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对拥有的沈歌来说，1000点系统点数不疼不痒，可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系统拿钱不办事的时候，顿时有些无语。
不过从这沈歌又看出一个问题，似乎系统对梦境碎片进行“观测”也是要消耗能量的。
由于这能力的本质在于观察与“自己”相关的情况，也就是观察梦境碎片中的沈歌，而梦境碎片基本都是崩塌毁灭之后的世界，那么实际上算起来要保证这个世界中的“沈歌”还活着，几率很低很低。
“靠，这么说起来这能力也太看脸了，谁能保证其他梦境碎片中的‘我’都能活着？”
就目前沈歌的经历来看，所去过的梦境世界似乎还没有一次遇到过当前世界中的“自己”。
“真是鸡肋的技能。”沈歌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每每都要消耗1000系统点数进行观测的话，要是每个世界的他都挂了，那就等于拿点数打水漂。
原本他还抱着即便观察的梦境碎片中四年后的自己挂了，还能在当前节点碰碰运气，结果这么看来“他”能活在当下都得看脸。
“不对，‘融合碎片1’是之前收集的所有梦境碎片集合在一起形成的混乱扭曲世界，这种世界中活不下来倒也没什么奇怪的。”想到这，沈歌再度唤出系统，对碎片2进行观察。
“是！”
？
尼玛！
这么玩是吧？
沈歌虽然有种这种已经结局的世界中，自己存活的可能性比较低的可能，但如果不找到一个可供观测的碎片世界，这次更新的功能真就成了一个完全鸡肋的技能。
沈歌想了想，还剩三块梦境碎片，加起来也就3000点系统点数，索性一起尝试了。
然而碎片3和碎片4得到和碎片2一样的结果后，沈歌本来都不抱希望了，谁知碎片5给了他一个“惊喜”。
沈歌看着眼前浮现出的三个选项陷入了思索，第一和第二两个选项不难理解，简单来说就是看碎片5世界中的“沈歌”当前情况和四年后的情况，这点在还未升级之前就是这效果。
让沈歌感到奇怪的有两点，一是为什么这个世界线的跳跃一定是“四年后”，这个跨度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二是三个选项中的“进程”一词，沈歌总觉得系统虽然用词一向比较浮夸，但站在它的角度来看还算用词准确，这“进程”一词总给他一种在进行某种实验，系统在不断推演的感觉。
“1看到的是现在，2看到的是4年后……虽说碎片5世界已经是毁灭的结局，但若能看到以往关键时间节点的情况，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沈歌合计了一番，发现这三万系统点数貌似省不下来，无论是首次对新系统的测试，还是对碎片5世界的挖掘，选最贵的都是有必要的。
“选3。”
沈歌看到这里面色阴沉，这段时间随着进入梦境世界的次数越来越多，将通过诡眼和收集到的情报拼凑起来，对儿时的经历也想起了六七成，这时再看过这个，顿时完全记起了当年的事。
可以说碎片5世界的“沈歌”经历和自己几乎一样，除了一些细节上的差别，大体走向都一致，包括往后十几年的“被研究生涯”。
这段时期在榕山精神病院“被人研究”的经历，差不多就是将几次梦境世界之旅中经历结合在一起，甚至有可能这个世界的“沈歌”，就是正常时间线上的沈歌某一个人格，被陈医生送过来产生的“进程”。
这也是沈歌对“进程”这个概念有了一点异样的认知，他总感觉系统不会平白无故的提出一个不合理的“词语”，这或许和世界的“重启”有一定关联，很可能弄清楚这两者之间的关联，就能找到世界的真相。
不过这并非沈歌目前着急弄清楚的事，他更想知道就目前而言和自己的人生轨迹几乎“重合”的碎片5世界，那么按照这个轨迹走下去和自己经历一模一样，又为何会走向灭亡？
想到这沈歌收回思绪，目光继续看向——
关于“三仔”就是自己的猜测，沈歌在王汉陷入梦境世界时，通过新的碎片已经察觉到了，那次也是他首次对自己的人格分裂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只是原本以为自己的人格分裂还依旧存在，却不想副人格们为了唤醒他这个主人格，竟然选择了“融合”。
沈歌：？
“哈？”
原来这时候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