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了解
刚刚赖皮刘打开院子门时,那极细的开门声,他听到了。
赖皮刘能杀得了那丫头吗?
别到时候弄不好,没有杀了那女儿,反而让他倒霉吧。
每一次当他们要害那丫头的时候,不仅伤害不了那丫头一根毫毛,反而弄得他们自己伤痕累累。
真是奇了怪了。
蓉生心绪不宁。
就在此时,猛然的,他听到了客厅的门被砰的一声踢开了。
巨大的声音让蓉生身子猛的一抖,他忙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塔拉着鞋,刚走到门边,就见蓉雨倩走进了卧室里。
“你……你进来做什么?”
蓉生见到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顿时脸色苍白,心中发凉。
忽然就明白,赖皮刘刚刚不是进了她的屋子吗?怎么赖皮刘没有出来,反而是她出来了呢?
难道没有得手?又被这丫头躲过去了?
“我来找个公道!”
蓉雨倩抬步走向屋里,那小小的身子仿佛孕育着极大的气势,煞气外露,震得蓉生倒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你大晚上的有什么公道好讨的,还不回去睡觉!”
蓉生外强中干的叫道。
其实心中已经吓得不堪。
“蓉生,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明白,我今天来只想做个了结罢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屡次要杀我,我也只好杀了你!你说是不是?”
蓉雨倩一步步逼近蓉生。
蓉生害怕的连连后退,只觉得心脏一阵剧痛,上次的伤势一直没有好。
此时害怕之下,心情剧烈的起伏下,他的心脏处的伤又患了。
“我没有要杀你,你找错人了。”
蓉生矢口否认,如今他身体不舒服,打是打不过这丫头的,只能抵赖了。
“赖皮刘已经全招了,你所做的一些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包括你是廖家的家仆,你奉命要杀我等等,我都已经知道了。你还抵赖做什么呢?”
蓉雨倩脸色平静,声音冰冷的道。
如今看来,蓉生就像个垂垂老矣的男人,可怜又可恨。
不除他,永无宁日。
“你,居然全都知道了,好吧,我全都对你说了吧,我是受命养你,照顾你长大,对你不好也是被人逼,你也看到了,我如果不杀了,我就会死!”
蓉生低下头,哀伤的道。
“是的。”
蓉雨倩面无表情的道。
“所以我才对你不好的,我没有想要那么对你的,毕竟你是我养大的孩子,我对你怎么会没有感情呢?你放过我好不好?你放过我,我明天就回去,告诉廖家的人,你已经死了。这样他们不会再查你,你就安全了。”
蓉生祈求道。
蓉雨倩紧皱眉头,直直的看着蓉生。
直到他说完话,她冷哼一声,讥诮道:“蓉生,你可以更无耻一些吗?你的悔改已经晚了。如果我现在奄奄一息倒在这里,你是不是立刻就会要了我的命?”
蓉生听了她的话,立刻脸色涨红。
他现在是恨不得蓉雨倩去死,不要说奄奄一息了,就是他现在有力量。
他绝对会立刻要了眼前这小兔崽子的命!
看到蓉生不自在的涨红的脸颊。
蓉雨倩银牙轻咬,森冷的道:“所以,蓉生,今天你就去死吧!”
“你敢!”
蓉生惊恐的大叫。
却见到这女孩已经快速的向着他冲了过来,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那小小的身子里藏着巨大的力量,她的脸上是冰冷肃杀。
他心头巨震,猛然向后跑去。
暗道,这女孩,怎么会?
这才一个月的时间,为什么她会变得如此彻底。
从之前那个懦弱的胆小鬼,变成了如今……
如今的杀神。
正这样想着,猛然的头脑后有一根手指点上,他刚有感应,就瞬间失去了意识。
砰……
蓉生那肥大的身躯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蓉雨倩低头叹了口气,看向这个男人,心中觉得解气极了。
自作孽不可活。
她把蓉生收到了空间里,然后向着森林里面走去。
亲手杀这两个人,她肯定下不去手,说不定手软就放了他。
不过让森林的野兽解决他们,却是再容易不过了。
午夜时分在森林中找到一个陷阱,她把赖皮刘和蓉生一起扔了进去,两人昏迷的时限是一天,在这一天没有野兽来吃他们,又刚好有人来接他们。
也许他们能活。
不过这段时间,要是没有人救他们,又刚好有野兽来了。
那么他们会在睡梦里被吃了。
蓉雨倩做完了这些事后,在陷阱上看了两人许久。暗道也许她做对了,也许她做错了。
可是她不会后悔!
一时感叹了许久,对着阴凉的森林,野兽在四周嚎叫,可是她却没有感觉到害怕。
感叹完毕,正有准备回去,却不想,忽然就听到了身后传来女子幽怨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如泣如诉,仿佛是怨灵,仿佛有极大的冤屈。
蓉雨倩听的毛骨悚然,这大半夜的森林里,怎么会有女人呢?
莫不会遇到了传说中的……
哇……
她满头冒汗,不敢转身,深怕转过身子,就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却不想那哀怨的女声,哭泣着一直逼近了她,走到她身后,停住了,然后不哭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啊啊啊的叫声,还有踢腾的声音。
到底在做什么?
蓉雨倩心惊胆颤之下,也觉得古怪,倒是不那么害怕了,猛然转身,却见身后的那颗大树上,晃晃悠悠的挂着一个人,那人影腿在踢腾,喉咙啊啊啊的想叫。
这人是要上吊吗?
蓉雨倩被吓得一惊,连忙过去看,却见这人脸色在月光下苍白一片,她也来不及说什么。
立刻飞跑到那人身边,拿了随身带着的小刀,爬上那颗歪脖子树,利索的砍了绳索。
顿时,女子掉落地面,她正担心女子有没有断气,却见女子狠狠的咳嗽起来。
蓉雨倩顿时放下了提了一半的心,恼怒的道:“你是谁啊?大半夜的来这里上吊做什么?”
生命应该爱惜,怎么能如此想不开,自我了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