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会,群雄聚
郑州城赵王府,赵王府乃是这两年由原来知府的府邸扩建而来的。赵然扩建他的王府时从十数州共征调能工巧匠、役使工夫十数万人历时大半年终才建成赵王府。赵王府建成之后,赵然又使夫役十数万人历时大半年在王府四周建造起了十数丈高的城墙。赵王府四周的城墙相连无缝、巍峨如山,坚若铁壁、飞鸟亦难过之。
只见王城的城墙直接把赵王府严严实实的围护其中,只有前后两处高大坚厚的城门才能进出,且四面城墙上还时刻都有身着鲜明盔甲的魁梧士兵来回巡逻把守。赵王府王城壁垒森严,如是没有令牌之人想要偷摸进去,怕是难如登天。
赵王府王城总共占地上千亩地,从郑州城外看赵王府王城已然是为一座城中之城。赵王府王城之内有校场、马场及兵营,初见之人下意识的会以为此乃一国之皇城宫院。赵王府王城,王府的书房内,雕梁画栋、敞高如殿、金碧辉煌堪比皇宫大殿,十张黄花梨大桌案旁五十四人聚坐一堂。
只见这五十四人从左到右两个一对、三个一伙、四个一帮……如此十组人按着顺序各自成双成伙的分桌而坐。这一众五十四人乃是“天下会”的二王、三侯、四煞、五将、六者、七修罗、八天尊、九天罡、地煞十剑卫。
二王亦一桌两人,此二人的模样成鲜明对比,一人身着白色秀才服、头戴一顶文士帽、手拿一把白色折扇,乃一甚是儒雅俊秀的年轻男子,其乃天下会阎王宋俎清。往右一人身着一具黑色龙鳞甲、手戴一对百炼镔铁黑龙爪,脸上布满黑色的鱼鳞状鳞片而看不清模样,只露出一双隐隐暗红的眼睛,一身萧杀之气弥漫周身,其乃天下会黑龙王流涧滔。
三侯亦一桌三人,一人身着一具白虎雕纹紫金玄甲、一头长发束于脑后,手持银紫盘龙双天戟,一身霸道戾气散发周身甚是俊郎威武,其乃天下会破虏侯成戾。往右一人身着一套红边黑袍,头上长发呈辫状一根根结于头上,手中无任何东西,神情之中透出一股狠辣之色,其乃天下会定国侯枭洪。往右一人是一光头,身着灰色武袍、手中无任何东西,皮肤黝黑且一脸憨样,其乃天下会忠义侯寥裴桀。
四煞亦一桌四人,此四人乃四胞胎,皆身着黄色袍服且头上长发乱散,手中无任何东西,四人的身形样貌也完全相同,都长着同样的一张娃娃脸,此四人乃天下会魑魅魍魉四鬼煞。
五将亦一桌五人,一人身着一具黑铁金边重甲、手持玄铁重刀,一道慎人的刀疤布在脸上且体壮如牛,模样极是凶恶,其乃天下会霸欲将獵狗。往右一人身着黑色皮甲、腰缠黑色匕首,身形瘦小且模样狡诈,其乃天下会贪妄将獵鼠。往右一人身着一具褐色皮甲、手持玄铁蛟龙矛,身形精壮、模样刚毅但一脸嗜杀,其乃天下会罗刹将銠矛。往右一人身着黑铁玄纹虎甲、手持一对震天锤,模样浓眉大眼且身形威武彪悍,其乃天下会独威将留竦。往右一人身着一具简易皮甲、手持九齿倒钩,身形瘦长且模样俊秀,但一脸狡诈脸色也异常惨白,显然是纵淫过度,其乃天下会千影幻将亡逃。
六者亦一桌六人,此六人从头到脚一身黑铁重甲盔,极少人见过其面目。六人甚少言语,武林中人只称此六人为六者,且六人手中武器各不相同。分别为斧者,手持凤头斧。锏者,手持龙头锏。锤者,手持五星骨朵锤。棒者,手持百炼镔铁狼牙棒。钺者,手持混元钺。枪者,手持双钩枪。
七修罗亦一桌七人,此七人皆从头到脚一身血红色的皮甲皮靴且脸上带着一副血红色的骷髅头面具,极少人见过其面目,七人甚少言语,武林中人只称此七人为七修罗。七人分别各手持一柄暗红色的鬼头刀、云头刀、鱼头刀、雁翎刀、龙鳞刀、三环刀、九环刀。
八天尊亦一桌八人,此八人性格怪异,寡言冷语,不知其名,只知其号。其一人自号太上老君,此人身着道袍、手中一把拂尘、白发白须、慈容满面。其二人自号元始天尊,此人身着道袍、手中一把拂尘、黑白相间的头发披于肩上、满面温笑。其三人自号通天教主,此人身着青黑色武袍、手持两柄青锋剑、背插两柄黑锋剑、黑色长发披于肩上、面目威严。其四人自号张果老,此人身着老者袍服、手拄拐杖、白发白须。其五人自号汉钟离,此人身着道袍、长发长眉垂下。其六人自号曹国舅,此人身着华服、头戴士官、黑须儒面。其七人自号吕洞宾,此人长发披肩、面目俊朗,手持百炼精铁软剑。其八人自号铁拐李,此人身着邋遢麻布服、披头散发、一腿跛脚、手拄铁拐。
九天罡亦一桌九人,此九人身着的服饰各异、神情样貌各异、性格喜好各异、行为举止坐姿各异,犹如龙生九子的赑屃、螭吻、狴犴、蒲牢、饕餮、睚眦、狻猊、椒图、貔貅,因此,武林中人就称此九人为九天罡。
地煞十剑卫亦一桌十人,此十人不知其名,只知其号,武林中人称此十人为地煞十剑卫,从剑一呼到剑十。十人每人手持一柄银色精钢软剑,都身着一套银色剑客袍服,模样皆是俊美不凡但全身杀气弥漫、脸上毫无表情、一脸冷酷。
书房内,赵然身着天玄衣甲坐于首座之上宛如一方帝王,更尊似人间至仙。而匆匆两载,赵然也年已十六,其已为一七尺男儿。只见赵然身姿颀长完美、容颜冷俊至极至美似若幻仙,其犹如绝玉精琢而成的虚幻玉人儿。
霎时间,下首座一众五十四人皆是双眼痴痴的深深沉醉其中。如此,不知寂静了许久,众人一脸痴呆的看着赵然而仿佛忘记了时间,皆情不自禁的暗呼道:“一朵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
“咳!”赵然见此,便咳嗽了一声。众人听到后,方才恍惚惊醒,登时皆面红耳赤、正襟危坐。赵然端起桌案上的茶杯,轻品香茗,道:“两月前,四川“青城派”、山东“蓬莱派”、山西郝家以及大理的“无量剑派”皆书信前来。信中言明,此三派一家想要入本王“天下会”的外围分堂,且欲举家举派投入“天下会”,只保留其门派家族之号便可。当时本王一时兴起,觉得收了他们也无甚亏损,孤遂就答应了这三派一家入会之求。可不曾想两月不到,他们就有麻烦上门。三天前,他们又书信前来,信中言明其家族、门派遭到了一些大门派的吞并,欲想让本王出兵或派人前去帮他们解围。唉!想不到本王竟被这四个小家小派给算计了,他们此法乃空手套白狼啊!本王意不想派人搭救他们,可两月前孤对外言明此三派一家已为“天下会”外围分堂。如此时“天下会”对那三派一家不管不顾的话,不仅会让投奔“天下会”的小门小派寒心,且还会让那些有实力的门派家族对“天下会”的一些分舵分堂虎视眈眈。不知诸位有何想法?阎王,你说说看。”
阎王听此,站起身来抱拳道:“启禀王爷!属下认为该搭救,原因有二。搭救了此三派一家,一能让其他小门派对王爷和“天下会”增添威望、好感。如此,以后便会有更多的小门派、小家族前来投奔王爷的“天下会”,“天下会”的势力也会越来越大!二,如果王爷任由那三派一家被他派所吞灭,其果则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