么能不定时清帐呢!月清季清年清随意,总之得过一段时间清点物品和账册,核对无误后,可留底稿一份,其他的汇入新的账本上,这样就省得一次又一次地区重复核算账目。
其次,说到底稿,徐岳楼发现给她看的账本上,字迹那是相当整齐啊,显然是誊抄过的。从曹四娘那里得到肯定答案后,不待她说什么,曹四娘先道:“嗯,这样不好,费时费力。下面分号送上来的账册,按日按旬就着账册核对完,誊抄一个总账就可以省了不少功夫。还有吗?”
徐岳楼见她领悟极快,自然不藏私。接着把关于资金投入、占用周期,以及资金回收等各项相关预测估计等事情全部说了一遍,说得楼苏给二人默默端了好几次茶,说得曹四娘眼睛越来越亮!只感慨自己当年虽然偶有这么干的时候,但绝无这等理论。若是早有了这个思路,她当年得少吃多少苦啊!
末了,曹四娘叹道:“可惜啊,这么好的孩子让人给抢走了!我儿子又不争气!”
徐岳楼嘴角抽了抽,干巴巴问道:“曹掌柜,您儿子今年不才七岁吗?怎么就不争气了?”
曹四娘眉毛一竖,正色道:“他争气点,跟他姐姐一起出生,你不做我女儿,做我儿媳妇还是使得的!”
噗!徐岳楼真得很没形象地吐出了口中的茶水!紫竹连忙憋着笑给她擦拭。
经过这一晚的长谈,徐岳楼已经亲切地开始喊曹四娘为曹姨。拿了过来,徐岳楼刚赞了这玉好,杨夫人笑道:“你知道什么!这是上等的鸡血石,绝对的好东西!你可保存好了。”
徐岳楼欣喜地看着古隶“徐岳楼”三个字,久久不语,抚摸了一次又一次,却不得不还给杨夫人。因为,这是收徒礼上要给她的礼物。
杨夫人见状道:“你不愿意中秋那就算了,延几日也使得。现在总得给你点奖励吧,钱太俗了,我见你不太喜欢首饰,那你还有其他愿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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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今日无节操的章节名称,那是作者菌的真实写照。
带娃去医院,路上需要穿过一条至少三十米的桥。为了少走路,我从一条大概半米宽的小桥上走的。今儿风不小,吹得河面波光粼粼,让我觉得晃啊晃,下一刻就要掉下去的赶脚。咳咳,走到河中央时,我腿真得抖了,此为其一。
其二,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手机丢了。十一刚买的,乃们可以想象我的心情,一整个晚上都不在状态。唯一庆幸的是,咱买的不是苹果!
我有个同事的口头语是“钱该花就得花,你这地方不花别地儿就得花!”经过今日这一劫,吾深以为然。若是我当时不为了省那几十块,打车回家就不至于做公交时丢了两千块的手机!
咳咳,所以,求个安慰,所以,亲们,打赏吧!钱吧,这地儿不花别地儿就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