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歌被关
牢房。
“熊姑姑,这又来新人了。”
“是啊!这牢房,都成了香饽饽了,没几天,就又来了这么一个。”
“呦呦呦,这次进来的货色,还真是不错。”
女子王二猥琐的表情无疑的显露了出来,给这个带着阴沉沉的牢添了几许的冷意和暗沉,这大概就是所有的牢房都有的通病,没有那么几许的龌龊,是不能称之为黑色牢房的。
唤熊姑姑的王二是托了些关系,才寻来的这份好差事的,当然只是她自以为的,认为在牢房当差就是个极好的美差。
“收起,你这满脸的污秽之态,这男子可不是你能沾染的,且勿动了你那不该有的小心思,不若出了点什么事,可别提姑姑没有提醒了你去。”
熊姑没好气的教训着眼前压根就没有将自己的提点听进脑中的王二,看着她露出那么熟悉的猥琐目光,就知道她将主意打到了这男子的身上。要不是自己以前曾经吃过男子的大亏,也不至于现在见到男子会这般的排斥和远离,尤其是长得面相极好的男子。
见王二还是一如既往的死样子,熊姑也只道是叹了口气,莫不是这小混蛋是自己平常和那些酒肉朋友的劳什子的七大姑八大姨家的侄女,拜托了自个,不然老娘还真就不想趟上这么个倒霉的事儿。
知道自己的好意劝说没了效果,随意的交待了几句,也好让自己的良心得以过去。在这黑暗的牢房,多添几个新魂和少添几个,又有多大的关系,熊姑,抬头望了望那不知从哪里射进来的了光线,心头的阴霾也被驱走了不少,心间甚是敞亮。
“小二,自己掂量点,里面的那个人,上头可还没有确定他的罪名,且不可放肆了去。”
“什么,熊姑姑,”
王二似是不认同熊姑的好言相劝,竭力的反驳道。
“可是王二听说的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的,这男子不是说是敌寨的奸细吗?为何熊姑姑,你会说这人不能都动。”
来了急脾气的王二,看着这上等姿色,百年不遇的佳人,这比自己在那楼里见到的小倌,还要勾人心魄,尤其是那双眼睛,更是迷得王二心痒痒的,莫不是碍于熊姑的在场,她早已迫不及待的如野狼找食的扑了过去。此时她觉得熊姑,甚是碍自己的眼,机灵的她,在心里寻了个主意,面上赔着小脸,对着熊姑,好生的说道。
“得咧,我敬爱的熊姑姑,莫在侄女这耽搁了你老人家发大财的机会。”这段时间,一般都是熊姑和牢房中的几个中年女子赌钱的好时间。
王二,十分深知熊姑的习性,每天到了这个时候,日光射进来的时候,就是她赌博的好时段,这是她认为吉利的时辰。
“好了,不和你多说了,我这就走了。”
熊姑,将手上的钥匙放到了每天交接换班的地儿,转身离开了牢房,向着她每天必经的地方走去。
“哈哈。”
王二见终于将碍她好事儿的熊姑打发走了,不住的搓了搓那双久不见天日的手,苍白的没有一丝的红润血色,透光之下,看的更加的清楚,这双比僵尸还渗人的手,看的人不由的心生恶心。
好在凤清歌,躺在一旁,没有离王二太近,无法注意到她那双极具特色的“僵尸手”。
激动动的王二,急忙忙的往关着凤清歌的牢房疾步走去。
对着躺在地上的凤清歌,不停的吹着响,匪气中夹杂着邪邪的流氓气。脸上的一脸脓包,有的还破了,流着倒人食欲的白色点点。实在是让人不忍直视,多看她几眼,都觉得胃痛。尤其这还对着一个,冷美男大肆的放电,这真的是一种残忍的亵渎。
“这个老混蛋,居然还在门上加了锁。”
王二,一阵暴怒的声音窜了出来,对着不堪重力压迫的木头门,就是一阵阵的猛踹。连连的几次后,那门还是木有一点儿的事,那把大锁,也是没有一丁点的痕迹。
发泄了一通的王二,见妙人就在这,可就是只能眼馋,不能解渴的。火辣辣的狼人青光,直直的射在了那人的身上,贪恋着就是不肯收回。
踹了半晌的王儿,忽然的想到,熊姑临走的时候,好像把钥匙留了下来的。于是有了一线希望的她,整个人像被注入了兴奋剂,四处的搜索了起来。
一只僵尸手,东摸摸西刨刨的,就在这么一个黑漆漆的地儿,不停的蹦跶着。那动作身姿,还真有种僵尸的赶脚,把那双手臂再给伸直了,就更加的像了。
流着满头汗珠的王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手里握着一串咚咚响的钥匙,傻笑不已。拿着它,快速的来到房门前,对准那大锁,伸了进去。
啪的一声响,锁被轻松的打开了。
王二,按耐不住内心的喜悦和难掩的激动,一把丢掉握在手中的钥匙和锁。
“勾魂美人,小亲亲,你的么么哒来了。”
这是王二对待那些个楼中的男子,必说的一句话。这大概就是她们这些镖客自认为,特有情调的一句话吧!此时被这么一个长满脓包加满嘴污秽的人说出,真心有种吃不消的意味,真给这创出这句极具意义话的人,抹黑。
王二犹如一个恶狼觅食的动作向着凤清歌身上招呼了过去。
就这么短短的紧迫一瞬,凤清歌,睁开了冷冽刺骨的双眸,偏偏某个不知趣的被****蒙住了眼的可恶小二,还依旧是后知后觉觉的。对着凤清歌,猥亵了起来,流着哈喇子,说着要被揍爆的话,大胆的进行调戏着。
好勇敢,就不知她这勇敢可否抵挡的住怒气的一脚呢?
凤清歌,看着眼前如此龌龊的女子,心中的怒意丛生,见她越发的靠近自己,且她眼中流露出的又是自己厌恶之色,暗中运了运气,称其不意,一脚踢了出去,摔倒了几丈之外。只听到王二痛呼了声,便晕厥了过去。
喘着粗气的凤清歌,努力的向后挪去,平静的坐在了一旁,一双冷到极致的双眸,静静的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聚义堂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那个一心挂念的人儿,坐在正前方的那个女子,是风虎寨的当家人,听着她下方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女子,叫嚣着要将自己狠狠的惩戒了去,但是那女子却没有了动静,在她们吵闹后,啥都木有言语,只是吩咐了下去,叫人将自己关了起来,就没有了下文。
来到这牢房后,又被眼前这个无耻的女子,打搅了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