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云的情殇
“丫头徒儿,你打算在这里玩多久。”
诸葛云实在不解,看了看四周的景致,真心不觉得这土匪窝有啥好的。要啥没啥的,人也是歪瓜裂枣的,没个人样儿,看的诸葛云眼睛实实在在的疼。
向上官暧青的方向,指了指自己的眼,无奈人家暧青孩纸眼睛稍都没有稍一眼,留下诸葛云灰溜溜的在风中直抽。
“师傅,为啥要走啊!你老人家不也玩的很嗨皮吗?走啥呢?徒儿觉得这有吃有喝的,觉得这里挺好的,风景好,空气也不错,这里的空气都比别的地方好很多。至于师傅你老人家么,在哪不是在,相比你以前瞎晃悠的有一顿没一顿的,这可是要好很多的。”
上官暧青,小嘴不停的叨叨着,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诸葛云的神色,慢慢的由红润转变成青色,再到铁青。
在听到上官暧青说,自己很是嗨皮的时候,诸葛云就在心中愤愤的为自己辩白。想到自己身陷土匪窝,生命随时都在危险之中,又怎么会开心呢?虽然,自己的武功也不是太低,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是是倒一片的角色。但还是会为自己的老命,而感到担心。诸葛云象征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像只要她的手一离开,脑袋就会搬家一般。
“丫头徒弟,师傅,哪有皮啊!”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衣服,诸葛云觉得自己的衣服除了破点,脏点,还有一点点的刚刚被某只捏的皱皱的下摆外,并没有觉得哪里有差错。
实在不知晓,这上官暧青所说的“海皮”是个什么玩意儿,诸葛云也不在纠结,对于自家徒弟时常冒出的新潮词汇,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师傅,不要在瞅你的那身皮了,又脏又破的,有啥好的,徒儿都不忍心在看了。还是换换吧!徒儿对着这,实在无法欣赏。”
上官暧青,做了个要呕吐的表情,对着诸葛云那身破的不能再破的长衫,大概这衣服连蔽体的功能都木有了吧!上官暧青,在心中暗暗的想到,也不由的怀疑起,这诸葛云的审美感。
“丫头徒儿,师傅这身衣服,在十年前可是风靡圣乐万千男子的。”:
诸葛云老脸微笑的回味着当初的风流韵事。
想那应该是诸葛云生命中极其开心的一件事吧!上官暧青,看着师傅脸上难得出现的笑容,在心底深深的开怀着,当初想必师傅她老人家既然能有那么一面,应该是个极出色的女子,但今天,上官暧青不漏痕迹的扫了扫诸葛云,这是怕是男子该要离她远远的了吧。
面色暗黄,容貌虽透着秀美清丽的神韵,但在岁月无情的追赶下,还是留下了岁月的馈赠。那一柄一柄互相牵连的发丝,争相牵扯,在日光下,更显得油光蹭亮的,走近了还得捂鼻,衣服就不必说了,历经两世,上官暧青都木有见过如斯的衣衫,想那乞丐都要比诸葛云穿的有档次多了。
“师傅,那是老伯伯吗?”
“呃,,,”
上官暧青不理诸葛云的错愕,淡淡的出声。
“想必当年,师傅风靡万千的不是少男,该是老男才对。师傅现在你这般模样,当真能勾搭男子,想是那男子,眼神不好,要不就是没吃药的那类的。”
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诸葛云,上官暧青最爱做的是就是以逗弄他人为乐,越是亲近之人越不能幸免,都会被其祸害一番。
“切!”
“师傅再不济,勾勾手指,动都不用动,不说千千万的,随便来个千八百的,这也不是没有的,而且个个都是一顶一的好相貌,只不过师傅,修为高深,十分的大淡定,没有被红尘的妖娆迷了双眼。心中只为一人动摇。”
“一人?”
什么人能令师傅动摇,上官暧青没有搭理诸葛云的风流,但抓住了她话中的重要理论,“伊人”这是那,从未谋面的师娘不成。
上官暧青只从娘亲大大那听得一点半点的,不是很清楚二人之间的瓜葛,只是知晓,师傅淡出江湖,只身天涯,是为了心爱的男子,却无人知晓这男子是谁。同一时期,在武林世家的大公子,传说在一场大火中,消声匿迹,就连他的母亲也不知晓其行踪。
不知道这两件事,会有什么联系吗?上官暧青,心中有了一丝的质疑,娘亲大大,说那人也是因为一场大火,而不见的,事后太过伤心的诸葛云又木有仔细的详查,只是见到了几具辨认不出的男尸体,就失去了应有的判断。
想必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上官暧青脑中闪过一丝不该有的想法,吃惊的看了看诸葛云,在心中不断的祈祷,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才好,不然师傅就真的太可怜了,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痴心错付半生,却生生的错过了那个正确的人。
“师傅,你的一人,是谁,莫不该是两人,师傅年纪正直虎豹之年,怎就成了这般,连自己倾心之人是几人都不清楚。”
掏了掏耳朵,上官暧青一副我不是耳聋之人,表想忽悠我的表情。审视着眼前想要遁走的人。
“是啊!”
“该是两人的,只是那人,是我的小师弟,那是,为师的师傅,还在世之时,将小师弟交付于我,嘱托我好好的照顾他。
“我一直将他视作弟弟一般,欲在他成人之时,为他寻个好人家,不料他却,,,”诸葛云顿了顿,眼中浮现出了一抹不该出现的杀气。
“他却伤了我最深爱的男子。”诸葛云,摸了摸怀中的秀拍,手中的拳头浮现出了清晰可见的经络,表情是愤愤的,欲要将所有的怒气发泄。
秀帕上有一个红色小泥人,挥着一把小短剑。
好是奇怪。上官暧青从没有见过有哪家男子会在秀帕上这般秀。
诸葛云,又从怀里拿出了一串干煸的糖葫芦。
“这是我当初送给小师弟的,小师弟很怕吃药,每次都要哄上半天,他才肯吃药。我时常给他带酸甜的糖葫芦,每次看见都会很开心。”
诸葛云,拿着那已经风干了的糖葫芦,继续说道。
“这串是我第一次送给他的,他说怕没有这甜甜的味道,以后吃不着,就悄悄的藏了起来。到干了,才舍得拿了出来。那时我就笑话他,太傻,他傻笑着和我说,她要记住甜甜的感觉,说他不会再有甜丝丝的感觉了。”
“当时以为那时傻话,就揉了揉他的头发,没想到,第二天他没有招呼一声,就离开了。”
“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可当我再次在那场大火中,找到那干煸的糖葫芦时,心中疼的不能自己。又想到小师弟,种种的怪异。他说会做一件对不起我的事,心中大惊,怒火中烧,不可抑制的爆发。”
“师傅,你恨他。对吧!”
上官暧青,听得直摇头,这件事怕不是那么简单。心中为那位“小师弟”感到悲凉,也为他哀伤。
“嗯哪,他犯的错,我永远无法原谅。”
诸葛云,在说道小师弟时,眉间的皱痕,就深深的锁着。
“哎,师傅你才是正真最糊涂的人。”
上官暧青,不想在此时多说,但愿自己所想的会是错的吧!不若,她真的不知道最后在知晓事情真相的诸葛云,会是一番什么样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