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冀州
沈小铭回到大帐没一会,公孙瓒就派人送来了兵符。
“啧啧,一万精兵啊,公孙瓒也不知道是脑袋里进了多少水,才把这么多的兵借给我。”沈小铭心里都要笑开花了,“十五万银子买一万精兵,这种便宜买卖要是能多来几次就好了。”
“马超听令!”
“在!”
“你率领五千人马,连夜袭清河郡,打不下来就不要来见我了!”
“是!”
“方雷潘凤,你们率领五千人马,去攻打广平郡!”
“领命!”
“蔡文姬关凤,你们率领五千人马,去攻打安平郡!”
“是!”
“后海马岱,你们随我带五千人马,去攻打魏郡!”
“是!”
“其他人等与本部一万人马镇守营地,不得我号令,不得出营!”沈小铭安排妥当后,与其他三路人马趁夜,悄悄的出了盟军的营地,一直往北而上。
冀州地处中原北部,按照现在的行政划分,济南、石家庄都在冀州的范围之内。
而沈小铭这次攻打的四个郡,都是冀州最南边的城池,像冀州这么大的地方,一夜之间也只能跑这么远的距离。
“停住!你们是哪里来的部队?”
沈小铭与后海马岱率领着五千人马,行到了魏郡的城下,魏郡的城守见突然冒出一支军,顿时大惊失色,忙亲自站在城头上防御。
“大人,我们是马义手下的部队!河内兵败,联军被董卓三十万大军围杀,只有我们逃回来了!”沈小铭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声音喊道。
“什么?我们败了?”
城头上的城守也是震惊不已,“那主公……”
“我们也不知,董卓突然发难,发起夜袭,我们被敌军冲散了,失去了主公的联络,请将军容我们进城整顿一番,我们再一同出兵营救主公!”沈小铭在城下喊道。
城守此时尚未放松警惕心,站在城楼上高喊:“你们且把将牌送上来一观,待我确认你们的身份无误后,自然会让你们进来。”
说着从城楼上缓缓送下来一个竹篮,沈小铭冷冷一笑,从怀中拿出一个令牌,放入篮子内送了上去。
“的确是主公亲授的将牌,上面还有主公笔迹的刻章。”城守在确认过沈小铭给的将牌之后,点了点头,“放他们进来!”
沈小铭嘴角闪起一丝狡黠的笑容,这个将牌是马超刺死韩馥手下武将,在战斗结束后清扫战场发现的,这时候拿来骗这城守,任他精明过人也发现不了其中的端倪。
“把这将牌快马送到马超处,让他用将牌骗入清河!”沈小铭悄悄将令牌给了身边的传讯兵,传讯兵立马会意,接过令牌飞马冲了出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吱啦”一声,吊桥被放了下来,城守亲自出了城门迎接沈小铭。
“将军辛苦了,请进城用些饭食,歇息片刻,我等再一起出去寻主公的下落!”城守客气的说道。
“哼哼,既然来了,就不慌着走!”沈小铭见自己的大军已经完全进入了城中,便露出了中山狼的本来面目。
城守脸色一变,道:“下官驽钝,不知大人究竟是何意……啊……你……”他低下头,吃惊的看着胸口处的一把短剑,顿觉眼前一黑。
沈小铭身边的马岱等人也是干净利落的将城守身边的一干卫士全部斩杀,这一系列的变故也就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在远处的守兵们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前方人群倒下了一片。
“城守已死!投降者赏银十两,不降者就地格杀!”沈小铭将城守的尸体高高举起,对着瞠目结舌的士卒们喊道。
“威武!威武……”
随着沈小铭的高呼声落下,他身后的五千士兵齐声振臂高呼,整齐划一的动作带动着刷刷兵器衣甲摩擦的声音,如潮水般的冲刷着城墙,显得格外的声势壮大。
“哐当!”
在魏郡里驻扎的守军也就三千人,见城守身死,大军失去了主心骨,只得乖乖投降了,沈小铭不费一兵一卒夺得了魏郡,还获得了三千降将,简直比中头奖还令人开心。
“尼玛,这城守估计也不是好东西,竟然搜刮了这么多民脂民膏!”
沈小铭望着宝库中堆得满满的金光闪闪的金银珠宝,心中开心的要死,脸上却是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将这些财物拿出十万两,分给士卒们,剩下的,统统带走!”
底下士卒们齐声欢呼,那些降卒们也没想到自己真的能拿到安慰金,一个个欣喜异常,对着沈小铭齐齐跪倒了一片,口中高呼,“谢将军大德!我等定然誓死追随!”
沈小铭微微一笑,这些降卒并没有忠诚值,只要能按时发放军饷,他们绝不会叛逃,除非主将身死,或者吃了败仗才会投降给别的势力。
除掉发放的银两之外,从城守那弄到的财物还剩下十八万两之多,这些银两沈小铭都毫不客气的收到了自己的腰包中,另外魏郡中还有数十个任务可以领取,沈小铭让后海把任务全部接了,然后将一千士卒分为十组,专门用来清扫任务。
等这数十个任务全部做完,又会有好几万的银两,掠夺战争果然才是最快致富的不二途径啊。
几个时辰之后,沈小铭得到了传讯兵的飞报,另外三路人马也成功的夺取了目标城池,蔡文姬方雷两路利用沈小铭的办法,成功骗进城池,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拿下了城池,而马超演技太差被城守察觉,只得打了一场硬战,还好马超的实力无人能挡,在杀了城守之后,也顺利的夺得了城池的管理权。
现在,冀州以南的四个最大的郡县都落到了沈小铭的手中,这四个城池可不比凉州的那些荒凉城池,光这四个城池的月税收,就抵得上沈小铭在凉州所有城池了,而且沈小铭还获得了一万多的降卒,可以说韩馥的老底都被沈小铭抄了一大半!
“好了,现在把新加入的士卒与老一批的混编,留下一部分镇守,其他的随我赶回河内!”沈小铭见天色已经有些发白,生怕前线军情有变,于是下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