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家庭
冰冷冷的枪口抵在她的腹部,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可依旧觉得冰冷刺骨,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可是……
村警说过,面对这种人的时候,反抗的后果,只有两种。
不是会觉得你有点骨气留你一命,就是直接命丧当场。
这个男人的话……
她突然握住了那冰冷的枪身:“大叔,我想以你的手段或许能让我从人间蒸发,但是,一个人的存在不可能那么容易抹掉。为了我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大动干戈,有点太兴师动众了吧。”
越害怕越要越要装作不怕,因为越是表现出来害怕,或许死的会越早。
村警说的话应该没错吧……
男人的鹰眼中透漏出一抹冷光,随后扣动扳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黄小丫的大拇指已经卡在其中。
“有趣!”他只说了两个字,拿着抢的手忽而一松,黑色的伯莱塔92F落在了黄小丫手中,漂亮的转了个圈,枪口无意对准了男人的心口。
“伯莱塔92F,枪长217毫米,初速375米/秒,射击精准度高,维修好故障率低,容量15发。没想到你也爱用这种枪!”
男人颇为惊讶,据他调查,这个丫头虽然身世复杂,但过的向来清白简单对这种事情应该不了解才对,黄长寿根本没让她接触过这些。
“我们村子有一个村警,他从前在部队的时候特别爱这种枪。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他还教过我一些拳脚功夫防身,说城里有很多坏人。”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黄小丫将手枪还给了男人。
居然从他的脸上解读出了他的疑惑?该说这敏锐度令人惊讶?不,有这种敏锐度才是应该的!
村警,特种部队?恐怕没有那么光彩吧!
“你不怕我?”
“不怕才怪,刚才真的吓的我腿软诶!我说您老人家年纪也一大把了,能不能别拿人命开玩笑啊!”
一提起刚才,想起被枪口抵着随时可能丧命的感觉,现在都还后怕的发怵呢!
“我才四十岁而已,你的称呼似乎太超前了。”潇洒的又点了根香烟,男人一手插在裤兜里,眼中的锐利减了不少。
“你你你……四十?你十岁就生了林总编?”黄小丫吃惊的张大了嘴,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说了多没常识的话。
“如果你认为十岁的男孩精子能成熟的话!”这丫头的脑结构到底是怎么构成的?这是最起码的常识性问题,就算没有******,二十岁的人也不可能连这点都不懂。
黄长寿可真是养了个好女儿!
这下她更不明白了,完全不晓得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叫林厉的人明明自称是林总编的父亲,可是才相差十岁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吧。
“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你该追问的,如果想在Y市生存,就不要做多余的事。明启和凛你都碰不得,一旦有一天要我发现你是个威胁,就做好彻底消失的准备。”
这个孩子的出生资料完全调查不清楚,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不正常。
没有一个身家清白的孩子会连这些东西都调查不清楚,就好像有人刻意在阻挠一样。
虽然目前看似无害,但难保今后也能一样干净无暇。
“额……那我能不能再问一个问题?”举起右手,她已经无力再反驳他们对自己的猜疑了,不过她现在真的很好奇一个问题,不问明白的话,她会睡不好觉的。
见男人没有说话,知道他并没有反对,深吸了一口气:“那个被林总编称为小妈的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总编好像很讨厌她的样子?”
男人的手微微一抖,面不改色:“这跟你并没有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啊?那个女人好像特别的讨厌我!上次见到我的时候,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吞了似的,现在想起来还在害怕的好嘛!我……”
“穿上鞋,马上走!”
她话还没问完,男人却猛然打断了她的话,好不容易消散了一点的戾气又散发出来,转头就走。
“喂喂……你们父子都爱玩变脸啊!等等我啊,不然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喂……”
……
黑色的保时捷离开翡翠年华之后,一路行驶到Y市南面的一处独立院落。
古欧洲式的小庄园,布满了柏拉图式的浪漫。
泥色的矮篱笆爬满了紫蔷薇,偌大的铜色镂空雕花铁门上也爬满了藤枝。从门口便能看到里面欧式的城堡建筑,锥形的蓝顶,泥色的砖瓦,还有飘满薰衣草香的花圃和大片的草原,缓缓流淌的小溪带着自然的原始气息。
城堡拱形大门周围雕刻着繁琐的样式,以菱形结构组合的暗红大门低沉的打开。
穿上已经看起来很旧的蓝色家居拖鞋,男人脱下了名贵的西装扔在灰色组合沙发上,拉了拉规整的领带,梳理整齐的发丝凌乱的遮住了那双戾气的眼眸。
“你回来了!一大早就出去,发生什么事了?”
从木制的白色雕花楼梯上缓步下来的女人,头发慵懒的束在一侧,红色的真丝睡衣衬得她皮肤雪白。云团半露,大半截的大腿裸|露在外隐秘处若隐若现,魅惑十足。
男人并没有回话,她走到沙发边径自靠了上去,云团在男人手臂上似有若无的蹭着,红唇贴上那坚毅的嘴角,并不是非常细软的手指调开精致的纽扣摸上了男人的胸膛。
直到她气若游丝,一只腿搭上那敞开的双腿,手摸到了腿间毫无反应的东西,一双大掌紧紧的桎梏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哼,还真是不经逗啊!”气恼的收回手脚,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怎么?又是林明启的事?”
男人看都没见他一眼,起身离去。
“你自己最清楚!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你今天站在这里不是因为你有那个资格,要是让我知道你再做什么手脚,别怪我不留情面。还有,那个孩子,你不许动!”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女人原本婉媚的脸瞬间变得狰狞,一手挥掉了茶几上价值几十万的烟灰缸。
“又是那个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