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伟蓝
不一会功夫,大门口走进来两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长得倒也还行,身材不算苗条,但胸围目测能有D以上,穿的是都是低领的连衣裙,走起路来屁股直扭,端的是风情万种,可惜年纪偏大,粉底抹得挺厚,没能让苏建国有那种特别的渴望。
蒋坤喜这老鬼自己都快四十的人了,看到这些三十出头的女人兴奋那是再自然不过了,但苏建国才刚二十四岁,又不是恋母癖,心说自己珍藏了二十几年的东西可不能就这么糟蹋了,老子再勤力一点,把翁宏瑶或者那个林思韵追到手,哪一个不比这些婆娘好上一百倍,况且这些个失足妇女平日里多少人进进出出的,也不知道干不干净,还是保险一些的好。
蒋坤喜见苏建国一直没说话,还以为他,苏建国,不觉哈哈笑道:“别丢人现眼了,还必争地,温柔乡,这么邪气的诗,也只有你这老色鬼能作的出来。”
“所以说你小子道行太浅了吧。”蒋坤喜趴在床上,半歪着脸向苏建国这边看来,得意道:“这首《乳赋》可是出自陈独秀陈大才子之手,境界之高,用词之精辟,哪是我这小学还没毕业的粗人能写得出来的。”
苏建国释然一笑,心想人家陈老先生的诗,从这老鬼的口里吐出来,怎么就觉得带着一股子邪气,不禁打趣道:“得了吧你,陈老先生要是知道你拿他的诗显摆,非得给你气活过来不可。”
“哈哈哈哈~”蒋坤喜哈哈大笑。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瞬间把这注意力分散了不少,苏建国不由得想到翁宏瑶那小妮子,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要是被他知道现在自己非但没有死,反而和这蒋老鬼称兄道弟,还这样灯红酒绿的迷醉,真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表情,不由得暗自笑了笑。
蒋坤喜见他笑得鬼祟,奇道:“想什么这么入迷呢?”
苏建国尴尬的摇了摇头,胡诌道:“我在想红虾和犯人义那边,现在不知道有没有干上。”
蒋坤喜心领神会,也呵呵笑了起来,但突然又拉下脸,有些担忧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河东帮真把红虾给吞了,咱就这么点人,还不得让人摁死?”
苏建国一脸不以为难,反问道:“以你对红虾的了解,他有可能会投靠犯人义吗?”
蒋坤喜想都没想,摇头道:“不会的,红虾那小子虽然自以为是,但好歹是鸿英出去的,没理由会反过来对付咱们吧?”
“那就是了”苏建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其实从蒋坤喜找到自己那一刻开始,苏建国就已经对两边的形势都看的透彻了。先不说红虾现在和河东帮正在干头上,就算彼此间没有仇隙,也不可能会和河东帮扯上关系。
汕原市这个地方很奇怪,由于地理位置处在‘大珠三角’和‘泛珠三角’的重要节点,国内唯一一个拥有内海的城市,早在改革开放之初,就与浅圳、珍海、下门三市一起划为经济特区,是X国最早对外开放的港口城市之一,。
但是如今几十年过去了,浅、珍、下三市无论经济水平,还是环境卫生等,都已跻身一线城市,唯独汕原市在二三线城市徘徊,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潮汕地区传统观念太老旧,对内互相团结,却严重排外。
但凡外地到汕打工的,无不是被统称为‘外省仔’,而河东作为全国人口最多的一个省份,许多人在汕原市打工,靠着犯人义为首的几个玩具厂老板成立的帮会,经过这十几年的发展壮大,最终成员也不过是以河东,与别省份为主的一些工人,咸少听说会有当地人入伙的。
所以蒋坤喜在这场抗衡中,接连被红虾给端了十几个场子,宁愿冒着生命危险,跑到人家刀耿强的地盘上去搬救兵,也不愿意投靠犯人义,从这一点看,就足以看出这伙人还是地道潮汕地区的汉子,而红虾这人苏建国多少有些了解,要是投靠了河东帮会,那肯定是要被骂走狗的,以他这种火冲性子,是断不可能走到这一步,更何况现在他和河东帮会还不共戴天。
蒋坤喜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那么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可就可以轻松一些了。”
苏建国投来鄙夷的目光,沉声道:“何止轻松一些,我敢肯定,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能把鸿英社统一了。”
蒋坤喜端的是被吓了一跳,眼珠子一亮道:“这话当真?”
苏建国淡淡笑了笑,没有回答,反倒问道:“你看过三国吗?”
蒋坤喜道:“看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