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这超级连接域,
由于你的介入,
陈庆之的历史结局,
有了很大的不同之处。
自从攻入洛阳地区,
新帝元颢依然是立即换了一个面谱,
不仅重用依附的魏臣降将,
越加疏远陈庆之,
而且自命不凡,
耽于享受,
认为只要自己一声令下,
外患即清除,
对环伺在侧的尔朱氏,
更是觉得不值一提举。
陈庆之当然清楚,
真正的敌人,
正在磨砺着他的尖爪,
等待致命一扑,
于是她把最重要的兵权,
牢牢掌控住。
他数度谏言魏帝,
招兵安民,
加强防守。
可是新帝唯唯诺诺,
不仅重提登基之事,
说什么必须祭拜天地,
昭告百官,
才可海清河晏,
万民归心府。
又或是搪塞说,
将军放心,
种种军务,
尚需时日,
朕自有安排,
摆明了对庆之不信任加剧。
马佛念悄悄提议语,
“大将军,
魏帝已经不是当初,
那个有求于南梁的可怜虫喽。
他如今自以为君临天下,
又怎会把我等拥立之功,
放在眼里头!
如何不把他暗中除去,
扶植其幼子即位属,
胁天子以令诸侯,
将军大业可就。”
庆之断然拒绝语,
“陛下命我等,
送北海王北归称帝去,
我怎可取而代之,
马参军说笑喽!”
“这只是权宜之计谋,
卑职当然清楚,
将军对皇上,
赤胆忠心到极度。
可是如今,
北朝局势瞬息万变,
那魏帝太过荒唐,
对将军尚且多方掣肘,
还有尔朱氏虎视眈眈,
他日恐遭祸端之举”,
马佛念急切语。
“你让我再考虑”,
陈庆之沉吟片刻语,
“明日我会率军,
前往虎牢关巡视军伍。
待归来后,
我会再一次向魏帝陈述利害之处,
无论成败,
我自当决定,
你我今后之策谋。
其实,
早在北伐之初,
我就已往建康去信,
向朝廷发出了增兵之请求。
请求大军,
一路缓缓北上,
沿途接收受降之城楼,
一路直奔洛阳支援,
以备来日迎击尔朱氏这敌酋,
望能获得陛下准属。”
马佛念见庆之深远筹谋,
这才稍稍放心下去。
就在庆之巡视虎牢关之时候,
葛荣部叛乱已被基本清肃,
天柱大将军尔朱荣,
亲自率领十五万大军队伍,
挥军南下,
包围洛阳地区。
如今,
洛阳城里头,
只有一路收编和新招募的五万兵卒。
为了与洛阳形成犄角之势,
阻拦敌军队伍,
陈庆之统领剩余的全部梁军士卒,
渡过黄河,
驻守北部中郎城地区。
四月,
尔朱荣率领主力八万,
进攻中郎城地区。
由于中郎城并不坚固,
庆之选择了出城鏖战,
尔朱军数度冲锋,
都被阻挡了下来,
双方激战三天三夜之久。
陈庆之身先士卒,
鼓舞士气,
梁军虽折损颇多,
也硬是消耗了敌军数万人马之巨,
让尔朱氏,
再也无法组织进攻势头。
尔朱荣察觉出,
啃不下陈庆之这块硬骨头,
于是决定调整战略部署。
他让部下贺拔胜佯装进攻,
拖住陈庆之主力队伍,
自己率主力绕远路,
悄无声息地从硖石强度黄河,
直逼洛阳地区。
没想到,
元颢虽坐拥五万大军,
闻得尔朱荣杀到,
以为陈庆之已输,
竟似吓破了胆,
城都不敢守,
就意图带领大军仓皇而逃去,
丢下偌大的洛阳城区。
不过由于大军只听陈庆之的调度,
元颢只能带领亲卫千余人数,
仓皇逃走。
其余大军则继续留守,
洛阳城区。
尔朱荣自然不会客气,
纵兵驰骋追逐,
如猎人追兔,
双方于河桥遭遇,
元颢军大败,
四处溃散去。
逃窜中的元颢,
被一小小个县吏割下人头,
送邀功请赏去。
接下来,
尔朱荣率军继续猛攻洛阳城楼,
双方僵持长久。
一天夜里头,
尔朱荣正在军营歇休,
忽然枪声大作,
庆之率军奇袭尔朱荣的军伍,
尔朱荣负伤且大输。
尔朱荣深知大势已去,
立即带领剩余兵马士卒,
意图逃走。
可惜,
天公不作美,
尔朱荣军渡过黄河,
却遇淅淅春雨,
连绵不休。
此时节,
刚历了寒冬数九,
山上草木不丰,
土地泥泞,
忽然爆发了汹涌山洪之流,
泥沙细石席卷而入,
尔朱荣军匆促间,
被冲毁了大半,
前军四散去。
尔朱荣只剩余,
亲兵几人卫护,
逃回晋阳地区。
(二)
三天后,
鲍仁,
你的100号分躯,
南梁大军十五万人数,
终于抵达洛阳地区。
原来是路上遭遇连绵大雨,
所以姗姗来迟几日之久。
庆之与大军会师后,
随即率军开始收复,
北魏其他地区。
而尔朱荣逃回晋阳后,
由于北魏朝政均由尔朱荣控制住。
魏庄帝左右大臣、内侍,
全是尔朱荣安插的眼线人物,
皇帝一动一举,
这些人都会禀复。
而且尔朱荣还要干涉孝庄帝的私人幸福。
尔朱荣的闺女,
本是孝明帝的侧妃,
但尔朱荣却强迫孝庄帝立她为后。
尔朱皇后,
也不是善茬,
经常和皇帝过不去,
发脾气耍性子,
很不识抬举。
她常常说:
‘我在天子面前放肆一些,
有什么关故?
他本来就是我爹所立,
我爹把帝位让给他,
已经很不错喽。”
孝庄帝外有强臣逼迫,
内有恶后威辱,
经常怏怏不乐,
甚是凄楚。
尔朱荣又申请入朝,
准备进一步控制中央,
为下一步篡位做筹谋。
双方摊牌的时候,
终于到喽。
于是乎,
孝庄帝开始与一些近臣皇族,
密谋诛杀尔朱荣,
其实做的本不严密,
也传到了尔朱荣那里头。
所以尔朱荣的亲信下属,
都劝他抢先下手,
但尔朱荣自信得很,
认为孝庄帝决计没有,
这种胆量和策谋。
堂弟尔朱世隆,
怀疑庄帝举动有异处,
自己派人在自家门上写个匿名贴子:
“天子与杨侃、高道穆密谋,
要杀掉太原王!”
然后他自己假装发现匿名信,
揭下贴子,
呈送给尔朱荣处。
尔朱荣此时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头,
唰唰几下撕毁匿名贴,
往地上狠狠吐了唾沫几口:
“世隆真是胆小鼠辈,
谁敢生杀我的念头!”
尔朱荣的妻子,
也劝他不要去都城,
但尔朱荣听不进去。
尔朱荣入朝后,
当面问起外面传语,
孝庄帝说:
“外面的人物,
都说您也要杀我,
难道真有此举?”
这样的巧妙反问语,
使尔朱荣无言以对,
以后每次入朝觐见,
左右从人不过数十人数,
还都空手不带器武。
而帝党方面,
刺杀尔朱荣的行动,
却是更进一步。
公元530年九月戊戌日,
孝庄帝埋伏兵士在明光殿东序,
然后遣使飞报尔朱荣处。
声称尔朱皇后,
刚刚生下太子,
皇宫内文武百官,
络绎不绝地到府上贺祝,
祝贺尔朱荣荣升为外公人物。
尔朱荣并不起疑,
遂进宫入殿去。
见到孝庄帝,
尔朱荣未等开口道喜,
忽然见孝庄帝手下两个人物,
手里提刀,
从殿东门跑进,
他马上惊起,
直奔御座,
想挟持孝庄帝抗拒。
孝庄帝膝上,
早已横备一刀,
见尔朱荣冲上,
直刺入腹,
一代枭雄应声毙命亡故。
众人举刀乱砍,
亲信元天穆,
也死在乱刀之下处。
跟随尔朱荣入宫的十四岁儿子尔朱菩提,
以及从人三十多人数,
全被伏兵所铲除。
白袍将军则趁机带领队伍,
攻入魏国都城,
俘虏了孝庄帝等一众魏国君臣人物。
北魏至此倾覆。
后续,
南梁又陆续收复其他地区,
至此一统神州。
(三)
当你这阮郁,
带着苏小小和西西公主,
离开南齐的时候,
正准备穿越回聊斋域。
这时候,
出现了意外,
你失去了西西公主,
和苏小小的踪处。
后来你得知,
苏小小去了宋朝,
成了苏轼的妹妹苏小妹,
西西公主,
则成了隋朝的兰陵公主。
而你则成了兰陵王高肃,
这位著名的历史人物。
南北时代乱悠悠,
金戈铁马纵疆土。
城楼变换大王曲,
勇夫壮士化枯骨。
兰陵王,
在游戏《王者荣耀》里头,
是那个能够隐身的刺客人物。
不过,
你穿越的的兰陵王高肃,
也叫高长恭,
是一位文武双全的美男子,
是古代四大美男里头,
唯一文武双全的人物。
高长恭不仅是美男子,
在当时还是一位高帅富,
并且还不是一般的高帅富,
乃是高高在上的皇族。
他是南北朝时候,
北齐国的开国皇帝高欢的孙子,
文襄皇帝高澄的儿子。
他的母亲是何许人物,
就不得而知了,
并且史书上也没有记录,
有可能是因为身份卑贱,
导致没有人记载她的名呼。
不过也有可能是,
因为他的母亲是胡人,
因为胡人本来就是没有名呼。
而且历史上记录,
高长恭长相阴柔白晢,
长的跟女人样模,
从这里就能看出,
他还真的有可能是个混血人物。
咱们这位仁兄可不只是长的好看,
他带兵战斗,
那也是非常厉害到离谱。
最著名就是邙山之战,
当时北周大将杨忠,
和突厥木杆可汗,
一起攻打北齐,
直逼并州。
高长恭参与了跟突厥的战斗,
奋力抵抗,
将突厥击退喽。
后来北周又攻打洛阳地区,
武成帝高湛,
派兰陵王高长恭,
并州刺史段韵,
大将军斛律光,
到洛阳进行救援去。
可是当时北周,
已经将洛阳给围住,
都害怕北周的兵力强大,
不敢前进一步。
这时高长恭自告奋勇,
带着五百骑兵,
冲进北周的包围圈,
硬生生的杀入了城下头。
当时高长恭戴着面具,
城上的人物,
压根不知道这是高将军,
知道高长恭将面具摘下的时候,
才放他进去。
这又不得不说,
高长恭为啥要戴面具的缘由。
那是因为在一次战斗里头,
高长恭带兵出战去。
高长恭身为将领,
跟对面的将领对峙的时候。
对面的将领,
发现高长恭长得跟个女人样模,
哈哈大笑语:
“你们难道没有男人了不?
竟然派一个娘们,
来跟我对战角逐。”
高长恭气不过,
上去跟那个将领对决,
直接将他给咔嚓一命呜呼。
事后,
高长恭想想也不能这样模,
都怪自己长的太俊秀,
怕众人不服,
总不能每次都被别人骂一顿不。
所以他准备了一个很是恐怖的面具,
带上这个面具之后,
再也没有被人嘲笑了,
还把别人吓了个半死。
接着说他在邙山之战的事务,
他进入金庸城后,
和外围的段韵和斛律光一起,
将金庸城的危机给解除。
北周的军队,
全都弃甲逃走。
据说邙山周围三十里内,
全是北周士兵丢下的兵武。
高长恭在此战之后,
威名大振,
士兵们还专门为他写了一首,
《兰陵王入阵曲》。
之后,
高长恭更是英勇无敌,
此后再无败局。
从此便像走上了人生巅峰一样,
一路高升至大司马职务。
这个时候,
就也该像其他将军一样,
因为功高震主,
被自己的老板猜忌喽。
说到高长恭这位老板高湛,
不得多提一句,
这个高湛可不是电视剧里演的那样,
是一代明君人物。
这个人说实话,
挺昏庸,
他本来是不能继承皇位的人物。
因为当时的皇帝,
是他的哥哥高演这人物。
高演死的比较早,
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抢不过高湛,
怕儿子被杀,
就传位给了高湛这人物。
高湛上位候,
也是不做好事务,
宠信奸臣,
昏淫无道。
先是把北齐的大将军斛律光给杀了,
后面段韵也亡故,
就连最后,
高长恭也被一杯毒酒,
给赐死去。
高湛在这个皇位上头,
也是没座多久,
就直接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高伟,
自己去当了太上皇,
可是他因为过于好色,
纵欲而死,
死时才32岁数。
你想起你曾经去过河北邯郸磁县地区,
那里有比较密集的北朝墓葬群,
主要是东魏北齐时期贵族墓葬区。
兰陵王高长恭墓,
也在里头。
墓被墙圈起来,
大门口的匾额上头,
写着“兰陵忠武王”之语。
还有对联一副:
“凭吊当年名将,
肝胆照河山,
戍紫津玄塞,
荒原野畴,
邙山突围,
西境御敌,
定阳擒贼,
怎奈无辜于天反遭鸩,
一代柱国遗憾恨。”
“追忆昔日王勋,
英风贯日月,
为文韬武略,
帅威臣廉,
功高弗傲,
富贵不淫,
债契何讨,
但有大德行地而称颂,
千载兰陵享春秋。”
墓园里还有残存的封土,
已经不太成形模。
冢前有个现代石雕建筑。
不过这个石雕的饰服,
都不太像北齐时期的饰服。
除了封土,
还出土过一个石碑建筑。
晚清光绪二十年度,
当时的磁州知州,
叫裴敏中,
挖出过一通,
“齐故假黄钺太师太尉公兰陵忠武王碑”文物。
碑文上头,
记载了墓主的身份:
“王讳肃,
字长恭,
勃海蓨人,
高祖神武皇帝之孙,
世宗文襄皇帝之第三子也。”
北魏权臣高欢的长子高澄,
是东魏权臣,
也是北齐高氏政权的奠基人物。
高澄十三岁入朝理政,
在父亲高欢去世后,,
以自己的权威,
成为东魏王朝真正的主宰人物,
逼反侯景,
吞并两淮地区,
势如破竹,
眼看着要代魏坐皇帝位属。
但就在禅让前夕,
被南梁所俘的兰京给杀除,
终年仅二十九岁数。
之后,
高澄的弟弟高洋,
代父兄而主政,
也完成了魏齐的禅让,
建立了北齐王朝国度。
高澄就是兰陵王高长恭的生父。
高澄前后,
有过六个儿子,
兰陵王高长恭是其第四子位序。
高澄的六个儿子里头,
只有兰陵王高长恭的生母,
是何许人物,
我们一点信息也不清楚。
高长恭的名字叫高肃,
字长恭,
“兰陵王”是爵位封号,
谥号是“忠武”。
高长恭的父亲和祖父,
也在他的叔叔高洋建立北齐王朝之后,
被追尊为帝主。
高欢被追尊为高祖神武皇帝称呼。
高澄被追尊为世宗文襄皇帝称呼。
你记得自己几年前,
在重生域,
临近春节的时候,
去过兰陵王墓。
墓园在一条村道边上头。
墓园大门口,
还有卖爆米花的小摊主。
高长恭的父祖之陵墓,
距离他的墓都不远处。
要是自驾过去,
都比较方便,
但走的都是村道小路。
高澄墓在一片田地里头,
除了一点封土,
地面建筑,
都已经荡然无存留。
甚至在田里耕作的人,
也未必清楚,
这个古冢里葬的是何许人物。
高欢墓的封土,
倒是还挺高的,
像座小山样模。
可以走到封土上去,
但是封土上,
都已经建屋住人喽。
想当年,
权倾朝野的渤海王,
肯定不会想到在他身故以后,
会有人踩到他头上去。
在兰陵王高长恭的父祖时候,
也就是东魏时候,
和北朝的另一个政权——
西魏政府,
发生过不少战斗。
潼关、沙苑、邙山等战斗,
一系列的两魏之战以后,
东魏其实并不吃亏几许。
至少牢牢将虎牢和河桥把握住。
当然宇文泰掌控下的西魏,
虽然退入关中地区,
但因为宇文泰本人的目光及策谋,
也一样兵强国富。
到高长恭的父亲高澄的时候,
向南发展,
逼反侯景搅乱南梁国度,
高氏趁机篡权,
可惜就在于高澄早亡故。
而他的儿子高长恭,
生不逢时候。
他生活的北齐时代,
相当短寿,
只有二十七年度。
高氏的后继者们,
也一代不如一代,
差到离谱。
但是西魏和北周,
有宇文泰、宇文邕父子两代的经营,
导致后来北周,
实力明显强于北齐国度。
你记得清楚,
上一次去访古的时候,
在南响堂看到过一副对偶,
其中一联写有,
“一代高齐终憾马”字语。
确实是挺让人感到遗憾之举。
但历史没有假如。
高长恭就生活在,
这样一个江河日下的高齐政府。
曾经少女英发、励精图治的高洋;
曾经南侵北伐,转而向周的高演;
曾经南和陈而西攻周的高湛……
都匆匆来去,
最后的高齐王朝,
功业无成志未酬。
兰陵王高长恭高肃,
真是为了北齐王朝,
鞠躬尽瘁,
不辞劳苦。
一直到北周武帝宇文邕,
势如破竹,
平定北方的时候,
北齐王朝已经没有几年活路,
仍然是兰陵王高长恭,
在替王朝抵挡外寇。
《北史》记录,
“文襄诸子,
咸有风骨。
虽文雅之道,
有谢何、平。
然武艺英姿,
多堪御侮。”
这里边主要是指兰陵王高长恭,
也就是高肃。
公元571年度,
宇文邕的周军取汾北地区,
还是段韶、高长恭出伊洛攻柏谷城,
在河南牵制汾北周军队伍。
高长恭攻克汾州及姚襄,
守住宜阳地区,
硬是让周军在汾北败输。
可惜在汾北之战后,
段韶就卒故。
这时候北齐的国运,
也衰得差不多去。
高长恭取代了段韶,
但因为遭到高纬的猜忌,
两年后也被鸠杀死去。
北齐失去了最后的长城建筑。
《北史》记录:
“若使兰陵获全,
未可量也。
而终见诛翦,
以至土崩,
可为太息者矣。”
(四)
故事从这里说开去。
大宁元年度,
北齐新皇高湛,
自邺城入晋阳地区,
即位于南宫,
宣布大赦天下,
巩固权属。
朝廷更迭,
局势动荡是内忧,
北周和突厥的边疆进攻,
成了眼前的外患,
眼前正是需要强将能人之时候。
你穿越的这位兰陵王高长恭,
也就是高肃,
英勇善战,
功勋卓著,
先后被授使持节都督并州诸军事,
并州刺史等职务,
多次出战对抗突厥国度。
次年别封巨鹿郡开国公,
成了北齐三大名将之首。
河清三年度,
北周大将杨忠,
与突厥木杆可汗合兵,
自恒州而下攻北齐,
直逼并州。
与高长恭同称为北齐三将的斛律光,
还有段韶三人物,
合力领兵战斗,
将北周大将杨忠击退,
夺回军事重镇晋阳地区。
你这位兰陵王高肃,
领兵回邺城地区,
正值阳春三月桃蕊绽放时候。
此刻的兰陵王府,
早已满园春色花香韵流,
唯有庭院中的一棵木槿树,
还未开花绽放出。
满树抽枝的新芽,
在这百花争艳的时节里头,
倒也生出别样的意趣。
而树下正悠闲自在躺着假寐的白衣少女,
才是这庭院里头,
最夺目的主……
少女将自己秀纤的身姿,
陷在这嫩绿欲滴的草地里头,
双手更是随意枕在脑后。
晨光中,
她微扬的玲珑下巴,
和修长的脖颈,
勾勒成一道优美的线弧,
高高束起的发髻,
垂落于一侧肩头,
绸缎如墨的青丝,
更衬得她肌肤莹白如玉,
即便是眉眼轻阖,
那也是让人忍不住惊叹的出尘容模。
只见她闭眼假寐,
悠然的享受,
清晨的阳光雨露,
周围不时有,
晨扫的仆属路过,
都忍不住放轻脚步,
不忍打扰这副美丽的画图。
宁静美好的早晨,
突然传来一道声语。
“小公子,
小公子,
王爷已经入城喽!”
少女倏然睁开双眼,
眸子里顷刻流光四溢,
璀璨明透,
她身子轻盈跃起,
看向那通报的卫护。
“师父回来了”,
见侍卫满脸欣喜点头,
少女抬脚就跑出,
一阵风似的掠过去。
管家刘叔,
无奈笑着提醒。
“小公子慢些,
王爷还要到宫里一趟去。”
邺城的街道拥挤不堪,
全都是慕名而来的老百姓们,
你这兰陵王又一次打了胜仗,
这对于北齐的老百姓来说,
就是他们信仰所系住,
对于邺城的少女们来说,
更是她们心之所向,
谁不知你这兰陵王美貌丽秀,
不仅战功赫赫,
还有着颠倒众生的绝世神模…
前方嘈杂的声音传入,
两队士兵训练有素,
左右各两边分开去,
打开一条空路。
街道的尽头,
出现了三匹高头骏马,
齐头并行,
百姓们一眼就认出,
那中间身着银色盔甲,
戴着獠牙面具的英俊少年,
便是你兰陵王高肃。
“兰陵王!
兰陵王!
兰陵王!”,
百姓齐声高呼。
在他右侧一旁,
看起来毕竟年长的大将,
忍不住笑着打趣:
“看看这邺城的娘姑,
多热情,
王爷何不摘下面具,
让她们一睹风采样模?”
“哎!
段将军这出的什么馊策谋。
要是摘了面具,
恐怕我们明日都到不了宫门口。”
说话的是,
另一侧的老将军斛律光这人物。
“哈哈哈”,
段韶豪爽大笑不休。
高长恭面具下的神颜,
是看不见了,
只露出,
一双漆黑深不见底的眼眸。
皇宫朝堂上头,
文武百官皆垂首噤声恭候,
龙椅上那人物,
凛然不可侵犯的神色,
在看到三人进殿时候,
终于脸色有了一丝变故。
“臣段韶,”
“臣斛律光,”
“臣高肃,”
参见皇上,
三人一道行了礼序。
“都起来吧!
北齐三将这一战辛苦喽!”
高湛说这话的时候,
看上去心情不错,
大臣们不由得松了气一口,
皇上今日心情,
看起来很爽舒……
“谢皇上厚遇!”
“三位爱卿,
这次击退了突厥和北周,
替北齐守住了晋阳地区,
可有想要的赏赐资物?”
三人里段韶最年长,
他主动上前说出:
“保卫城池是臣子的本分,
臣等不敢居功讨赏物。”
“哈哈哈,
段将军果真忠良仁厚,
真乃我北齐之福。”
高湛说完候,
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你高肃。
“不如问问另外两位功臣,
想要什么赏赐物。”
听完这话语,
斛律光正踟蹰,
要不要开口,
就听到一旁你的声语:
“回皇上,
此翻晋阳能击退敌军队伍,
乃是所有将士的荣誉。
若说一定要赏,
那便恳请皇上犒赏这些将士,
他们会感念圣上恩德,
日后会更加身先士卒,
护我北齐百姓,
保我北齐疆土!”
“好”!
高湛大喊一声,
大臣们也都称赞不休。
“兰陵王果真是爱兵如子,
这能与士兵们同甘共苦的王爷,
恐怕在世间再找不出第二个人喽。”
高湛龙颜大悦,
大臣们也是纷纷称誉。
只有离皇上最近的一名大臣,
神色有些怪异,
他冷冷看着高肃。
此刻的你已摘下面具,
柔美与冷峻并存的容模,
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神圣不可亵渎,
再看皇上对你毫不掩饰的欣赏之意绪,
他茶色的眸子里头,
更是闪过一丝不舒。
要知道,
除了你高肃,
皇上还从未对其他人物,
露出过这样的神绪。
他和士开是何许人物,
先世西域商人,
本姓素和,
如今可是皇上最宠的臣子下属……
(五)
你高长恭三人述职后,
就出宫去,
准备各自打道回府。
各府里的下人奴仆,
早已驾来了马车,
在宫门口,
等候自家主子多时喽。
你看向自己的马车,
眸光略微一闪乎。
你和段韶,
还有斛律光等人物,
寒暄了几句,
便快步朝自家的马车去。
一侍卫恭谨语,
“王爷,
请!”
你上了马车,
另一个卫护,
却一直低垂着头。
你眸色一沉,
脸上却不动声色,
待马车慢慢驶在安静的街道上头,
马车里突然传来你冷然的声语:
“还不进来!”
驾车的的卫护,
“吁”的一下,
拉紧缰绳,
让马停了下来,
一脸迷茫疑虑。
而刚刚一直垂着头的卫护,
此刻把脑袋掉得更低了,
空气安静许久,
马车里再次传来声语:
“浮露!”
那驾车的侍卫,
这时才反应过来,
眼睛瞪大的望着身侧的人物。
“小……
小公子”,
浮露这才慢吞吞抬头,
与你对视尴尬的笑了笑,
然后在你充满震惊的目光中=,
手脚并用爬进马车里头……
狭窄的空间里,
浮露只觉得透不过气来,
她嗫嚅了句,
“师父!”。
你无奈看着这丫头,
“把师父说过的话语,
都忘了不?”
“浮露没忘,
浮露只是……
只是…”
“只是何如?”
“呜呜,
浮露只是太想师父喽。”
少女抬眸一笑,
眸光如璀璨星宇。
你有一刹那的失神,
这丫头,
好似又,
长大了些许。
浮露以为你还在生气,
顿时收敛住,
自己嬉皮笑脸的神模。
你将手伸过来,
浮露吓得抬手挡住,
以为你要揍她屁股。
你沉声语:
“放下去”。
浮露哭丧着脸谱:
“师父,
我下次再也不敢喽!”
你没有再回话语,
只是将身子凑近了些,
用自己的手,
给她擦掉那些故意抹在脸上的黑炭球。
一张白皙的脸谱,
俏生生露出来后,
你眸色微暗,
闪过一丝担忧。
“记住师父的话语,
不许踏足皇宫去。”
浮露立即乖巧点点头,
“呜呜,
浮露记住喽”。
你眉眼终于轻柔,
弹了一下小丫头的耳垂部。
“呜呜!
师父……”
而此刻,
北周。
长安城里头。
御书房内,
两名男子一坐一站,
似乎正在商议着什么事务。
坐着的男子眼中,
一抹淡淡的笑意,
却似乎不达眼底处。
而站着的那名男子,
看着年长,
神情却颇为傲倨,
年长的男子说完话语,
便直接离开去。
在他转身出门的一瞬间,
端坐在高位的人物,
面色一沉,
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物。
只见那快要燃尽的火烛,
将他棱角分明的脸谱,
覆上一层微光,
阴弩邪魅的面模,
在跳跃的烛光里头,
半明半昧,
好似一头野狼蛰伏。
他拿着奏折的手,
已经用力得骨节发白,
嘴里冷喃念语,
“宇文护!”
男子正是刚刚被宇文护,
拥立为帝的周武帝宇文邕,
而刚刚出门的人物,
正是如今独揽北周政权的宇文护。
虽说宇文邕已经登上了帝位皇属,
可这皇帝做得好似一个傀儡人物,
前面的两位皇帝,
相继被害后,
宇文邕深知自己,
此时只能隐忍蛰伏,
表面迎合宇文护,
暗地里,
已经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队伍。
待离开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后,
他身后,
一副画突然动了,
随着画卷向上卷动,
那堵墙突然打开一道石门,
走出来一位,
和宇文邕年龄相仿的男子人物。
“皇兄”,
此人乃宇文邕同母胞弟宇文直,
字豆罗突,
代郡武川(今内蒙古武川县)人,
鲜卑族。
他绕过书案,
走到宇文邕跟前,
问语:
“皇兄打算何时动手?”
“不急,
眼前北齐的那位兰陵王高肃,
反倒更令人好奇,
是不?”
“除了段韶和斛律光,
他们倒是又多了一名猛将人物。”
宇文直冷然语。
宇文邕蓝紫色的眼眸里,
熊熊烈火燃出:
“高肃……”
(六)
翌日清晨,
迎来第一缕阳光时候。
兰陵王府的庭院内,
就传来一阵兵器划破空气的声语。
一道藏色身影,
纵跃如飞,
犹如浮光掠影一般上下翻飞,
浮露蹦跳的上前喊呼:
“师父!”
你眸光一闪乎,
用手中长缨枪,
挑起一旁的长剑,
“接着”,
浮露才接住,
迎面就受到攻击,
师徒二人身影如电,
藏色与湛蓝色的衣服,
交错飘乎。
面对你如此迅猛有力的攻击,
浮露只能守,
不能攻,
她应对得有些吃力,
突然她灵机一动脑谋,
朝你身后,
喊了句:
“斛律叔叔!”
果然你略微一顿,
浮露立刻转守为攻,
你动作也只有一瞬的凝滞,
便立即重新和浮露对招术。
眨眼的功夫,
便重新夺回自己的攻击权属。
浮露渐渐有些吃力,
一个不留神,
手中长剑落地,
长缨枪直指喉咙。
浮露立即心服口服,
“师父……”。
你利落收回兵武,
“可知刚刚为何输?”。
浮露跟在身后,
吹捧一出,
“那自然是缘由,
师父武功盖世,
无人能匹敌喽。”
你将兵器放好,
顺便轻轻敲了一下浮露的头。
“呜呜……
痛啊,
师父!”
“我刚刚留了许多破绽处,
你为何没发现出?”。
看着浮露迷茫的神色,
你继续说语:
“你刚刚若是专心抗敌,
不想着一些旁门外路,
便能发现破绽处,
赢我一局。
你若是用心绪,
耍些别的小聪明,
那便是自讨苦头!”
浮露听完,
一脸不服,
“可这招我用过,
百试百灵,
很是爽舒。”
“呜,
是哪个倒霉蛋,
毁于你的手?”
你忍不住,
笑话这丫头,
然后又继续认真话语:
“面对比你强劲的对手,
就不可用这些虚的招术,
要一招一式,
稳扎稳打步步。”
说完,
你拨开浮露扶额的手:
“我瞅瞅。”
你凑近时,
有一股清冽如冷泉的香味,
浮露忍不住,
深深吸一口气,
那冷香沁入心府。
“我没事
,师父。
这次的教训,
徒儿记住。”
浮露谦虚语。
北齐皇宫的御花园,
百花绽放,
春风拂过,
带着凉意些许。
凉亭水榭中,
君臣对弈局。
高湛将手中一枚白子落下去,
对面的和士开,
伸向棋盒执黑子的手一顿,
棋盘上的局势,
已然扭转,
和士开将手中黑棋放了回去,
悠然语:
“陛下一手翻转乾坤,
是臣棋艺不精喽!”
“哈哈哈,
爱卿不过棋差一招数,
不必妄自菲薄不如。”
二人谈笑间,
从远处款款走来,
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
微风扬起她金缕色逶迤拖地的裙摆,
更衬得她身姿聘婷婀娜风律,
鬓发上垂下的金镶玉步,
更显其身份尊贵处,
连同身后,
跟着十几个宫女奴仆,
浩浩荡荡走了过来,
待走近时候,
她示意身后的宫女奴仆,
停下脚步,
然后,
接过身旁一位宫女,
递过来的黑色鎏金龙纹披风,
深有风度。
和士开余光扫到来人,
便起身恭敬行了一礼序,
“皇后娘娘!”
美妇正是当今的胡皇后,
她眉眼流转间,
顾盼生姿,
“和大人也在此处”。
高湛并未抬头看她,
只是淡淡语,
“皇后来喽”。
胡皇后盈盈一笑,
走过来将手中的披风披在高湛身上头。
“皇上,
倒春寒,
莫要凉气入躯。”
“皇后有心喽”,
高湛语气离疏。
胡皇后神色讪讪,
和士开茶色的眸光一闪,
上前语:
“娘娘来得正好,
这满园春色实在撩人,
正好臣作一首新词曲,
不如请皇上和皇后,
替微臣一道瞅瞅。”
高湛冰冷的眼眸,
化开一丝暖融,
“许”。
和士开从宫人手头,
接过琵琶,
琵琶声起,
和士开弹得忘我,
抱着琵琶跳起了一段胡舞。
春日的阳光,
在湖面上头,
笼罩上一层潋滟的金光流。
碎莹波光,
照在他唇红齿白的脸上,
很是别有一番独特的风趣。
胡皇后,
不由看得痴迷,
沉醉其中,
高湛则闭眼,
深入这一刻迷醉享受。
兰陵王府。
浮露端着膳食,
去了书房,
门正开着,
她探头喊了句,
“师父!”
“入。”
浮露笑脸盈盈走了进去,
将膳食放在桌上,
看了一眼,
仍旧在灯下看着公文的高肃,
叹语:
“师父,
刘叔说您还没用晚膳偶。”
“嗯呜。”
你惜字如金,
浮露无奈上前,
拿过你手里的公文书。
“这些事务,
晚些再办处,
可不能饿了肚。”
你抬眸,
看向这小丫头:
“你用过喽?”
浮露眉眼弯弯:
“没,
这不是端过来,
和师父一起用木?”
话音一落,
她肚子咕噜噜的声语,
就响了起来,
你责怪语:
“下次不必等吾。
我在外行军打仗,
早已习惯如许。”
闻言,
浮露拉过你的衣袖,
埋怨语,
“就是因为师父,
长年在外行军战斗,
所以都没陪我吃过几顿饭,
现在师父回府,
当然好好陪我一起吃喽。”
手上传来的凉意,
让你眉头紧蹙。
你握住浮露微凉的指尖,
然后,
包裹住她的小手:
“怎么冰凉如许?”,
浮露瑟缩了一下肩膀,
“可能是倒春寒,
今夜感觉格外冷乎。”
师徒二人用膳,
房里静悄悄,
没有旁人伺候。
这是兰陵王府的规矩。
若没有吩咐,
除了你和浮露,
所有下人奴仆,
都不能到后院来,
若有要事商议,
就到西院去。
所以后院,
只有师徒二人物。
浮露,
勤快的给你夹菜不休:
“师父,
尝尝这个,
再尝尝这个,
还有这个……”
“好了,
师父够喽”,
你也给浮露,
夹了块糖藕,
“你自己多吃些食物。”
浮露不好意思,
看向你那快要堆成小山的碗,
笑了笑,
“嗯呜。”
然后埋头,
吃了起来,
许是太饿喽,
浮露吃得急促,
两个腮帮子,
鼓得圆圆的,
像极了小动物。
你眼里漾开笑意柔柔,
想来今日是太饿喽,
便也不多说话语。
待两人用完膳,
浮露肚皮鼓鼓,
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她吃得太多喽。
(七)
见你要收拾碗筷,
她连忙起身躯,
“这种小事务,
怎能劳烦师父亲自动手?”
你看了一眼她圆鼓鼓的肚,
温声语:
“你坐着歇休,
师父顺便去,
找一下刘叔,
吩咐些事务。”
浮露这才松开手,
说了句,
“好”字语。
待你回来时候,
浮露已经背着身躯,
躺在旁边的软榻上,
只是弓着身躯,
在那蠕动的动作,
着实有些怪异之处。
高长恭走过去,
才发现她双眼紧闭,
唇色苍白无物。
“浮露,”
你有点慌神,
你将人一把扶住。
浮露捂着肚,
哼唧了一声,
满头的汗,
看得出,
她是真的难受。
“你怎么偶?”
你急忙问语。
“师…父,
我肚子疼得难受。”
你剑眉微蹙,
难道刚刚吃得太多喽?
可看这样模,
是疼极了的程度,
脸上已经完全没了血色丝许。
你将浮露,
轻轻放下去。
“你等着,
我让人去请大夫。”
你说完快步离去,
到前院唤来刘叔。
“去给小公子,
请个大夫。”
“啊……小公子病喽?”
“快去。”
“呜呜呜……
好的,
小主。”
你似乎突然想起什么,
又将刘叔喊住。
“等等”,
说着,
你将自己身上的令牌拿出,
“带上我的令牌,
快请胡军医去。”
刘叔接过令牌,
忙不迭语,
“好好好,
小主。”
然后匆匆离去。
这一盏茶的功夫,
等得你心急如焚,
待刘叔终于带着人,
回来后,
你急急迎上前去,
“快随我来进屋。”
你在前面流星大步,
可怜胡军医一把老骨头,
跟得气喘吁吁。
“王爷莫急,
小公子是何症状呦……”
“刚刚用过晚膳,
肚子疼得离谱。”
一问一答间,
已经来到书房处。
浮露腹痛难忍受,
满头大汗,
此刻精神都有些恍惚。
胡太医急忙放下药箱,
直接蹲在榻边替他诊脉症候。
你看着胡太医,
由皱眉一脸疑虑,
变成震惊,
然后惶恐的神色,
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出,
“何如?”
饶是你驰骋沙场多年度,
又何时像现在这般,
竟也害怕畏惧。
胡军医颤颤巍巍收回手,
跪着后退,
回复:
“王爷,
小公子他……
他是…”
“何如?”
胡军医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头:
“小公子,
她来了月事,
是……
是因为宫寒导致的痛腹。”
你瞬间愣住,
空气静谧得只听到浮露的喘息声语。
你看向浮露,
眼里头,
闪过一丝复杂的神绪。
沉吟良久后,
你终于开口:
“还请您……”
“王爷对我有过救命之恩,
老夫用全家性命担保,
一定如瓶守口,
绝不对外透漏半句。”