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抹净
她的眼睛很漂亮,水眸迷离,好像会说话,尉迟寒离开白小兔粉嫩的嘴唇,浅浅点点的吻落在白小兔的睫毛上,温柔而忘情的吻着。
两具火热的身躯拼命的交织在一起,恨不得把对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白小兔面颊酡红,唇干舌燥,呼吸紊乱,胸口扑扑的跳个不停,好像要跳离自己的心脏。尉迟寒呼吸急促,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想起……
与其说悦耳不如说刺耳。
尉迟寒满脸黑线,这么的不识趣,在这个骨节眼上打扰了他的好事。
尉迟寒愤怒的拿起电话怒吼道:“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否则支助你的一千万立马泡汤!”
冰冷决绝,有着王者不容反抗的霸气。
打电话的是他的好友南宫羽。
南宫羽轻笑,“寒,不是我找你,是黎若曦找你,她说后天下午三点在皇家咖啡屋等你。”
“知道了。”
挂了电话,一声不吭将白小兔扔进副驾驶,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车里。
白小兔在副驾驶上忸怩着身子,浑身上下犹如万千蚂蚁在啃咬,难受至极。
“好难受,好热。”白小兔迷迷糊糊的,伸手就欲将衣服扯开。
“撕拉……”大片春光外泄。
整个人忸怩着往尉迟寒身上蹭去,纤细的小手一阵的乱摸。
“女人,你最好别动,否则,我就在车上要了你。”
迷糊的白小兔虽然听得模模糊糊,但心里还是明白的,又畏畏缩缩的缩了回去,不一会儿又像蛇一样的缠上去。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黑着脸,似警告。
尉迟寒被白小兔一阵的乱摸,身体有了自然反应。
尉迟寒的眼里满是可怕的浴火,从来就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就算是他爱的黎若曦你没有让他这么的控制不住自己。
将白小兔扔回副驾驶,猛踩油门,加速前进。
一回到别墅,就抱着白小兔直奔卧室。
扔到床上,俯身,铺天盖地的吻密密而来。
这可吓坏了白小兔,“唔唔……吾……放开我,你这色。狼。”
“怎么,不是你主动勾搭上我的么?还叫我今晚好好伺候你。”尉迟寒鹰隼般犀利的眼神划过邪魅,一直大手邪气的勾起白小兔的下巴,“女人,你挑起了火,哪有不灭的道理?”
白小兔唇舌干燥,吞了吞口水,眼前的男人像饿极了的豺狼虎豹,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你,你想干什么?”白小兔说话有些颤抖。
“想干什么?你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这么有情调,这么暧昧的姿势,你觉得我们该干什么呢?”尉迟寒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眼里邪气肆意。
明明是在反抗,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靠近尉迟寒,纤细的双手也莫名的勾住尉迟寒的脖颈,她真的好热,嘴唇好干,好想喝水,白小兔伸出舌头舔舔干燥的唇,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将尉迟寒的灵魂带入了天堂。
白小兔忸怩这身体,“好热,好像要……水……”
她的体内越来越热,脸色越来越红,迷离的眸子看着尉迟寒,满眼的垂涎。
想要摸他,想要吻他,想要……更多……
陌生的感觉又流遍了白小兔全身,白小兔开始意乱情迷,勾着尉迟寒的小手不安分的开始脱尉迟寒的衣服,一只手伸进尉迟寒的胸膛抚摸着,不时还发出娇滴滴的呻。吟。声。
这时候,尉迟寒才发现了身下女人的不对劲,“你被下药了?”
怪不得接触她的时候发现她的身子温度很高,原以为只是她为了玩欲擒故纵儿导演的戏码……
白小兔脸颊潮红,上半身衣冠不整,微微露出紫色的罩罩和丰满的柔软,这怎么看都是会让人喷血的身子,更何况还在赤。裸。裸的诱惑。
美人在怀,有几个正常的男人不为所动?
“下药?什么药啊!我浑身难受不得了,你抱抱我,好不好?”白小兔此时满脸汗水,说话语无伦次,迷离的眼一刻也没有离开尉迟寒。
“该死。”尉迟哈低声咒骂。
“你是猪么?自己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喝什么酒,被下药了也不知道。”
愤怒,一发不可收拾,眼神冰冷得害怕。他不敢想象要是遇上的是别人,那她……
白小兔又勾上尉迟寒的脖颈,傻傻的笑着。
“你是小白么?一晚会不会很贵?”
白小兔舔舔干燥的唇。
尉迟寒连一黑,拳头握紧,他是小白?
他鼎鼎大名的尉迟集团的总裁,她居然说他是小白?
这女人,真想掐死她。
尉迟寒邪气一笑,俯身吻上她的唇,这嘴巴真是讨厌,既然这么讨厌就让她闭上嘴。
不让她在有说话的机会,如果她在说话,尉迟寒估计会真的掐死她。
室内。
一片淤泥,一片春光。
白小兔一觉起来,只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
瞬间石化。
自己一丝不挂,身上到处是吻痕,淤青,抓痕,再看看旁边躺着的男人,再单纯的白小兔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会拼命的要了她一整夜吧!
只是,眼前这好看的男人需要这么的禽兽么?全身上下疼得厉害,白小兔撅着嘴,真想把他祖宗十八代从坟墓里拖出来问问,你是怎么教育你儿子的,你是怎么教育你孙子的,你是怎么教育你曾孙的,你是怎么教育……
白小兔囧。
这时候是想这事的时候么?
白小兔忍不住又看了安心睡觉的男人一眼,这男的需要长得这么好看么?像妖精的,分明就是来勾引女人的小白嘛!
耶?等等。
这人,貌似在哪见过。
白小兔抬头咬着手指苦想冥思了一会儿,突然焕然大悟。
那个开车欲撞他的变态男?
完了完了,他真的是小白?
这下可怎么好?这么漂亮帅气的小白一晚的价格肯定很贵吧!
她还是称他没有发现早早逃跑才行。
白小兔轻轻的抽开尉迟寒的手臂,轻轻起身,捡起扔了一地的凌乱的衣服,套上。
慌乱的拿着包包跑出了房间。
许久。
尉迟寒才睁开慵懒的邪气眼眸,伸手摸摸床边的迷情女人。
床空空如也,早已人去床空。
这女人什么时候走的,他居然不知道,一向浅眠的他居然睡得这么安稳。
好多年他没有睡个一个好觉了。
突然发现床边掉落的一张名片,捡起一看,是一张学生证。
白小兔,22岁,安阳大学工商管理学院主修会计。
再看看床上的一抹嫣红,尉迟寒嘴角勾起好看的笑容。
拿起桌子上一张白小兔落款的借条,笑意更浓了。
女人,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