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7
沈云溪哭得昏天暗地,这个死男人,不仅束缚住她的双手,还用腿压住她的双腿,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她的老公是渣,是花心,可她从来没想过用糟蹋自己去惩罚老公的出轨,否则,自己跟他不是一样的人了么?
“赵纪衡,你会遭报应!”
女人的话响在耳边,如困在牢笼里悲鸣的小兽,想挣扎,想挣脱,却无力反抗。
悲愤,绝望。
赵纪衡太阳穴抽抽的疼,慕雪说过一样的话。
那次,他强迫她,让她达到顶点,她在无助中低低哑哑地喊了这一句:“赵纪衡,你会遭报应!”
音调和语气完全一样。
他感觉自己一定会死在这个女人手上。
在他大脑没反应过来时,灼热的唇吻上女人的细颈,舌尖勾着她如珍珠般的耳垂,细细啮咬。
麻麻的,痒痒的,微微的疼。
“慕雪,再说一次,再说一次我会遭报应……”
沈云溪被恐惧攫住,耳垂像是被蛇信子缠上,绵绵密密,自己是他口中的食物。
她猛地用头撞他的脑袋。
“赵纪衡,你看清楚,我不是乔慕雪!我是沈云溪!沈云溪!”
她脑袋眩晕,嘶哑的声音叫喊出来时,有些尖锐。
赵纪衡鼻子被撞的很疼,疼痛让他回过神,迷蒙温情的黑眸变得暗沉沉的,深邃不可见底。
他吐出她的耳垂,嗓音冰凉冷酷:“你有必要跟我解释清楚,你腰上的蓝玫瑰是怎么来的?”
一边问,他一边抽出湿巾纸,卯足了劲儿在她后腰上擦拭。
他倒要看看,这朵蓝玫瑰下面隐藏的是什么。
从沈云溪走进这间屋子起,他就没再叫过她的名字。
沈云溪,有没有可能是乔慕雪?
沈云溪鼻音浓重,暗自庆幸逃过一劫,虽然不知道赵纪衡在发什么疯,却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今天自己说不准会死在这里。
“是我和哲羽结婚时,我们一起去做的刺青,他这里也刺了一朵蓝玫瑰,一模一样的位置,一模一样的形状。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从前的情人,她们肯定看见过,你去问!”
沈云溪为自保清白,已经顾不上脸面了,嗓音中是浓浓的怨气。
怨恨卫哲羽,怨恨赵纪衡。
赵纪衡剑眉微蹙,手下顿住,他把沈云溪的肌肤擦红了,那朵蓝玫瑰依旧赫赫在目,像是在向他耀武扬威。
如果沈云溪是慕雪,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回来,有夫有女,是来向他报仇么?
报仇也无所谓,只要慕雪高兴,只要她肯回来。
男人酸疼的眼闪过一道晶莹的光。
“为什么挑这个形状的蓝玫瑰?”赵纪衡冷淡的语气追问。
“蓝玫瑰的花语是奇迹,清纯的爱,纪念我们的相遇,两支蓝玫瑰代表相守。”沈云溪解释完,又挣扎了下,“你现在知道了,快放开我!”
“你有多恨我?”赵纪衡越看那朵蓝玫瑰,越觉得刺眼。
沈云溪想说,她恨他恨到想打爆他的头!就像《生化危机》里女主角打爆僵尸的脑袋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