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因为失去第一次而歇斯底里地闹,这一点,让晏锥觉得她还算识时务。本来这件事只能怪她自己,即使她闹起来,他也不会有好脸色,只会让她更加难堪。
但说实话,昨晚,如果抛开被洛琪珊的粗暴行为,只论在那过程中的感觉,凭心说,是让男人很愉快的,况且,洛琪珊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女人。
但晏锥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自己被洛琪珊用那种方式对待的。被她强了,这是晏锥的耻辱,他不会因为她味道美而消失掉内心的愤恨。
洛琪珊是想起了关于昨晚的一些片段,脑海里有一幅模糊的画面,是她自己主动脱了衣服,坐下……严格的说,是她对晏锥用强了。而她已经不记得后来晏锥报复似的对她凶猛的掠夺……
如此一来,她怎能不心虚?肠子都悔青了,心里骂了自己无数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以前她那几次喝了白酒之后顶多也是摔东西,没做出过这么可怕的行为。在国外治疗病情几年,现在却成这般,虽然不摔东西了,可竟然把晏锥给强了,这算是病情加重还是减轻?
洛琪珊紧紧抓着被单,靠在枕头上,心里苦涩极了,红红的眼睛里含着雾气,却倔犟地没有落下来。
她该说抱歉吗?可是,他的态度这样伤人,她想要说的话全都堵在喉间无法启齿。仿佛只要一提昨夜的事情就会有什么东西爆炸。
内心的滋味,比苦胆还要苦……
沉默,可怕的沉默,折磨着洛琪珊的心,每过去一秒都格外难熬。
洛琪珊万万想不到会演变成这样,她对自己喝了白酒之后的行为估计错误。第一次这样痛恨自己,白白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却还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吞。
很快,晏锥已经收拾好东西了,他一秒都不想再在这房间呆下去。尽管这次会议没有结束,但他的东西都会拿走,至于洛琪珊,更是不想再看到。
“洛琪珊,我说过我会向外界澄清我和你之间没关系。出了这个门,希望你以后见到都当作不认识我。”晏锥站在门口,冷冷地丢下这几句话,就此离去。
一切纠葛都该结束了。
但,真的如此吗?
晏锥刚打开门,就见门口站了两位熟悉的身影,惊愕之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这两个人已经冲进房间!
“珊珊!”
“女儿!”
“……”
原来,这两个人竟是洛琪珊的父母!
洛琪珊脑子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看着激动的双亲,她只觉得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这,怎么会这样?父母怎么会来的?
完蛋了,糟糕了!
如五雷轰顶,洛琪珊震惊地看向门口的晏锥,见他也是一副不知情的神色,但他的眼神却是更加冷了。
地上还散落着洛琪珊的衣服裤子小内……家长见到这些,怎么不知发生了什么?
“晏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洛凯旋愤怒地冲过来,拽着晏锥的胳膊不让他离开。
而洛琪珊的母亲就眼泪汪汪地看着女儿,哽咽地说:“孩子……你受委屈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丝丝诡异的气息,两位家长情绪相当激动。
晏锥隐忍的怒气在胸口不断汇聚,如冰刃般的目光落在洛琪珊身上,紧紧锁住她苍白如纸的脸蛋,他嘴角慢慢勾出的笑意含着阴冷与蔑视:“这就是你们洛家的把戏?好……真是好,你们一家三口都可以去当演员了。”
一霎间,这温暖的早晨变得比黑夜还要寒冷,光明都褪去,只有一片乌云压顶……轻轻的,房间门被晏锥关上了,而他也没有离开。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望着眼前的一家三口,冷冽的眼神带着刺骨的寒意,嘴角的嘲弄与不屑,如同是在观看一出三岁小孩的戏码。
他不会在这种时候走人,因为知道即使走了也于事无补,既然洛家的人来了,势必今天是要发生一些不愉快。
洛凯旋拽着晏锥的那只手已经被他甩开,洛凯旋见晏锥没走,也不再拉着他,但这浑身的怒火却是不加掩饰地窜出来。
“晏锥,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女儿!珊珊还是干净身子,你怎么可以把她毁了?你……”洛凯旋激愤不已,说话都在抖,情绪太激动了。
洛琪珊的母亲更是红了眼:“我家珊珊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孩子,一定是你趁她喝醉了就对她……对她……”
“用强”二字,这女人说不出口,喉咙已经哽咽了。
误会,天大的误会!
但在晏锥眼中,洛家的人就是故意的,是一家三口串谋了这一出闹剧,目的?洛凯旋一直都巴望着他能当洛家真正的女婿!
一阵一阵的骂声和斥责,密密麻麻将晏锥包围了,可他却依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眼神越发寒冷,整个人的气势宛如一座冰雕。
洛琪珊也在看着晏锥,她能读懂他这眼神的含义,只怕又是以为她和家人串通一气让他背黑锅?
洛琪珊的心脏在不断收紧,堆积起满满苦涩的汁液……她也不知道为何父母会突然冲进来,她也震惊,可这些,她怎么跟晏锥解释?说破了嘴他都不会信的。
好一会儿,晏锥终于是发出一丝低沉的嗤笑:“你们说够了吗?处心积虑的安排,演戏,你们真以为这样就能得到什么?本来我是想着息事宁人,可既然你们要这么做,想要把黑锅扣在我头上,我也不会受冤枉,不如,报警,让警察来调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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