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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 章 一家欢喜,一家愁(1 / 1)

颜白在外人的眼里是一个很儒雅的人。

在长安百姓的眼里。

颜白之名当的起“颜”这个字。

在老一辈的眼里。

长安有如此大的变化都是因为颜白的功劳。

在妇人的眼里。

颜白是妇人们教育自家孩子最佳范本。

在长安商贾眼里。

颜白是少有的把他们当作人来看待的一个官员。

只要缴纳足够的赋税,不会故意的去苛责他们。

但是……

在官员的眼里。

颜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狠人。

一个不懂官场规矩的异类。

官员就该高高在上,整天和贩夫走卒搅在一起成何体统。

在长孙无忌的眼里,颜白是一个极其小气且狠辣的人。

为了一个罪囚杨政道不惜和整个长孙家割袍断义。

说断就断,没有丝毫的犹豫。

难道在颜白的眼里,关陇之首的长孙家还抵不上一个贼子?

长孙无忌觉得颜白心中并无大义。

就算有......

那他的大义就是他认为对的事情。

就跟对人一样。

他可以和人人喊打的许敬宗玩到一起……

长孙无忌想不通,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他们是怎么玩到一起的?

而且许敬宗还是颜家的座上宾。

许敬宗还能去书院讲课。

还颇受人尊敬!

走在街头,书院学子见到了会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先生。

那个时候的许敬宗长孙无忌是羡慕的。

他身上真的有光。

脸上的笑格外地真诚。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许敬宗的才学么?

难道自己长孙无忌就没有进入楼观学授课的资格?

自割袍断义后,在过去的这些年里。

长孙家就再也没有在年底收到过来颜白的接年礼。

朝廷七品官都有,长孙家却没有。

许敬宗有,长孙家也没有。

长孙无忌一直想弥补这道裂痕。

他知道,他和颜白其实并无多大的冲突。

在朝堂之上也并无政见不合。

也没有吵过架。

很多时候他因为颜白的安排还受益过。

他搞不懂颜白说断就断,断的彻底,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

勋贵之间很少有这样老死不相往来的。

山东豪族傲气吧!

人家也只是对皇族傲气,对政见不合的关陇和江南傲气。

在平日里,人家见到了还会客客气气的寒暄一下。

颜白不一样,说不跟你玩,那就真的不会多看你一眼。

就连长孙家和书院生意上的往来也彻底的断绝了。

如今……

大理寺和刑部的人全部换了。

颜白如此安排,那就是把这件事当做一件大事来做。

长孙无忌忍不住叹了口气。

两家之间,毫无回转的可能了。

这件事,或许就是长孙家落寞的开始。

宗人寺的人来了。

代表着皇室会全程参与案件的审理。

他们只带着耳朵,嘴巴是不会说出任何一句话。

这是李厥的告诫。

对于李厥,李家未来的族长,宗人寺是心服口服的。

李象现在就关在宗人寺内。

任何人不得看望。

颜白这次是主审。

在这个案件中身份最高,权力也最大。

在颜白下面就是六个副审。

许敬宗,褚遂良,长孙无忌,高季辅,韩瑗,来济。

这六个人就是一个个的代表,就跟朝堂上一样。

别看朝堂的人数永远就是那么多。

可那些人却代表着他们身后的势力。

颜白看一眼,就知道谁和谁是一起的。

这东西瞒不住人,就跟后世上学一样。

班主任一上讲台,扫一眼全班。

谁跟谁谈恋爱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不是不知道,是懒得说。

褚遂良,长孙无忌,韩瑗,来济这四个人就不用带着疑问。

他们就是一体的。

多年的联姻早就变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王玄策说。

在朝堂驳斥李承乾政令的也是这四个人驳斥的最狠。

好多时候皇帝都是强忍着怒火在强颜欢笑。

李承乾没办法。

这些都是李二按照托孤的标准来准备的辅国之臣。

德行不好的许敬宗成了异类。

没有人愿意跟他走的太近。

生怕万一有一天许敬宗倒台。

史书里把自己写成了一丘之貉。

在每个人都有自己小心思的情况下,一行人聚集在了大理寺。

李象造反一案正式审理。

颜白虽为主审,但主审不会亲自去审问犯人。

主审的意义在于监督和审核卷宗。

最后敲定罪责上大印。

副审的作用大体相同。

但没有最终一锤定音的决定权。

颜白在昨日见了孙书墨和鹿入林之后就去见了狄仁杰。

这一次的案件审理颜白交给狄仁杰来全权负责。

颜白觉得他一定可以的。

“郡公,你这次为主审,我等为辅。

敢问衡山王一事陛下那边是何意?

知道陛下的意思我们也好去做。

争取在今年年底册封太子和皇后的大礼前结束此事!”

“这件事结束之后,有功之人要和荣归的将士一起封赏!”

长孙无忌端着茶碗。

看似在喝茶,一双眼睛却认真的盯着颜白。

他想从颜白脸上看出些什么。

这对他很重要。

可惜,颜白在西域被晒的实在太黑了。

又眯着眼作沉思状。

这要是想从他脸上看出来点什么来实在为难人。

“陛下没说什么,就告诉我要按照法规来,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长孙无忌闻言一时间也捉摸不透皇帝的意思。

抿了一口茶望着颜白道:

“那作为主审,郡公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很简单,看背后是谁在兴风作浪!”

“主谋是衡山王!”

颜白望着众人摇了摇头:“这句话不假。

可,众所周知衡山王是亲王,又非嫡子。m.biqubao.com

按理来说他做不出多大的动静来!

可跟着他的人,给他钱的人是谁呢?”

“能在朝中为臣的都是人杰,敢于做这件事的都是人精。

我不信他们会跳过嫡子这个大统。

去选择一个非嫡子!”

颜白摊了摊手笑道:

“这明显说不通,跟着大统走不好么?

所以,这件事在我看来是有人想搅乱朝堂。

趁着混乱之际达成自己的目的!”

长孙无忌笑道:“如此说来衡山王就是无辜的了?

可人心难测。

郡公如此说来,是不是过于武断了些!”

颜白咧嘴一笑,所有人觉得颜白的牙真白。

“对对对,国公说的对!”

长孙无忌碰了个软钉子。

颜白明明在应和他的话,可长孙无忌却觉得很不自在。

总觉的那三个字带着满满的戏谑。

眼底一抹寒光闪过,长孙无忌笑道:

“也是就事论事而已,要不咱们几个约个时间吧。

明日或者后日,咱们去看看衡山王,看看他怎么说?”

颜白点了点头,扭头望着宗人寺的那一批人询问道:

“明日还是后日?”

“后日吧!”

“好,那就后日,诸位觉得呢?”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他们已经私下的决定好了,不会让颜白单独审问李象。

要审一起审。

就算问出来什么,也能当场询问。

而不是颜白的一家之言。

颜白也不傻,知道这样问是问不出来什么。

所以,宗人寺那边已经在安排,后日绝对能做好。

到时候,颜白准备拉上李二来压制这帮大神。

事情有了决定,众位开始忙碌了起来。

开始查看卷宗,审核供词。

对有疑问的地方做标识,打下去再审。

大理寺的官吏忙碌了起来,颜白坐在上位翻看卷宗。

望着熟悉的大白话,颜白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对嘛,这样记载才好。

而不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就四个字。

就如那献文帝一样,一个帝王的死,史书里面就一句话。

“是时,献文不悟,至六月暴崩,实有鸠毒之祸焉!”

就这一句话,要想琢磨清楚,得看两本让人头疼的史书。

《魏书》和《北史》。

这样才知道时间,地点,人物。

看完之后其实还是糊涂的。

鸠毒是什么毒?

怎么进宫的?

都知道是鸠毒了,为什么就不多写一句鸠毒是什么毒?

颜白看大白话可以看得很快。

可对于褚遂良等人而言就有些难受了。

不是看不懂,而是不喜欢!

在大理寺外,大肥手捧着飞奴焦急的等待着。

仙游来信了,他要送来给大郎看。

可是大理寺他进不去。

在立政殿前,一只飞奴正在梳理着毛发

剪刀撒下一把谷糠。

从铜环上取下纸条就往立政殿跑去。

自从小龟被颜白叫回家后,李二的日子又变得无聊了。

原先觉得日子短,一转眼一天就过去了。

如今他觉得日子难熬。

睡了一觉醒来以为天黑了。

醒来的时候才过一个时辰。

他现在唯一消磨时间的法子就是练字。

然后让徐惠妃品鉴。

如今又写了一幅字,两人正在品鉴,可一声声的高呼,叨扰了老夫少妻的清闲时光。

剪刀冲到立政殿前,人未到,喊声先到:

“陛下,大喜,大喜啊~~~”

仙游的确有事,而且还是大喜事。

晋阳有了孕事。

“小兕子乖,可不敢乱跑了,想吃点什么你跟娘说,娘给你去做!”

“兕子,闻到葱味恶心不,要是恶心你就说,今后饭菜里就不放了……”

“兕子,想吃点啥,你这身子太瘦了,得补一补,大鹅怎么样,如今天凉,吃起来正好……”

任凭小兕子说不用了,也不要忙了。

可那可怜的大鹅到死都不明白,它今日没咬人,怎么就要死了呢?

晋阳有了孕事,最开心的是颜师古,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孕事的消息如一道风,从仙游刮到了长安。

晋阳一下子成了颜家重点的呵护对象。

台阶上的青苔都被勤劳的陈摩诘给铲掉了。

颜家庄子的所有人,恨不得把所有的爱都放到晋阳身上。

若晋阳得子。

庄子里的所有人,就能继续享一代人的福!

贺喜的人把颜家堵得死死的。

李泰课都不上了,拎着长衫的衣摆就跑了过来。

此刻驸马都尉薛家府邸也热闹了起来。

一批陌生的客人直接闯了进来。

城阳站在阁楼望着大光头段志感。

楼下的段志感仰着头无惧的对视着。

如见老友般招了招。

城阳见状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

她看到了......

一个小小的布偶随着段志感的手来回挥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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