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好有道理我无言以对
莫禾禾来来回回在这里走了十几次才确认了这里是洗手间,而这洗手间太过高级她这种地底阶层的渣都觉得豪华。
瞧瞧,这洗手间都比她的狗窝还要大上几倍,摸摸自己的良心,莫禾禾只觉得悲哀啊。
莫禾禾刚打开门,就听见了脚步声,听这脚步声似乎有两人,而两人还互相调侃着,身为狗鼻子与灵耳朵的莫禾禾,只听到一人叫着:“萧……”
后头那字儿她没听清,一听到萧,她就机灵起来,第一反应自然是付萧离。
而两人似乎顺着这方向来,而且好像要入女厕所,莫非是痴汉?
不不不,想到这,莫禾禾顾不得尿急,看着这一排闭着的门,她挨个敲打却都被锁了,莫非天真要她亡么?
“莫禾禾啊莫禾禾,前一秒你那么酷怎么听见那货的名字就怂了呢?”声音越来越近,而莫禾禾越来越着急,与其在付萧离面前丢脸,她还不如……
莫禾禾目光坚定地看着眼前的门,抬头一看,门不高,她是练过的踢开这门倒是件简单的事,可就怕里面的女生会被吓到,于是乎她明智地选择了一个简单和谐的方法。
往后退了几步,做了个奔跑的动作,随后单脚踩着门柄往上而跳,最后落到了闭着门的厕所内。
而那两人刚好在这时候走近,莫禾禾头也不抬直接拽住了厕所内那人的领带,捂着她的嘴,侧耳倾听外面两人的对话,可越听她觉得越奇怪。
“符咲梨可不是什么好女人,兄弟你可要小心了。”厕所外两人正讨论着。
“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另一人感叹地说。
爱情就像坟墓,谁先踏入了谁就是先栽的那一头。
“总之你要搞定好,而且你家里那母老虎也惹不得。”男人拍着他的肩膀安慰地说,而那人却沉默不语。
莫禾禾听了许久才听出个所以然,付萧离是女人?她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去了趟泰国回来了?
不过莫禾禾知道付萧离的魅力,一个正太脸,所以就算有男的为他着迷她也习以为常了,又不是没见过!
身后的人想要开头,莫禾禾却将衣领勒得更紧,对方一句话都说不出,只得咳嗽一声。
莫禾禾侧耳对着门,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外面两人身上,用低沉的声音略带威胁地说:“闭嘴。”接着继续听。
可她越来越觉得奇怪,为什么这女人长得跟男人一样高,而且女人有领带吗?何况,男的可以随意出现在女厕所内吗?
只听见外面冲水的声音,而后两个路人甲在对话中离开,说的都是些安慰的话,而莫禾禾却有些反应过来,僵硬地转过头,看着那熟悉的轮廓,熟悉的脸庞,以及那眼中带着熟悉戏谑的样子,她慢慢地放开了付萧离的衣领。
真的是人一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缝了,为何她会见到付萧离,这里明明是女厕所!
“你……”莫禾禾指着付萧离刚要骂出口,却被付萧离用手捂住了,壁咚一声,付萧离那身子压住了莫禾禾,而莫禾禾无路可逃。
“老婆要是大声喊的话,可能会让人以为是变|态女色|魔哦!”付萧离用富满磁性的声音说,而莫禾禾瞪大双眼,这里不是女厕所么?
“老婆是不是想问这个呀?”付萧离手中多出了一块牌,上面画着一个熟悉的标志,那不是女厕所的标志么?原来这货才是真正的变|态!
她当初真是瞎了狗眼才看上这个男人!
“老婆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将标志换回去了!所以这里毫无疑问是男厕所,只要你喊出一句,恐怕周围的人都会知道原来莫禾禾不止是来捣乱的,而且还是个女|色|魔。”付萧离的话,让莫禾禾无言以为,因为付萧离说的没错。
“老婆,我好想你。”付萧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而莫禾禾却翻了白眼。
付萧离放开了捂着莫禾禾嘴的手,莫禾禾才如得到救赎般大口地吸着空气,等她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她才翻了白眼,说话不经意间带着些醋味:“付萧离,我想你白内障认错人了吧?你的老婆现在正在会场上呢!”
“禾禾,你吃醋了么?”看到莫禾禾吃醋,付萧离心里更为得意。
吃醋就证明,她还在乎他!也就说明,他有一丝的希望!
“怎么想无所谓你高兴就好,可是能不能先放开我?”莫禾禾问,再呆在这里她可能会憋不住了!
这货果然是她前世加今世的克星!克得她不要不要的!
“想去找他么?”说道他,本是笑容灿烂的脸变得乌黑。
“他?你说苏源?”莫禾禾反问。
毕竟她现在认识的就只有苏源。
“苏源?呵呵,叫的挺亲的。”付萧离又一声冷笑,略带嘲讽。
莫禾禾却不屑一顾,苏源本就姓苏,她不叫他苏源叫啥子?名字还是人家父母取得,他付萧离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付萧离,你是疯了吧?快放开我!”莫禾禾挣扎,但奈何力气比付萧离小。
她从来没发现付萧离力气这么大,以前手无缚鸡之力软弱的小白脸付萧离何在?不,现在在他眼前的叫萧离。
“大婶,大婶你在里面不?”门外,突然传来苏源的声音,吓得莫禾禾一抖,付萧离则挑眉,苏源走近喊了几声。
付萧离张开嘴想说话,而莫禾禾快速伸手拉住付萧离的衣领,伸手捂住付萧离的嘴,等苏源走了之后她才心虚地放开手。
这酸爽的感觉怎么像是被人捉到小把柄一样呢?
而莫禾禾最怕的就是苏源看到她跟付萧离在一起,会让别人误会,这对付萧离的地位跟形象有影响,要是传到裴颜耳中,付萧离跟裴颜铁定闹别扭。
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容忍自己的未婚夫跟其他女人有负面消息吧?
就算是莫禾禾也忍受不了,所以对于付萧离,她选择放手!
可眼前的某人却不是这样看,他身子颤抖一句话都不说,而这怪异的气氛看的莫禾禾心里怕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