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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权臣当道,总兵痛哭(1 / 1)

权臣当道,总兵痛哭

落日余晖洒在古老的城墙上,边境雄关孤独屹立。

城门上书“南林关”!

一辆黑色涂漆的马车在城门前徐徐停下。

一名守卫杵着杆军枪,背倚着城门,懒散的抬眼看了看,爱答不理的对着赶车的清秀少年道:“怎么这么晚,还有一刻钟就要关城门了,快把通关印鉴拿来!”

不想,赶车的清秀少年比他更不耐烦,手持一个蓝布包裹的物品,打了个哈欠道:“自己过来瞧!”

“嘿,我说,架子倒是不小!”那名守卫极为不快,提了提裤子,慢吞吞的挪动着脚步,走上前去。

清秀少年将那蓝布包裹的物品随手丢给他,“你他/娘/的小心点!”守卫手忙脚乱的将少年拋过来的物品抱在怀里,“呦呵”一声,还挺沉。

包裹着的蓝布被守卫掀开,显露出里面的物品,是一块美玉制成的玉印。

玉质精美华贵,入手温润。

不过这种有钱都没地方花的荒蛮边陲之地,这名守卫毫不放在心上。接着他把玉印翻转过来,只见上面雕刻着蝇头大小的文字密密麻麻。守卫仔细看了很久,他本来识字就不多,何况玉上雕刻着的不是本朝的通用文字,他却是认不得。

当下他就将这方玉印一把摔在了地上,对着赶车的清秀少年大声训斥,“爷要看通关印信,你给我看块破玉干嘛!”

大衍帝国不拒绝与外国通商,但是往来客商必有通关印信,而赶车的清秀少年给他看的显然不是那种。

“有眼无珠!无礼至极!”赶车的清秀少年顿时目光一冷,却是眼里有杀意涌现,伸手摸向车厢下,寒声道:“过还是不给过?!”

“干嘛呢!如此吵闹!”南林关总兵王哲,四十余岁模样,脸颊瘦削,颌下留着短须,一身戎装的衬托下,尽显儒将风采。此时他正好在城墙上巡视,恰好看见下面有争吵,忍不住出声询问。

赶车的清秀少年一愣,看着那名城墙上的将领还算知书达理的模样,顿感事情还有转机,便收回了伸进车厢下的那只手。

这是最后一座关卡,自此便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能不动手,还是不要动手的好。

那名守卫看清问话之人,顿时一改嚣张表情,脸上表情变得谄媚起来,行了一个礼后赶紧回话,“回禀总兵大人,这小子要过关,却没有通关印鉴,还拿着块破玉糊弄人!”

“哦?没有印鉴还想过关。想必那块玉不是凡品。而且看那名赶车的清秀少年被守卫刁难,却并不显慌乱,也定不是平常人家的赶车仆人。”王哲当然不会因为一名小小守卫的话,就妄下决断,于是对着那名守卫命令道:“扔上来给我瞧瞧!”

“您接好喽。”守卫赶紧把扔在地上的玉印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尘土,然后站在城墙根下就往上扔。

王哲随手接住,拿在手中,定眼一瞧,就知道这是一方官印,只见这块精美的玉印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仙鹤,当下手就是一抖,脸上的表情从平静变成严肃,赶紧从单手变成双手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又轻轻的将玉印翻转过来,顿时眼角就是一抽。

只见上面用纂体小字雕刻着,翰林学士丶荣国公丶天宝将军,礼部尚书……等等之印,一个个名号密密麻麻的写在不足三寸的玉面上。

大衍官员的官印大多只书写自己主要的官职称号,如此地的清河县县令的官印,就上书清河县令之印,若是某国公就写某国公之印。而不看这块玉印上面的官职,只看这密密麻麻的小字,整个大衍帝国有这么一块暴发户气质官印的人,无非就是那个人——韩苏!

韩苏,此人不过是一介布衣出身,一朝高中状元,极赋皇帝宠爱,只用了四年的时间,便官拜当朝一品丶封爵位国公,当真是官场奇迹。

或许此人因出身低微,又曾被贵族欺凌过,压抑了太久的他,一朝得势便显露出虎狼之心,仗着圣上宠信,结党营私,以权谋私,大刀阔斧的倾轧与他不和的权贵。位居高位的他,不想着与百姓谋福利,却整日贪污受贿,贪图享乐。且此人生性风流,仗着圣宠不时勾搭朝中大员贵族家里的娇妻美妾丶贵族小姐,至于调戏民女什么的更是不在话下。弹劾他的奏折估计可以堆满皇帝整个的桌案,可是他依然如同这边关城墙一样屹立不倒。

坊间传闻他是皇帝的私生子才会如此受到宠信,而皇帝却于年初下旨将他唯一的女儿,蓝凌公主下嫁于他。消息一出,朝野震惊,举国哗然,不仅破掉了他私生子的传闻,又更加凸显他高贵绝顶的地位。

为何?因为当朝皇帝没有子嗣,帝国没有继承人,而娶了公主之人,那可是皇位的继承人啊!!!

只是他的为人又怎么配的上呢?!朝野上下,无论是清流又或是权贵门阀全部联合其来,共同反对,可那个年过古稀的老皇帝就是不收回成命。

事情已成定局,却依然堵不住悠悠众口。

官员贵族依然对他恨的是咬牙切齿,而一想到以后会有这么一位狗皇帝当政,民间百姓也是怨声载道。

王哲同样不耻此人的品性为人,平日里和好友相聚,日常的流程不过是喝喝酒,听听曲,骂骂姓韩的,可是事到临头,当韩苏真的出现在他面前的那辆马车之中的时候…他却是想,这人弄死自己就跟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不同……

而他再一想到刚才这块官印被那名守卫摔在地上,又扔了五丈高,扔到自己手里,万一中间出了什么纰漏,摔坏了,恐怕自己这颗项上人头不保!

他怔怔发呆,思绪有些发散。

脑海里浮现出这么一幅场景,马车里的那位宠臣没了自己的官印,就砍下他的脑袋,在他脸上刻下一个个官职称号,然后提着他的头颅在公文上印啊印的。当然若是那人用的顺手了,没准以后他的这颗脑袋,还能成为国之玉玺呢……

摇了摇脑袋,这可不是瞎想的时候。

总兵王哲一时急的脑门生汗,三步并作两步,赶紧从城墙上跑了下来,来到马车前,就“噗通”跪倒在地,双手捧着那枚官印举过头顶,大声请罪,“卑职南林关总兵王哲,不知韩国公驾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我滴个亲舅老爷!韩国公!真他娘的是个大官啊!”那名守卫也听说书先生讲过韩国公的事迹——什么调戏宫女啦,勾搭宰相的小妾啦……等等等等当真是香艳至极,这些都是他无数个寂寞的夜晚撸管子时用来意淫的场景,一想到刚才自己竟然将那人的玉印摔在地上,他吓得浑身都在哆嗦,腿软的跟面条似的,几欲瘫倒。

周围的守卫们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戏文里的大奸臣竟然来到了自己驻守的城门下。

赶车的清秀少年一把将玉印从王哲手里拿回自己手中,不耐烦道:“还不赶紧将路拦打开!韩国公等的都不耐烦了。”

还好!王哲暗自庆幸,马车里的那个人,并没有责怪自己挥下的那名守卫,从而牵连到自己。

“不知韩国公为何到边境来?现在天色已晚,想来国公也已经车马劳顿,用不用卑职设宴招待,聊表敬意。”人啊,有什么技能都是逼出来的,平日里将自己归纳为清流,不屑于拍上官马屁,从而混到边境守城的王哲,此时无师自通,却是将马屁拍的响亮。

赶车的清秀少年却是连对车里的人问都没有问,就眉梢一挑,毫不领情的训斥道:“韩国公要做什么,还用得着给你交代?少说废话,赶紧放行!”

“是是是……”王哲吃瘪,见身旁的那名守卫还是呆愣的模样,当下呵斥,“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动手打开路栏!若是耽误了韩国公的大事,你长了几个脑袋?!”

那名守卫回过神来,一溜烟跑的跟兔子一样,赶紧去招呼同伴打开屏障。

赶车的清秀少年挥舞手中马鞭,催动两匹老马,马车从城门口缓缓地驶出。

等那辆马车走出好远,在地上长跪不起的总兵王哲,才大声哭号起来,“老师啊,我愧对您的教导。遥想您当日死柬,为了让吾皇收回成命,一头撞死在金殿盘龙柱上。而我做为您的学生,却没有您的铮铮傲骨,我跪了!我跪了啊!”

哭声震天,泪涕俱下,惊天地泣鬼神,当真是感人肺腑。

待哭了好大一阵,王哲才抹去脑门上的冷汗和眼角的泪珠,从地上爬了起来,鼓起勇气,怒视城门那头,指着那辆马车消失的身影大声唾骂:“奸臣!他日我一定诛杀此獠,还我大衍天朝朗朗乾坤!”

“老子摔过姓韩的官印哩!”那名守卫向伙伴炫耀,周围的人鼓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和喝彩声,更多的是对二人的不屑,妈的,早干嘛去了,现如今又哭爹又喊娘的,人走了又吹上了。

而正在此时,马蹄声如雷在众人耳边响起,遥望官道那头卷起的烟尘高达十余丈。

总兵王哲发泄一番胸中苦闷,便想回去休息了。此时看到这番场景,赶紧冲着守卫们大喊:“戒备!戒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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