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多纯洁啊
衣服被层层解开,他不等我大喊,先用布塞着我的嘴,然后我就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了。
心跳莫名地加速,身上的凉意让我颤抖不已,我闭上眼等待被蹂躏,却发现他用被子将我裹起来,裹得跟个卷饼似的。
嗯嗯?包了起来?为什么?
看来这个二殿下还是有节操的?虽然为了治疗我的病而与我双。修,但并不打算在小百合精面前上演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你等我一会儿,我先把她解决了。”他转头对小百合精说。
“是。”小百合精恭敬地应了。
解、解决?!
这个词怎么那么敷衍?我瞪着他,而他却无视我,抱着我朝玉惠宫外走去。
我:“呜呜……”
二殿下:“想说什么?”
我:“呜呜呜……”他喵的,不把塞我嘴里的拿掉,让我怎么开口说话啊?!
他把我嘴里的布松开了。
我:“你带我去哪儿?”
二殿下:“去双。修。”
居然这么直接?可是我的病难道只有双。修这一种办法吗?还是二殿下为了满足他的私。欲……
“啊救……呜呜……”我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又被塞回去了。
二殿下的脚下功夫很厉害。他双手抱着我,依旧健步如飞,连身形都没有摇晃。
周围很暗,因为不少妖怪都能夜视,灯笼隔好久才见到一个。昏暗的灯光让我依稀辨别出,这是去后山的路。
看守泽羽树的侍卫已经换了夜班,他正坐在一边打盹,丝毫没有发现有人靠近。二殿下放慢脚步看了他一眼,倒没有立刻叫醒他,而是继续赶他的路。
我内心有点好奇二殿下看到擅离职守的人会怎么处理,可是转念一想,这关我什么事呢?又因为嘴里被塞着布,无法开口说话。我索性继续保持沉默。
现下后山无人,走了一段时间,我反而不再紧张了。只是就着他的怀抱,竟朦朦胧胧得想到了以前的日子。忽然很想老娘啊……
他停下脚步,松开了塞在我嘴里的布。我抬眼看他,才发现他已经停下了脚步。
转头打量周围,月色正浓,但是周围灯盏的数量,让月光没有一席之地。下面有个池子,一看就是经人修葺过的,还有热气冒出来,像是温泉。
“喂,攻傲娇受的那个,泡的还舒服么?”二殿下看着池子里的家伙,阴阳怪气地说。他的语气很轻松,在池子里泡澡的人显然和他关系很好,才经得起这样的玩笑。
我曾在种子比赛的时候说梅如雪和鹭亟是一对攻受,如果梅如雪是傲娇受的话,那鹭亟殿下不就成了小攻么?
所以……池子里的是鹭亟殿下?
池子里的那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声音:“今天怎么没去双修?”池子里的语气略带嘲讽。
二殿下说:“马上就去,这边有个傻傻地舔了空灵叶的小菊花,我就丢给你了。”二殿下一把扯掉我的被子,然后把我丢了下去。
“啊!”我惨叫一声,然后噗通掉进水里。
混蛋!二殿下是个大混蛋!禽兽!猪狗不如!混蛋!
我心里咒骂着,而水深不见底,我在水里挣扎,却始终无法浮起来。挣扎了一会儿,因为缺氧,手脚麻木起来,憋气也变得困难了。正以为我会溺水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将我托了起来。
重新得到了空气,我死死攀着对方,大口呼吸。
当我缓过起来,定下心神一抬头。
咦……花园的那只小野蜂!
被我踩了一脚,还一点都不克制自己天然魅惑的冷酷妖精,果然就是妖界的九五之尊,鹭亟殿下?!
更纠结的是……
这是在浴池里啊!混蛋,咱都没穿衣服啊!
我下意识地想松手,却又担心掉下去。只缩了缩脖子,窝在他怀里,
好累啊,刚才无力的状况并没有改善,只是刚才一入水的刺激,我才有那么点力气。时间久了,我现在想抓也抓不住了。
手下是他爽滑的肌肤,紧实极了,格外有质感。手臂渐渐酸软,甚至有些麻。我偷偷地抬头看他,正好看见他在低头看我。
哇……好美的人……我痴迷在他的容貌上,心知已中了他的媚术,却仍然不愿移开目光。
他低头看我,那一刹,只觉得全身的血脉被冰封,心不争气地停止跳动。
我松开了手,慢慢滑入水池中……
然后……
噗通!
“呜呜!救命啊!”
他一把将我提起,扔到池子的另一个角落,低头留给我一个眼角。
被鹭亟殿下丢到了池子的另一处,我的双脚触到了池底。池子里是有高低的,只不过刚才我正好处于高水位的地区,所以才会觉得水池深不见底。原来平地离我近在咫尺,只是我不敢冒险去寻找而已。又或者是,一见到他,我连自己该做什么都忘了。
被温泉泡着,但手臂和脖子这块仍然凉飕飕的。一直抓着殿下的手也不太礼貌,我窘窘地放开手,慢慢地退到一边的角落,找了个低水位的地方坐了下来。
背后是光滑的石壁,抬头是漫漫星空,周围树木稀疏,灯火幽幽。眼前是那只一眼看去就不想移开目光的小野蜂,我抱着双臂,将自己鼻子以下的部位都浸在水里。
不知何时起,我从不将节操放在眼里,什么品德什么礼教,对于我这个小野花来说从来就不放在眼里。若要靠出卖声色来换得别的我需要的东西,我倒是向来不吝惜自己。我总是渴望找人双修以提升我的力量,可是那些优秀的人更因为我没有法力而嫌弃我。但随着我的媚功越来越高,我忽然发现,双修并不能给我带来更多利益。
但此情此景,我居然有些别扭。我捞起一些水在手里,却怎么也握不紧,它们从指缝间流下,滴滴拉拉地落在水面,打破了这份宁静。
忽然感到突兀,我抬眼看向小野蜂。他双臂环胸,本闭着眼在冥想,这时候被声响打断,睁开眼皱眉看着我。
“阿勒……”我一下子蹲下去,只露出一双眼睛,在水里吐泡泡。
“召吾灵契,吾之诚挚——眠。”他祭起灵决,还未等我有所反应,就一掌拍下我。
然后,我就觉得有一双手臂将我抱起,而我终究变得无所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