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旦放松了,宁义感觉到在这些日子里,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了,没事找事来胡乱瞎琢磨,纯属来到了大明王朝里找点病,假若不小心撂倒躺平了,当真的在这里还没有了公费医疗。
在以往的这些日子里,宁义确实一直很忙,他突然间一下子咸鱼起来,还多少有些不习惯了。
大晚上的,除了众人聚在一起聊聊天,此时的大明朝,确实没有太多的娱乐活动可以去做。
于是宁义到处看了看,自己便又回到了寺院上,看着妃子红的小样子,相当的倔犟有个性,依然对自己不理不睬,竟然还玩起了深沉的造型,还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前方。
“有病么?一匹马而已,莫非真的把自己当成了王妃?”
宁义连瞪眼带叨咕,妃子红却还是不理睬他,依旧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漆黑的夜,似乎那里有它无尽的期盼。
他只能又回到了大殿里,见秋儿与珂其格格她俩,好像钻进了东西偏房那边,怕是与女人小孩在一起玩疯了?
于是又坐在大殿里的供桌前,开始画了这个,又画了那个的图纸,总之从二十一世纪那边来的人,随便鼓捣过来一点东西,放在如今的大明王朝里,完全可以说是惊天动地的科学发明。
趴伏在供桌上,他左一张,右一张地画起了图纸,最后倒是把他自己都给弄笑了:
我画出来了航天飞机,现在又有什么用呢?毕竟一些配套的基础设施都没有,像袁督师那样的高干就好了。宁义自嘲着笑起:不过,看似像大明王朝里的二号人物,有些名声响亮的袁崇焕督师,他确实没有整明白自己该干的事。
督师只要不自以为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来混生活,最后也不至于让人割肉给吃掉了,好像还不如自己这样的没心没肺,来稀里糊涂混日子,青山流水的纯绿色生活,逍遥自在该有多好?
宁义边想边画,迷糊着熬到了小半夜,当他又感觉到了眼皮有些发沉,便又躺下睡了过去。
第二天。
阳光依然普照大地,看来要回归到风平浪静的好生活,那就安心来过小日子了。
既然后金军队那边没了动静,眼看即将来到了秋末,辽西的冬眼看又要来临,赶快来张罗盖茅草屋的事。biqubao.com
东塔沟里,要开始大搞建设。
盖茅草屋所用的木料并不缺,随便在东塔沟的谷地树林子里,挑些有用的树木来砍伐就是了。
至于盖茅草屋所用的茅草,细长叶子的香蒲草,谷里的山涧水塘边怕是长满了,收割下来一晾晒干了后,便可以用做草屋的房顶来使用。
如果嫌茅草屋不够结实耐用,这事也是好办能解决,烧制些白灰后里外一抹,即结实又卫生,白白的一片片小房子,到时候便是神仙来了,看到后也是喜欢得不想走。
“快给我运点煤过来,把这个眼前的小山洞,整个给我烧着了?”
从一早晨起,大牛跟着宁义转悠遍了整个东塔沟,对于大哥所说的放树盖茅草屋一事,大牛与众弟兄们,只要宁义大哥说声就是了,毕竟这活闭起眼睛就可以来干,现在却说给大山的心脏,山洞里来放一把火?
“大哥,这样不好吧?”大牛说完,他满脑袋瓜子里来琢磨:这恐怕是要给山神夜,来个火热的心,激动的情?他想着不禁哆嗦起,眼睛一个劲地望向了天。
“兄弟,看什么天,快命令人去干活!”宁义也不清楚,晴天旭日的大白天,见大牛那种怕遭雷劈的样子。
“大哥你说的,遭到了报应,可全是你自己的事。”大牛对付起嘴来,还是不动身。
“兄弟你想的太多了,要是有报应的话,我愿意至死不离开这东塔沟。”
宁义说着他自己也感觉到阴深发凉,不过还是在一激灵间:“快点去干活,哪里有这么多的说法?”
“大哥,我走了么!”大牛只能去安排人,前来烧白灰。
现在的东塔沟里,可有了不下小五六百号的人,干起活来确实不费劲。
很快众人有的放树,又有的去割草,这一阵的忙碌中,寺院下的小山洞处,很快冒出了烟。
众人心里知道,宁义要来烧制白灰,这个事在大明朝里,确实是人人尽知,毕竟是有相当够级别,十分有影响的大人物,拼命给做过广告。
以至于现在众人端起了饭碗,边吃早饭,还别聊起了这个话题。
触景生情,自然谈到了当朝的干净人,已故的于少保,于谦的那些痛恨不已的往事。
正端起饭碗刚要吃的宁义,听到了手下的众弟兄,热闹着谈及到了此事,他心里不禁一动:名臣忠将在大明王朝里,果然是深得人心。
身处于当下的大环境中,又是烧香又是磕头的这个风俗,人人还认准了只有蹬腿挂了,才能算得上是个有良心,比较有情怀的青史人物?
如果这样一来,自己可要悠着点,弄不好要给自己架空了且不说,岂不是改写了一段历史,闹不好还搭上了一条小魂?
好像是这几天他忽悠的太甚,端起了饭碗,静静想起了心事,顿时还没有了胃口,于是便环顾起了四周,欣赏这白云悠悠,山水如画的东塔沟美景。
宁义在不经意间,猛然望向了寺院的一侧,这玩意儿一看了,他还吓了一跳。
迎着早晨的阳光,如着了火的妃子红,离开了古塔且不说,怎么从寺院的高坡处,向下低头来张望?
“这个怪兽?”宁义嘴里叨咕了一声中,他转过头,却见大牛跑了过来,满脸诡异的神情,真不知道说他啥好。
“兄弟,大白天的,你碰上鬼了?”
“大哥……这……你快到寨墙上去看看吧?”
大牛好像是发懵,还是与珂其格格幽会的时间长了,反正感觉到兄弟好像有些不正常。
“有事快快说,身为一个军人,以后不要婆婆妈妈?”宁义搞不清楚,兄弟这个大老粗,今天会是如此的情形。
“大哥,她……她苏芸儿……来了么?”
“苏芸儿?”
宁义听了,脑袋瓜子里又开启了放电影的模式,不过这回他倒是狠下心,着实来了一把,从融合的记忆中,简直给苏芸儿来个全身xt扫描。
印象中的苏家大小姐,苏芸儿又经过他的重新验证,确实是“西游记”中的女儿国,那里的美女国王一事,必定无疑了。
但这影像够是全面立体,却是没有声音?宁义呆呆想着,可有些验证超时了。
别的人不说,妃子红却如一团火焰,从寺院上的小道处,疯狂跑了下来。
“吁……吁……”众人边躲闪,边连声喊停。
“这真的是个怪兽,想想头都疼,我是惹不起!”宁义见妃子红向他跑来,赶忙一翻身坐起,急急向寨墙跑去。
似乎为了遛宁义的腿?妃子红在他身后,始终不紧不慢地开始追。
“造孽啊,想想当初的我,假若上体育大学,岂不是山也埋不上了,马也追不着了?”
宁义他自己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叨咕着,众大明将士在一旁,尽管有许多人目睹了此种情景,但多是习惯了。
谁会与抽风后醒过来,做了严重后遗症的人,有一般的见识呢?只是静静来看起了,地道的马拉松比赛。
对于怪兽妃子红这匹战马,自打它一进入了东塔沟,众大明将士心里明白,这马绝对会有来头。
看来能骑上它的人,恐怕只有倒了八辈子血霉的阿敏,不过他是给骑来了,恐怕经过这东塔沟一役后,他的神经有些不正常了,怕是离出家做和尚不会太远。
不管如何,宁义总算是上气不接下气,累得满头大汗,终于干过了四驱的妃子红,几乎累得身体直打哆嗦,好像是特别激动的样子,来到了寨墙上。
等他汗流满面,边擦起脸,边往下一看,这回终于轮到了阿济格上场。
好像是知道宁义下手不黑,或者是他自己感觉到了,摸了一张王牌?反正阿济格竟然敢带着苏芸儿,来到了寨墙的护城河边上。
这个距离其实并不是太远,也就是二三十米左右的样子,做为一条护城河来讲,修成了大海那么的宽阔,也是没有多大的用处,只不过是做为阻止大规模的军队进攻,最外围的第一条屏障而已。
于是宁义看得清楚,阿济格并没有难为苏芸儿的意思,竟然没有把她捆绑,让她像来串门一样,随意地站立在一旁。
见到了这样,有些安心的宁义,一边擦起了汗,又一边又气喘吁吁,开始了给苏芸儿的最后认证。
果然给苏芸儿全身扫描,检查出来的结果,是与现在看到的样貌完全相符。
翠衫长袄,云鬓高挽,远远看了果真是有女儿国王的架势,宁义再想细来端详。
是否合乎记忆中的云眉秀眼,皓齿朱唇,宁义边给脑补着,边又开始了悔恨:昨天晚上闲着没事干,自己干啥来的呢,咋……咋没有做个望远镜?
宁义这样又看,又来回对照记忆里的影像,完了还时不时地开始了脑补。
哪怕是一台,有八百个内核处理器的电脑,它也不可能同时来运转,处理好灵魂上的高级事,宁义呆呆着,看起下面的情况,可有些时间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